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进了医院，四五个保安跟在车边上。张凡以为是对方重视自己。
    可惜张凡自作多情了！
    人家上级给保安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半路下车，不要让他接触医院里的任何人！
    一下车，四五个保安直接像明星的保镖一样，直接就把张凡给围拢起来了。
    甚至电梯都空出了一间，看着电梯关门，来看病的老头老头头就破口大骂：rinima的风气就是让你们给带坏的，有点点破权利弄的好像是总统一样，希望你看病得的是癌症！
    进入行政层，张凡身边只有王红和老陈，而迎接的则有一大群。
    “张院！”这是医务处的主任，首医的主任，什么人没见过，但站在张凡面前，还是微微弯腰了！
    “张教授，您好！”这是首医科研中心的主任！
    “张书籍！”这是医院的书籍！
    虽然首医比茶素医院大，但他是副烃，这个还只是参照副烃！但张凡是扎扎实实的正烃。
    可以说，虽然他们人多，乌泱泱的一群一群的人，但也只能站成两排，迎接上级一样迎接张凡。
    这不是张凡职位高，而是张凡真牛逼！不客气不行啊，江湖人，说不定哪天就求到张凡门下了。
    公事是公事，可以为难张凡，但个人关系上，能和张凡打好交道，还是多结交一下吧！
    虽然，张凡只有三个人，但气势是有的。就如带着千军万马一样，在敌阵里，杀了个七进七出。
    尤其是王红，挺胸抬头，白白的脖子显得格外的细长。
    她就喜欢这种，虽然今天她不是主角，可她是站在主角身边的人！今天要是老陈不在就更好了！
    办公室里，张凡轻轻的喝了一口泡好的铁观音，看着对面整齐的队伍，就像是在自己办公室里接见医院的各科科室主任一样。
    张凡坐下的那一刻，直接就成了主导者。
    对方刚吸了一口气，想要说话，张凡端茶。对方不说了，静静的等着张凡喝茶。
    “茶叶不太行啊！没好茶，早说啊，我来的时候，带点领导送的茶叶啊，哎！”张凡就是不让对方先说话！
    “呵呵！”对方院长尴尬的笑了笑。甚至想说点什么都没办法说。
    扯虎皮，尼玛让张黑子玩顺了，张嘴就来！不让联络员过来，张凡就不扯虎皮了？
    这把张凡看的也太有自觉了！
    这是学欧阳的，尼玛，你们才哪到哪，你们才吵过几次。
    老太太别说打枪了，当年直接摇着榴弹炮和狗熊真枪实弹的对轰过的人！你们这点阵仗啥也不是。
    水潭子的老赵坐在对面给张凡挤眉弄眼的。心说，“这个货是真不要脸啊！”
    张凡没搭理他，不过心里也没放过这个货：尼玛，老子有好事都惦记着你，你倒是好！
    遇上点屁大的事情，你就反水。
    这要是战争年代，都是要让锄奸队给弄死的货！
    屁股在哪里，就支持哪里。
    他看老赵是二五仔，看中庸老院长则是深明大义，对华国医疗负责，有长远眼光，高屋建瓴的学者型老领导！
    忍着张凡喝茶、嫌弃、装逼，等张凡放下茶杯，看张凡不作妖了。这边才开始说话：
    “张院长，按照2010年政府发布的深化事业单位人事制度改革现行法规制度。此次按照茶素医院的人才要求，教授级别的学者是不能进入两地流通的。
    很多学者都是实验室的带头领军人才，他们的流失，会造成很多实验的失败，这个损失是巨大的，是对国家的不负责，是对……”
    首医的院长话没说完，就直接被张凡打断了。
    “首先，不是法规，而是现行办法，第二人才流动的现行办法，我们边疆也有对于人才引进也有我们自己的法规。
    这次引进人才，是复合边疆的人才引进办法的！哪里不符合？你们告诉我，我回去改了，让它符合一下这次的引进！”
    尼玛和我谈这个？
    你们没办法改变这个办法，但我有啊！其实说实话，这种事情，其实就是限制普通学校的。
    对于顶级的这些学校医院的，有个锤子用，就是个尿壶！
    论吵架，张凡虽然战绩不显！但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
    可，他不是不行，你想占他便宜你试试，你看看他会不会吵架！
    “但是，张院，这个办法我们也是按照我们当地的……”
    “你可别扯了，你们要是按照这办法，为啥肃大都尼玛快倒闭了？
    哦，原来是有利于你们的，你们就按照法规办法来执行。不利于你们的，你们就不按照法规办法？
    这不是胡闹吗？
