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天晚上如此,当把那句话烂熟于心头后,她突然有了个奢望,希望会写公子赐给自己的这个名字。
不太聪明的小厚想出了个好办法。
每次在阿平要经过的路中间扫地。
阿平要从东边廊出来他就扫东边廊,要从西边阁经过就扫西边阁。
在持续了几天后,阿平终于发现了不对头,没好气的问小厚“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小厚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的说明意图后,没想到阿平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不就教两个字嘛也没啥难的。
结果,第二天,阿平就后悔了。
笔墨纸砚小厚肯定是买不起了,扶风园里又都是精心修整过的石板路,也不能在沙地上练字。
阿平就沾水在石板上教她写,可是沾水写的字没过一会就风干了,看不见了。
记不住的笨小厚就一遍又一遍的央求阿平,再给他写“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后一次”。
深受其害的阿平,忍不住在公子面前抱怨小厚也太笨了,两个字、两天还学不会。
乐康听了来龙去脉,不置可否。
过了几天,命人定制的东西做好送了过来。
“小厚,你过来”看着正在门外扫地的小丫鬟,乐康把她叫了进来。
指指放在桌上的大盘子,“听阿平说你想习字,你先在沙盘上练练吧”。
小厚依言看过去,大盘子里装满了细腻、平整的黄沙。
沙盘下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已经写好了两个字。
“是‘小厚’!”虽然还不会写,也能认出来了。
白纸上的“小厚”遒劲飘逸,即使是目不识丁的小厚,也觉得这两个字写得真好看。
“先照着画一画,有不会的再来问我”语毕又低头继续看书了。
……
“茶”乐康书翻过一页,头也不抬的示意。
原地站了一刻钟的小厚终于明白了,原来公子不叫她退下就是想让她伺候茶水啊~
茶斟得太满,小厚眼睛紧紧地盯着茶碗怕洒了,忘了看路,绊到桌角,连人带茶整个甩到了乐康身上。
“砰!”
小厚大脑一片空白,看到眼前乐康被泼湿的胸口连忙用手去擦。
水没擦干,湿衣服贴得更紧了,印出了个红果。
“怎么衣服里还粘着个果子呢?”小厚食指拇指一掐,想把红果摘下来。
“嘶~”
咦,果子变硬了。
还粘的挺紧,换个角度再拧拧。
“呜~下去!”
回过神来,小厚才发现自己居然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竟然趴在仙子公子的身上。
他是自己心中纯洁无瑕、可望而不可亵玩的月亮,他是把自己带出绝望的深渊、给了自己新生命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被她这个啥也不是、低如尘埃的人触碰呢。
小厚忙乱地收回撑在乐康身上的手。
“嗯~”不小心摸到了什么,公子一声闷哼。
“公子袍子底下藏着什么呢,怎么又软又硬、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小厚疑惑。
乐康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厚整理衣袍,“你退下,叫阿平过来。”
“闯祸了闯祸了,还好公子和善,没罚自己……怎么一见到公子就笨手笨脚的呢”
小厚懊恼的走了,房里只剩乐康呼哧呼哧的调整呼吸。
作话:今晚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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