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隆冬腊月,该理清的理清,该收尾的收尾,在众人匆忙的脚步中,新年近了。
小厚这些洒扫丫鬟们忙着给扶风园打扫一新,大刘这些护院们,一边要加强警戒,一边各处院子差重劳力的时候都得顶上。
“大拇哥、二姆弟,叁中娘、四小弟,五小妞妞,去看戏……”
“大拇哥、二姆弟,叁中娘、四小弟,五小妞妞,去看戏……”
“大拇哥、二姆弟,叁中娘、四小弟,五小妞妞,去看戏……”
小厚嘴里咕咕叨叨的,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数了叁遍,“大牛哥说,这个歌唱一遍就是五……五就是半旬……半旬……一旬……”已经数不过来了,“啊,都这么久了啊,说好半旬就要见一次的……”
大刘大概是听到了小厚心里的呼唤,当天晚上就约小厚见面。
“这是什么啊”低头看着大牛哥往自己脖子上套的灰白色毛茸茸的一团。
山里的猎户挑了担皮货,在下人进出的后门蹲守,想换点银子好过年,顶好的早就被皮货商预定了,贵人们瞧不上的零碎小物件,在丫鬟婆妇们这里可是抢手货。等大刘发现的时候,已剩不多,大刘相中条灰白色的兔毛领,正好给小厚做围脖。
“围脖,这么大的风,也不穿个高点的领子,你这光楞楞的脖子露在外面不冷吗”一边说一边细致的替小厚整理好围脖。
小厚大大咧咧的,大刘总是操心,怕她照顾不好自己。
“四秀说我是小火炉啊,才不冷呢”小厚拉起大刘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要证明自己的确不冷。
但一路走过来脸有点吹冻着了,大刘一摸“都冻红啦,还说不冷”搓热双手,捂住冻得泛红的脸颊和耳朵“下次再给你寻个暖和的耳护”
小厚不甘心,就要证明自己是不怕冷的小火炉,扯下大刘的手,就往自己衣领里塞。
大刘心里正合计去哪买耳护,感觉自己手被伸入了个暖和地方,一动,还碰到个软绵绵的小山包。
小厚按住胸口上的手,一脸得意的说,“你看,很暖和吧~”
大掌隔着一层夹衣贴上小乳。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的小猴子暖炉”,大刘若无其事的抽出手,替小厚扯好衣领,站到背光处,掩盖满脸无措的羞红,第一次碰着女孩子的胸乳,还是自己每晚都忍不住会想起的小厚。
……
大手牵小手,行走在小园中,打霜的地面和着月光,像破碎的贝母,闪动着银光。
“去哪儿啊~”
“今天带你去个新地方……”为了补偿多天没见的小厚,大刘忙里偷闲,在演武场旁的榕树林里做了个秋千。
但还没走到秋千的那颗榕树下,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榕树垂下的细枝遮住了他们的身影,正在交媾的男女并没有发现他们。
女人双手扶着粗壮的榕树干,身材壮硕、满身块状肌肉的男子将娇小的女子压在树干上,
上面穿着夹袄,脚踝边是堆耸的棉裤,中间露出一前一后四条光裸的腿。
“哎,那不是庚哥吗,走~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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