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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厚厚一本相册,江迟表现得有些食髓知味,问江彤还有没有。
“还看不够啊?”江彤合上相册,哈哈笑了两声。
“姑姑,”江冬月实在忍不住了,红着一张脸叫她,“别把我的黑历史翻出来给小孩看了。”
江彤却不认同她的说法,扬起声调道:“什么黑历史啊,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漂亮。”
“小学校运会投篮只投进两个、在家第一次学做蛋糕不会搅奶油气哭、初一军训结业晚会表演武术操忘记动作、高三校庆被班里两个女同学逼着扎两根辫子……”
江冬月一一细数,末了总结一句:“这些还不算黑历史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怕她语气再怎么幽怨,江彤还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哎哟,冬月,你自己不说还好,你一说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
江冬月郁结,愤愤哼了声,执起棋子要下,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白子团团围住、毫无退路了。
“下棋要专心,不然你会一直输。”袁少平抓起一把棋盘上的棋子,物归原位。
“对不起,姑父。”她垂下头,诚恳地认错。
“行了行了,放冬月去洗澡吧,”江彤很不满袁少平的扫兴,皱着眉出来打圆场,“都这个点了,差不多能睡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江冬月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彤带着江迟走进一间空房间,“这是你表舅的房间,他不在家,小迟你今晚就在这儿凑合一晚?”
江迟点头,说自己睡哪里都行。
江彤乐呵呵地说他乖,帮他开了室内空调,让他先睡。
人一离开,江迟就开始环顾起房间的陈设。
江远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有一个书架的书,摆放得很整齐,看上去琳琅满目。
他没有想要拿出一本来阅读的兴趣,走到书桌边看了看上边摆放的照片。
有一张大学毕业时江彤、袁少平,还有江冬月站在身边的合照,勉强算是一张全家福。
他拿起相框盯着照片里的小冬月看了又看,待放下时却无意中碰到了桌面的不倒翁,然后就拿起来看了看。
不倒翁底座刻有几个字,江迟定睛看了看,认出其中一个是“瑶”。
他一下没了兴致,把不倒翁丢回桌面,倒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江冬月洗完澡出来见江迟不在客厅,就问江彤他今晚睡哪间房。
“睡你哥房间啊,孩子那么大了总不能跟你、跟我和你姑父挤一间吧?”江彤在吃脆桃,嚼起来嘎嘣脆。
“能行吗?”江冬月在她边上坐下,眉头紧皱,“表哥他不是有洁癖,不喜欢人动他东西吗?”
江彤不以为意,拿起遥控器调到都市伦理剧:“我给他收拾干净不就好了,他总不能朝我发火吧?”
她这么说了江冬月也不好再过问什么,姑甥二人挨坐在一起看起电视剧。
不得不说这些都市伦理剧虽然都是些婆媳矛盾、老公出轨、原配黑化复仇的老土剧情,但真的越看越上头,看了就停不下来。
不过她们没看多久,袁少平就气势汹汹地走出来把电视关了:“不是说睡觉吗,还看?”
江冬月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和两人道别后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几近睡着时有人拧开门把手,走到了她床边。
江迟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轻声呼唤她:“小姨,小姨。”
“唔……怎么了?”江冬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想喝水,可我不敢自己去接水……”男孩回答的声音低低的。
江冬月用力眨眨眼,好让自己模糊的意识快点回笼,“没事,小姨带你去。”
说完她翻身下了床,带着男孩出门。
为了不惊动江彤夫妻俩,江冬月并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客厅里亮着的小夜灯活动,她用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了男孩:“快喝吧。”
江迟拿着盛满水的一次性塑料饮水杯喝了两口,转身坐到一边沙发上继续喝。
“小姨,我不想喝了,我想去尿尿。”他没把水喝完,举起水杯说道。
