话音落下,她便明显感觉到那人动作一顿。
文卿以为她会克制不住怒意地恨恨吻住她,但是没有,她仅仅只是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温柔,用她以为的荣卿对待她的温柔,细细亲吻着她。
“好,我不走……”鹤生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呼吸印上她的唇,伸出舌尖,强忍着吃味来深入这个吻。
这人也并非从来没有温柔过,只是大多数时候即便温柔,也都是带着深入占有前的警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用这种虚伪的温柔吻着她,却没有占有欲。
文卿依然备受诱惑地张开了檀口,将舌尖迎上前去。
粉舌软滑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即便浑身无力,她也双眼厮迷地张唇伸舌,挑逗、g弄着她,尽力地附和着这个吻,将内心的渴望赤裸裸地摊开摆在她的面前。
不可否认的是,她太想她了。
她实在……
这个病足以说明一切了,即便她不愿承认,可她确实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喜欢她、在乎她,想要霸占她。在此时被她拥抱的时候,感受到她带着凉意的手钻进她的衣服的时候,她甚至没出息地酸了鼻头。
片刻的失而复得中,她彻底扔了矜持,而是亦复如是紧紧将她抱着,钻去她的怀中,引颈将脖颈与x腹展示在她的面前,以便她索取。
那唇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顺应她的意思往下爬,手掌在她的衣服中温柔地揉捏着。
她极少会如此主动。可即便她已经主动到了这个份上,此时这人依旧温柔且温吞,一面吻着,一面慢条斯理地为她解去衣裳,好像根本不想要她,只是为了走一遍这个流程。
文卿受不了这样,她宁可强势一点,强势到能够让她感受到她的在乎,感受到她也想要她。因为想要,才渴望与她交欢,想要霸占她,不被其他人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切温柔都只是浮于表面的伪装。
还是说她其实根本就不想要她,她已经有谢锦玉了,所以觉得她无趣了,挑不起她的性致了,才会如此。
可既然如此,她今晚又为何过来?
为何还要过来找她……
文卿哽咽了一声,伤心欲绝地滑下两行泪来。
她不要这样……她受不了……
鹤生听见了她啜泣的声音,忙抬起头去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对不起,我不该再你生病的时候碰你。”
就连她此时关心的话语也没有丝毫爱意。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愿意碰我……”文卿哭得益发失控,从小声而克制的啜泣,到吃力地抽息,仿佛要断气一般,“你怎么能这样,你既然不想要我,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同我做这些事……你、”她想说“你去找谢锦玉吧”。换作平常,她定会毫不犹豫说出口,可是此时病得神志不清的她不想那样,她不想要她去找谢锦玉,“你不能这样的……”
“宋文卿……”
鹤生五味杂陈地看着她,看着她为了荣卿而渴求,又为了荣卿而哭着肝肠寸断。人心不是铁做的,她没办法不心软,因此只能继续用荣卿的语气哄她:“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
“你放开……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你明明就……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鹤生欲言又止,“我爱你……文卿,我爱你……”
说罢,没有给她反应的余地,便将她深深吻住。
她一面深吻,一面将手快速脱去她身上的衣物。细滑的两条藕腿主动敞开,女人的手臂从一开始的抵抗,逐渐在感受到她的主动之后,爬上她的肩,搂住她的脖子,即便此时她的眼泪依旧没有止住。
每每鹤生要专注投入的时候,总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哽咽而抖动,身体微微蜷缩,脚背绷得笔直。
鹤生吻了吻她的鼻尖,将手往下探,来到软浓浓、嫩生生的腿心,轻轻摸了两下,适才将脸往下面一埋,含住rr,挑逗刺激着她。
“唔~嗯哼……”啜泣被满足的呻吟打断,文卿引颈咬唇,胸腔起伏地益发厉害,腿心的手指拨开两片紧闭的贝肉,三指压在湿软粘腻的牝户上打旋揉搓着,销魂快感一浪紧接着一浪,让她想要夹紧双腿。
不等挣扎,她紧绷的膝盖被一只手强行分开。彻底敞露的不安让那股快感更加剧烈,尤其三指重重地在花蒂上面碾过,一股酸意便瞬间带着快感窜上了天灵盖,爽得她不堪承欢地张唇淫叫。
快感让她脑子里的浆糊都沸腾起来。
文卿紧紧将她揽住,好似生怕她会离去。
她本不是一个愿意凭借着眼泪去挽留什么的人,因此当她真的这么做了的时候,要说满足,更多是感到苦涩。
苦涩与满足在那人加快动作的时候,更加撕扯着她神志,让她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可她不愿意好不容易的温存浪费在这上面,因此在将要高潮的时候,竭尽控制着身体条件反射的蜷缩,反而张开双腿,紧紧将她的身体夹住,最后,一手捧着胸前的她的脑袋,一手揪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着泄去。
湿淋淋的手缓缓离开她的腿心,文卿还未从高潮中挣脱,但察觉了她的离去,登时慌了神,一面胡乱地吻上她的唇,一面哀求:“不要走……你不能走……阿卿,我不要你走……”
【道长视角中:自己ntr自己
大小姐视角中:这重口味的变态
哈哈哈哈大小姐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格外坦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