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棕红色的地毯,打开褪色的灰白色房门,坐在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白色的墙面环绕着他们,棕色的窗帘被拉上,只有房间里的光暖暖照着。
到了房间孙鸣池便脱了上衣,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在房间里走动。
孙鸣池身上有些脏,也有汗味,程逐坐得远也能闻到,不是很臭,反而让人面红耳赤,身上的肌肉贲张,肚脐眼下是一簇毛发,连到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内裤的边里,这些都是程逐看过很多次,也摸过很多次的东西。
孙鸣池自从决定留在村里就活得十分粗糙,很多很多年前,程逐印象里的孙鸣池还是一身休闲装的大哥哥,偶尔能看到他西装革履,像是哪里的精英,而现在已经完全被短袖裤衩拖鞋取代,怎么看都像是个民工。
程逐探究道:“你现在都不穿西装了吗?”
“什么?”孙鸣池怔了一下,随后嗤笑道,“穿西装搬货,人不得把我当傻子。”
顿了顿,又说:“你想看?我可以穿给你看。”
“真的?”
“假的。”
“……”程逐不想说话了。
看着程逐的表情,孙鸣池乐了半天,最后说:“有机会让你看。”
房间里的空调呼呼吹着。
“喝一点。”孙鸣池烧完水,转身递给程逐。
程逐接过来慢慢喝着,水杯摸起来是热的,用热水烫过,又装上了热水。
孙鸣池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程逐,“怎么敢在宾馆里了?”
知道他在调侃,程逐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很不情愿进我房间吗?”
孙鸣池从她手里接过没喝完的水,吹了吹,一口喝下,把水杯放到桌上后凑近程逐。
程逐抬眼看他:“干什么?”
“许周进过你房间吗?”
“没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逐已经被吻住了。
孙鸣池低下身捏着程逐的下巴,一开始只轻轻地啄,后来越吻越深。
程逐用力推他,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你还没洗澡。”
“一起。”
……
浴室里一片刺眼的白光。
亲吻不停,程逐被抵在浴室的墙上,后背靠着墙,有些疼。
孙鸣池的身上有汗,不少的汗,程逐觉得黏腻。
衣服被掀到胸口,卡在胸口上,而与程逐肤色截然不同的大手埋进里面,被截断的色彩,由下往上穿过胸罩,揉捏着,玩弄着小豆。
喘息深深。
程逐伸手去解孙鸣池的裤子,厚重的牛仔裤应声而落,她的手拂过腹毛深入内裤中间,握住了那半硬的东西。
孙鸣池呼吸一窒,亲得更用力,像是要把她吃下去,另一只手从衣摆伸入程逐的裤子,握着她的臀部,稍稍一用力,程逐便被托了起来。
她自然地夹住孙鸣池的腰,手上上下笨拙地抚动着。
孙鸣池闷闷地笑了两声,松开程逐的嘴,似笑非笑道:“你这手活还有进步空间。”
程逐顿时甩开了,冷笑道:“给你弄很好了,我还嫌手酸呢。”
“别弄了,你弄得太疼了。”孙鸣池又亲了上去,这一回把她的双手扣着,举过头顶压在了墙上,这个姿势程逐不自然地挺起胸扭动着,没一会儿就觉得下身被个东西顶着。
电压不稳,灯泡闪了几下,但无人在意。
孙鸣池解开内衣的扣,一把扯下程逐上身所有的桎梏,又去脱她的裤子。
先是短裤,然后内裤……
捏着那团黑色的布料,孙鸣池笑道:“这么想要?”内裤中间一滩水。
“滚。”
知道程逐嘴硬,孙鸣池也没再多说,抱着程逐走近淋浴间,脚随意一勾,带上了玻璃门。
没一会儿,温水浇头而下。
程逐的短发变成了一簇一簇,带些重量地耷拉在脸颊边,她的眼睛全是水,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洒下来的,孙鸣池用手抚过,把湿发别到耳后,手开始往下滑,先是触到了程逐柔软的外阴,紧接着是里面。
程逐揽着孙鸣池的肩膀,忍不住蜷缩起来,把头埋进孙鸣池的脖颈间,“慢一点……”
