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半晌，苏澜虽然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但考虑到女儿还在发育…“有点多。”
    看着女儿羞耻的要哭出来的样子，他不禁怜惜的把她圈进怀里哄着，“但爸爸很高兴你没有选择和男人…上床，而是自给自足，这样要安全的多。”
    苏静妍在父亲怀里漏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得逞的笑容。
    她小声的接过话，“那如果妍妍和男人做了，爸爸就不高兴了吗？”
    男人高大的身躯僵了一瞬，女儿这重点抓的，可谓和他说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是说，想要舒服没错，”苏澜觉得自己在关于性的讨论中从未如此温和文明过，“但无论怎样，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小小年纪就怀孕，因为流产对身体很不好的。而且如果没有固定性伙伴，还有可能感染性病。”
    看着女儿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只想扶额，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提到这个话题。就当他想以时间太晚了而结束这场讨论时，女儿抱紧了他的腰，轻飘飘的问：“只要确保不会怀孕、不会得病，找男人满足性欲就没错，对吗？”
    苏澜的直觉告诉他，女儿话里有话，可具体她想表达什么，他却猜不出了。于是只好胡乱应下了。
    “自给自足不如和男人舒服…”怀里的小姑娘叹了一口气，声音小的要消散在空气里，可他还是听见了。
    苏澜觉得自己大脑宕机了。女儿今晚给他的冲击着实太大，有种从天堂被一脚踹进了地狱的感觉。
    事实证明，“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和“青春期问题少女”之间，只隔着一条“十六岁时就有性行为且一天要自慰两次”的线。
    他低头看进她的眼睛，发声艰涩：“妍妍…你还是处女吗…？”怕女儿理解错，他又急忙加了一句，“爸爸没有要说你的意思啊，就是单纯问问。”
    女孩儿猫咪一样在他胸前蹭了蹭，“我是呀，爸爸。”
    “那妍妍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嗯…”小姑娘似是不好意思，脸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来，“就是，被男人舔舔和蹭蹭的时候会很舒服…还会喷水…”
    接着她又说，“习惯了那种，不弄就会想要。可是自己弄就没有那么舒服，才会一天两次…”
    苏澜脑中突然警铃大作。一直以来，在静妍身边的这层父亲身份屏蔽了他作为男性能感知到男女欲望的第六感，可由于此刻过于危险，直觉告诉他：静妍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让他不舒服的点，因为那是女人对感兴趣的男人的欲望。
    他滚了滚喉结，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此刻也许什么都不说直接结束这场谈话更好。否则，之后可能会更偏轨。
    “好了，很晚了，早点睡吧。”他拍了拍女孩儿的后背，掌下她细腻的肌肤让他有种灼烧感，甚至额头都开始冒虚汗。
    “晚安，爸爸。”女儿倒是平静的从他怀中退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吹头发。
    苏澜大步往门口走去，而静妍正目色深沉从镜子中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嘴角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爸爸刚才，硬了。
    不枉自己一直用奶子挤着爸爸的胸肌，也不知道他感受到自己挺立的乳尖没有。
    只要他身体对自己有欲望，就算他再正直、再不愿意，最终都抗拒不了来自亲生女儿的这份娇嫩诱惑。
    这可是爸爸亲自说的，找个能让她“不怀孕、不得病”的男人满足欲望也可以——和爸爸做，不就是最安全的吗？知根知底，而且爸爸肯定不忍心让自己这么小就怀孕。
    静妍浅浅一笑，吹干头发抹上茉莉花味的发油就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