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以为叫她阿卿是配合她的恶趣味,配合她对自己的羞辱,因为第一回唤她,她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可是这会儿不等她落下话音,她的腿心便立即彻底地捅了开来。
湿滑粘腻,一入到底。文卿惊叫了一声,随后立即随着抽插破碎地呻吟起来。
带着哭腔的呻吟极其诱人,春泪浸香腮,也是一番妩媚。鹤生俯下身去,将热息喷溅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而女人的手攀在她的后背,胡乱而无力地摩挲着、抓挠着,刺痛的感觉让人清醒无比。
对她而言,模仿荣卿让这场情事变得无比无趣,甚至是恶心,她并不想继续,可是看着宋文卿在她的身下迷乱浑噩地呻吟求欢,看着她朦胧星眼地张着红唇流淌津液,却又不能停下。
即便她是那么可恶,可如果要自己看着她因荣卿而死的话,那她宁可亲自杀了她。
因此,她报复一般加快速度,然后去吻她,吻得本就神志不清的她更加如梦似幻一般,厮迷着双眼,只顾胡乱叫着、哭着。到时,又是无助地抽噎,娇躯蜷成一团,将要昏厥过去一般,双目如何也无法对焦迎接她的视线。
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胡乱地碰撞流窜,文卿脑袋里昏昏涨涨的,三魂没了七魄,除了身上销魂无比的滋味,以及降真香的迷幻香气,其他一切都随着薄弱的意识飘散。
她本能地将酸软的手臂揽紧她的脖子靠近自己,本能地闻着她身上气息,然后本能地吻在她的下巴上,呼吸颤抖而脆弱地呼唤:“抱我……靠近一点……”她想要获得更多那人的气息,想要获得更多的占有欲,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那人对她的渴望与在乎。
“吻我,拜托了……”文卿一面说着,一面将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索着。
鹤生知道这是向她求欢的意思。
她想要继续,即便她已经是这幅模样,她依然想要继续,为了获得荣卿的怜爱?还是被冷落的她已经如此饥渴难耐,病到神思恍惚,依旧不忘记向爱人求欢?
好啊,那就做个痛快好了。
鹤生掀开衣服,扶着那物进入了她。
那是弥补阉人缺陷的穿戴式仿真阳具,当然,也并不是多么仿真,不过用在应付一个半梦半醒的人,想来已经足够了。
只是当进入的一瞬间,她生涩地做了一个男人一般的挺腰的动作,便立即感到胃中一阵翻腾。
男人掀开衣服张开腿,将那物往她的嘴里塞的画面;她想要挣扎,但被两双手紧紧控制了身体的画面;以及男人在她的嘴里肆意挺腰的画面……
晃动的殿门,摇曳的古树,满足的叹息,久远而肮脏的回忆在她的脑海中翻滚、撕扯。
直到女人的一声娇媚呻吟拉回她的神思——
“嗯…唔……”文卿蹙眉喘息,两条白生生的腿爽得打颤。
鹤生咬牙往里冲,顶到头了,抽出,再次进入。
“哈啊……”快感的刺激让文卿的小腹尤其紧绷,还没等她感到奇怪,又是接连深捣撞击。花心被撞得酸软无比,也教她软了身子,整个身体条件反射一般蜷起,继而瘫软,柔媚入骨地娇吟着,“啊、嗯~”
红艳艳的穴肉阵阵紧缩,她看上去不堪承欢,亦是一副十分快乐的模样。
而这份快乐却让鹤生不由自足地发起一股恨来。
那股恨从她阴暗的心底拔地而起,比得她重重深捣,熟悉了动作,便径直大抽大送起来。
她忽然感觉,她喜欢的人确确实实正在荣卿的身下承欢,而自己,仅仅只是她的影子。
或许荣卿也曾给予她如此的快乐,让她欲罢不能。
大抵寻常的女人都是爱那二两肉的,她也是,因此爱上荣卿那个半男不女、阴阳两合的怪物,也不令人感到奇怪。
她一面如此想着,一面在她的身体中冲撞。百余下去,到了时候,文卿身子猛地一挺,感到体内的快感如烟花一般轰然爆发。
她咿咿呀呀地胡乱哭叫起来,却不像平常一般求饶喊停,而是在快感中依旧提速的动作中,乖顺地揪着爱人颠簸的肩膀,张唇迎接着深吻,却又因为失控的快感,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鹤生亦复如是感受到她不同平常的乖巧,不由发了气X,一手穿过她的膝窝,将她单腿架起来,凶狠地往里面凿了数下。比仄的关口被无情叩击着绽开了一条缝,文卿受不住刺激,哽咽一声,便蓦地失了声,双眼直瞪瞪望着虚空,张唇挺身,随之一大股淫水喷溅而出。
一阵目暝声嘶,文卿又浑浑噩噩地去了许多次,已然虚弱到神思将断未断的地步了,低喘的间隙却还不忘将她抓着,“你碰了我……就不能碰别人了……”
“鹤生……我不喜欢你碰别人……非常不喜欢……”
鹤生并不是天生不喜欢男人,而是从小命运对荣卿的偏爱,以及道观的各种腌臢经历比出来的。她对情爱的强势亦也源自于此,但即便她多少出格抑或淫乱,却从未用过这种仿真阳具。
那种咸腥的味道,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因此这一刻,在她比着自己模仿荣卿,继而用几近粗暴的方式侵占了她,最后却在她的嘴里听见自己道号的时候,才令她蓦地感到一阵眩晕,感到…被像浇了一盆冷水一般。
她从未想过这个说着恶心她、不爱她的女子,到头来所有的伤心与嫉妒竟也是因为她。
【嗯,这是大小姐生病限定坦诚
没良心的我写这章有些许愧疚,本来是不打算给道长被霸凌着笔墨的,但是剧情需要,大家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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