花穴抽搐,一阵阵的滑腻的液体流出又被冲洗,孙鸣池偏头,脸颊蹭到程逐的头发,看不见程逐的表情,只能听见紧绷且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他一笑,手上反而更快,整根中指埋进了里面。
堵塞感之后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程逐往前蹭了蹭,花蒂碰到孙鸣池的掌心,她蹭弄着,手指用力掐着孙鸣池的背,留下一道道指甲印,轻声说:“别光弄里面啊。”
“要求还挺多。”孙鸣池哑着嗓子道。
把程逐弄到高潮之后,孙鸣池才进入程逐,这时候她的水已经很多了,进入得并不是很费力,花肉层层包裹上来,又湿又热。
孙鸣池慢慢动着,过了片刻,程逐就又有感觉了。
她的一条腿被孙鸣池掰起,另一条腿还站在地上,孙鸣池毫不客气地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程逐觉得有一些水被带进了她的身体,感觉十分怪异,但很快又被孙鸣池的欲望挤了出去。
水声滋滋不停,无数水花在他们的连接处飞溅,氤氲着雾气的玻璃被泼得清明,紧接着又蒙上雾气,随后又因为水的覆盖而变得透明,反反复复,就像孙鸣池一样,不断冲刺着。
程逐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也没想过控制,“哈啊……慢一点……”
孙鸣池没理,偏头亲程逐的脸。
“慢一点!”程逐拍打孙鸣池,下身痉挛,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恨声道,“孙鸣池!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声音哑得要命,被沙子磨过似的。
孙鸣池一听就笑了,“慢点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爽。”
他抽出自己,把程逐翻了个身压在玻璃上。
程逐顿时感觉身前一阵冰凉,打了个颤,但热水又很快让她暖了起来,她的手扶着玻璃,承受着从后面冲来的欲望,留下痛苦又无力的指印。
“不行,不要这个……”她的手肘向后挥去,想让孙鸣池松开,但被孙鸣池挡住。
孙鸣池把程逐的双手都扣在背后,任由程逐的脸和沉甸甸的前胸贴着玻璃,另一只手把程逐的腰往下按,俯身在程逐耳边说:“屁股翘起来点。”
又一个深顶。
程逐喘不过气,腰酸,下面也酸,整个人头脑发胀,眼角变得有些红。
今晚累积的情绪在某个瞬间难以控制地决堤,盖过理智,她怒骂道:“孙鸣池你他妈混蛋,老流氓!你都叁十了!你要不要脸!老牛吃嫩草……为老不尊!”
孙鸣池顿住,下一刻忽然笑得很大声。
耳边都是他爽朗的笑声,程逐被气得说不出话。
健壮的身体在震动,半晌后才静下来。
一阵滚烫的呼吸落在耳后,是孙鸣池在舔程逐的耳廓。
“怎么这么生气。”他温声说。
“……”
“教你一个文化一点的说法。”
“什么?”程逐不适地眯起眼。
“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他喘着粗气,俯身碰了碰程逐的侧脸,没等程逐反应过来,彻底压了上去。
巨大的肉物剧烈地撞击着,不再给程逐喘息的机会,他松开程逐的手,转而去捏程逐的双乳。
程逐无力地撑着玻璃,最后都没再能说出什么话来,只有眼泪在痛快地流。
雾气腾腾,狭窄的淋浴间里持续升温。
……
事情结束后,两人在床上。
程逐赤身裸体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感觉不止是手指,全身的皮肤都皱了,她的眼睛还有些红,但却是面无表情道:“我要换洗的衣服。”换下来的她不想再穿了。
“现在这么晚,我哪里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孙鸣池穿着内裤坐在程逐旁边的床上,扭身看着程逐说,“先这样凑合着吧,明天我早点去看看。”
“玩完就丢是吧?”程逐冷笑道。
孙鸣池挑眉:“这又是哪一出?”
程逐烦得很,把脚伸出被子,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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