江冬月接过,自然而然地喝完了剩下的水,说:“那我带你去上厕所。”
等小孩上完厕所出来,她揉揉眉心,问他还想做什么。
她觉得有些困了,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男孩笑着说了句“没有啦”,随后乖巧地走进她隔壁房,睡觉去了。
江冬月强忍着困意跟着进去帮他盖好被子,温柔抚摸了两遍男孩的发顶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怎么突然那么困呢,好奇怪……
她没能疑虑太久,就被困意牢牢勾住了心神,甩入沉眠的怀抱。
而与此同时,有人再一次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江迟把门合上,转头望向女人恬静的睡颜时轻笑道:“小姨,睡觉不反锁门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径直走向床,却也没有锁门。
整间卧室除了一盏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再无其他光源,男孩身影单薄,只把光挡了七八。
江彤是个嘴糙心细的人,知道江冬月夜盲,所以在她房间和客厅都留着小夜灯,就是怕她半夜起床磕着碰着。
江迟想如果江冬月不离开这里,还是与江彤夫妻俩生活在一起,自己睡奸她的事肯定很快败露,江彤和袁少平则会不留情面地把他赶走。
可江冬月并没有把他们当成家人,她回到了自己所认为的那个“家”里,再然后她接回了他,很快把他这个失踪多年的姐姐生的孩子接纳为自己的“家人”。
她真是个傻子,一个无条件相信家人的傻子。
江迟侧身坐到床边,他伸手摸向女人的睡颜,指尖从她的额划到眉,再到眼鼻唇。
江冬月没动,只是眉头在微皱,下一瞬,有什么尖锐物从她的两瓣唇挤入口腔。
她下意识收紧牙关,却还是慢了一步,没能阻止这次突然的侵入。
“唔……唔……”她不舒服地闷哼。
江迟的手指在女人温热的口腔里搅拌,他伏低背脊,另一只手在掐她的下巴。
搅了一阵,他继续深入,指尖捅到女人的嗓子眼。
“咳咳咳——”江冬月难受得咳嗽,脸色很不好看。
她的咳嗽声并不小,如果对面房的夫妻俩睡得浅一定能听到。
太久不玩了,江迟就想逗她,看她难受的神情。
毕竟江冬月皱眉说不要的模样在他看来很可爱。
江迟的指背贴着女人的软腭,上边沾着一层粘液,湿湿滑滑的。那块肉还很软,触感如同在摸鱼。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她咳完一声后低头想吻她的唇。
“不要……”感受到唇上的压力,江冬月在躲。
“别动,”江迟的吻偏了,落到她的脸颊上,紧接着他捏住女人的下巴,语气不善:“亲一口又不会让你掉块肉。”
他再次弯腰,嘴唇贴上江冬月的嘴唇,舌头却被女人闭合的牙关拦在外边进不去。
“久不弄你,这么娇气了?”江迟退了出来,用手指去撬她的嘴,“亲都不给亲,是想直接被操逼是吧?”
他的力度并不小,手指刮着女人的牙齿,可却惹来她更激烈的反抗。
江冬月刚被捅一次嗓子眼,疼得要死,这会儿说什么也不想再张嘴了。
果然不是什么都能吃,该忌口就忌口。
江迟越弄越火大,抽回手站起身走向矗立在墙边的衣柜。他打开衣柜,翻找起里边迭放整齐的衣物,很快就找到了江冬月的高中校服。
这套校服有件蓝色制服外套、蓝色格子裙以及一件短袖衬衫。
江迟把衬衫和格子裙拿在手里,回去帮江冬月脱了身上的睡衣睡裤,内裤也没给她留。
女人白皙的胴体暴露在灯光下,仿佛裹了一层蜜,看着很诱人。
江迟给她套上衬衫,系衣扣时最上边三颗却系不上。校服衬衫变深v,一半的乳房露在外边,说不出的色情。
他没忍住捏了一把,女人立即娇吟,小嘴微张。
“骚货,摸你就发春是吧?”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唇,骂道。
脱衣服的时候就哼哼唧唧,捏了一把胸马上浪荡,骚死了。
换好衬衫,他抬起江冬月的双腿,把格子裙往上套。裙子卡在女人的臀部,他费了点力才拉到腰,可拉链拉到一半拉不上了。
“吃什么长的肉,全跑你胸和屁股上了。”江迟捏了捏江冬月弹性十足的肉臀,感受手心传来的触感,望着穿好校服躺在床上的女人,小腹紧到跟勒了条皮带一样。
原本宽松的短袖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上半边一撑起,腰部就显得细得不行,一件衬衫被江冬月穿出紧身衣的既视感。
深蓝色的格子裙衬得女人裸露的腿肤雪白,褶摆不整,裙下是两条有肉而不柴瘦的大腿,她的臀部太过丰满,把格子裙撑得有些短。
江迟把裙摆往下扯了扯,露出江冬月的肚脐眼和有些微肉的肚皮,勉强能遮住即将外露的春光。
“小姨看着好色。”他俯下身,用自己纤细的身板压着女人,笑得一脸邪气。
“学姐,试过被人强奸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