    有人说华国有医阀学霸，我还一直觉得这是胡扯的，原来是真的啊。”
    “张院，您不能胡说……”首医的院长都尼玛懵了，哪有这样的领导啊，尼玛要说医阀学霸，你才是最大的医阀，这真的是恶人先告状啊！
    看看普外，没有你这个祖系第三代的点头，尼玛普外协会的主席都选不出来，还有逼脸在这里说别人是医阀学霸！
    “怎么胡说了？你们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了？你们一年预算有多少，我们预算有多少？
    这几年，你们科研成果有多少，我们科研成果有多少？
    异体移植都送到你们嘴边了，你们瞧不上，幸亏茶素医院砸锅卖铁的甚至都把大楼抵押给银行，才支持李院士继续研究下去的。
    要是当初没有茶素医院的全力支持，现在这个科研就去金毛了！
    寒心啊！太寒心啊！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传染的两个院士，被你们养在医院里，要钱没钱，就连做实验，还要排队。
    你看看我们茶素医院，直接给人家弄了专用的实验室，这叫重视人才！
    我可以说……”
    名师出高徒，尼玛当年茶素医院还不算啥的时候，欧阳为了能给医院多吃多占就拍着桌子和茶素领导干。
    现在，张凡起来了，这群人，联合起来有锤子用，照样吵不过！
    吵不过！
    论级别，张凡比他们都高一级，甚至比有的直接高两级！
    论医疗地位，张凡是祖系第三代顶门弟子，身后站着卢老头和远在魔都的吴老头，还有一大堆当年参与华国普外的师叔们。
    论水平，张凡做不了的手术，全世界没人敢说能做下来！
    论霸道，张黑子在天山插一个禁飞标志，现在别说边疆了，甚至西北都没了除过茶素医院的飞刀医生了。
    论被保护，也不说什么数字站岗了，早上跑步都有一个班的。
    就说这次张凡飞首都后，鸟市这边的领导跟着脚后跟的就来了！一问就是来汇报工作的。
    汇报没汇报工作不知道，反正张凡进入首医去谈判的时候，鸟市领导的秘书也跟着来了，就在行政楼的秘书的办公室里静静的等待着。
    领导没多说什么，就一句，别让张院受欺负了，他们人多！有事给我打电话。
    可惜，现在的张凡只有欺负他们，他们欺负不了张凡。
    势成了，张黑子已经不是那个当年来首都飞刀，还要师父和师伯来护航的张凡了。
    对于首都的医疗系统来说，张凡已经是大魔王了！
    “好吧，这个先搁置不谈，我们接下来谈一谈各个实验的投资！
    我们首医的高教授参与的实验，荧光dna测序的已经进入fret测序了。
    如果按部就班，可以说，这就是未来dna第四代的。
    但是，现在人被茶素医院带走后，我们怎么办？这个级别的投资张院您应该很了解的。
    这个实验室的级别，是和茶素医院联合实验是一个级别的！”
    张凡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害怕，而是压抑的兴奋。
    “尼玛，我挖人挖了一百年，还是没有人家老头来这么一锤子。
    一下就打到七寸上了，怪不得以前每次挖人，自己还心里得意的。
    原来是人家根本不计较。
    现在，老头一下就挖到了关键的，他们着急了！”
    张黑子脸黑，高兴不高兴的，也看不出来，这也是个天生的优势。
    黑一点，也不是没优势的！
    不过让张黑子掏钱，是他们想多了！
    自己医院的一个联合实验，弄的张凡尿都没剩下多少，更何况是别人家的呢。
    “哎！”张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一群人以为张黑子要掏钱了。一个比一个兴奋，张黑子是大款，是两桶油的战略合作伙伴，是土豪国的阿达西，手里还捏着止吐药这个大杀器。
    现在，大家已经估算好每家的价格了。
    甚至有的觉得要是张黑子大方一点，能不能多卖几个人。
    华国人才太多太多了。
    真的，有的人是没有机会，真没机会的。
    比如有个好平台，有个好环境，不是怕缺人的！
    泱泱大国，几千年文化，是真的缺人才吗？
    不！
    可惜，大家都把张黑子想的太美好了。
    钱？还是张黑子一个汗珠子一个汗珠子赚来的，现在想下手从张凡嘴里挖肉，想多了。
    要钱？尼玛你们是觉得我张凡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