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先生建立关系之后,苏珍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自己找了个dom这件事。
除了一位日本同学,青木裕子。
裕子性格活泼开朗,与苏珍印象中害羞内敛的日本姑娘很不一样。
苏珍和裕子在同一个学习小组,都是异国他乡独自在外求学的女生,第一次见面,裕子就主动添加了苏珍的联系方式。后来,苏珍在酒吧兼职的时候,碰见过好几次裕子倚在一位俄罗斯大叔怀中娇媚地笑。
因为两人在学校经常一起上课,在校外又经常以顾客和服务生的另一重身份撞见,像是各自交换了一个秘密。一来二去,俩人生出了比普通朋友更多一些的熟络。
裕子的日常造型时常变换,不管是乖巧的学院风淑女造型,还是生吃小孩的夸张朋克风格,不变的永远是她脖子上那根项圈。
苏珍好奇问了一嘴,裕子手指勾起颈间的黑色细皮带,大方朝她介绍到,这是自己的主人赐给自己的礼物。
“你见过的,那个在酒吧抱着我不放的人就是我的dom。”
苏珍这才对裕子袒露了自己其实也有个dom。
裕子摇着苏珍的肩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替她打抱不平似的,“什么?!!!他连项圈都没给你,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苏珍不解,“有没有项圈……有那么重要吗?”
“那当然,在这个圈子里,项圈是所有权的象征,代表着相互的承诺。如果他没有给你项圈,说不定有其他姑娘的脖子上正挂着他的项圈呢!哎呀,你这么傻,可千万别是被骗了!”
也许他只是忘了呢?
也许再过一阵他就会给自己带上项圈了呢?
daddy连自己没穿衣服张着腿自慰的样子都见过了,自己对daddy却是知之甚少。
难道真如裕子所说,方先生其实还有其他sub,脖子上挂着项圈的sub?
自己也许不过是一个他消遣的玩物罢了……
苏珍不敢问,她害怕自己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可心里一旦落下了怀疑的种子,就管不住它的生长。
苏珍连日心情低落了好一阵。
情绪不振时间长了,坏事就容易缠上身。
短期之内,苏珍接小组作业被人甩锅,递交奖学金申请被人抹黑举报。
这天苏珍踩着水坑回家的路上,还遭了几个嬉皮笑脸的白人扯着眼角竖中指嘲弄。
一团糟的事情压在心头,苏珍丢了魂一般,面对摄像头里方先生提出的问询,一连好几句没听见。
“kneel.(跪下。)”
一句略带怒意的指令,将苏珍打了个清醒,条件反射之下瞬间对着摄像头跪地而坐。
当苏珍双膝落地,脑海里嘈杂的声波消失,焦虑不安的大脑变得平静,先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事情如同潮水消退。
仿佛心上沉重的石头被人拿开,一瞬间苏珍只能听得见daddy的声音。
daddy:“说,为什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苏珍将小组作业和奖学金的事情简要向daddy做了说明,“我不想帮别人做小组作业,也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递交申请奖学金。”
daddy:“第一,小组作业不要替别人承担。第二,奖学金继续递交申请。”
苏珍:“可是……”
daddy的语气瞬间变得不容置喙,“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苏珍:“好,daddy。”
——ruleno.2必须服从命令,不得违背禁令。
苏珍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屈膝的大腿上,下颚微微上扬,漂亮的下颌线清晰地倒映在摄像头镜片上。
尽管对面听起来像是生气了,但苏珍明白,方先生这是替她接过了决策的负担。
他把她欠缺勇气的犹豫变成了她必须执行的任务,心理上不再背负任何负担,只需要专注事情本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一旦主人发出指令,她只需要专注于执行这件事。在对方的指示下,苏珍每完成一个小任务,都感觉名为“信心”的那堵墙上添了一块砖。
他是在帮自己。
想着近来受到的委屈,苏珍心头一酸,捏着衣角,小心地提问,“如果我做到了,您能赐给我项圈吗?”
可这一次,摄像头对面是真的生气了。
daddy:“原来这才是你情绪低落的真正原因。你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是不信任我,是吗?”
苏珍:“对不起。”
——ruleno.8可以拒绝回答,但不允许出现谎言。
daddy:“复述ruleno.1。”
苏珍:“互相之间,完全信任。”
daddy:“但是你没有做到完全信任我,我需要给予你惩罚。”
苏珍:“jeanie接受惩罚。”
daddy:“把东西找出来,然后脱光衣服跪下。”
苏珍听着daddy的命令,跪趴在地上,摄像头挪到自己膝盖下方的位置。用胶带贴开两片阴唇,将一根假阳具造型的按摩棒对着小穴插进去,自己挥着戒尺在屁股上抽出了一道道红痕。
“呜呜……好疼……屁股要被打烂了……jeanie知道错了,jeanie不应该怀疑daddy……”
每一次脆响,阴穴都跟着可怜颤颤地收缩,漏在外面的半截假阳具也跟着一下一下地耸动。
daddy显然还不够满意,摄像头里传来冷冰冰的电子音,“继续抽,东西不许掉出来,我没喊停之前不准停。”
苏珍不敢忤逆。反手摸到屁股后面,按着按摩棒的外端用力往身体里送,可越往里深入,那根假鸡巴在阴穴里的弹跳就变得更加刺激。
“呜啊啊啊啊——太大了,呜呜,顶到最里面了,呜呜呜呜呜啊啊——”
这根硅胶阳具也不知是daddy是按谁的尺寸买的,又粗又长,根本吃不下。
“腿张开,继续往里送。”
苏珍将腿跪得更开,简直快要跪趴到地板上,奶尖蹭到冰凉的地板上被冷得一个激灵。
她此刻好想被人抱抱,“daddy……”
电动假阳具像条活力无限的泥鳅在她身子里乱弹,硅胶上的纹路磨着她体内的褶皱,如同一根电动搅拌棒在她身体里作威作福。逼真的蘑菇头用力打在阴道腔内壁,从里边撞得苏珍整个下半身又痛又酥。
回应苏珍的,只有摄像头里传来的变调电子音,“继续。”
这东西在手里简直握不住,苏珍手都被振得发麻。高速转动的马达振得两片阴唇上的胶带都脱落了,一齐耷拉下来,含着那根永不停歇的假阳具不停吐水。
“呜呜呜,太深了……太刺激了……太爽了……要爽死了……不要了……呜呜呜……进不去了……daddy……呜呜啊啊啊……”
“继续,往里插。”daddy的命令依然冷酷无情。
“呜呜呜呜……”苏珍绝望地按住那根东西,试图再往里送一截。
要死了,真的插不进去了,再插就要被这根假鸡巴操烂了。
握着那根假鸡巴又不能往外拔,只能这么僵持着,苏珍双腿发颤,嘴角流涎,身体里面越来越热。
“太快了……呜呜呜呜……不行了……求求daddy……jeanie想拔出来……”终于失去力气支撑,苏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那根阳具杵着地板,一下被顶入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jeanie的小穴要坏掉了……”
这一下撞得苏珍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倒地不起,小腹抽搐不停,爽到两眼翻白,短暂晕厥过去。
等到苏珍回过神的时候,daddy正在摄像头里一声一声呼唤着她。
“jeanie……jeanie……jeanie……惩罚结束了。起来穿好衣服,不要着凉。”
苏珍坐起身,发现那根假阳具已经从身体里滑落出去,裹着淫水在地上弹跳。
摄像头倒了霉,镜头上挂着水珠,倒在一片泛光的水渍里。
苏珍看着地上这一片狼藉,简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尿失禁了,自己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没喷过这么多水。
等到摄像头被她重新摆正,又听见daddy的声音,明显是气消了。
“我现在不能立刻给你想要的项圈,等你成功申请到奖学金,我会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