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二十九楼停下,门在身他们后合上,带走所有光线。
“叔叔。”走廊转角,嘉浅停住脚步,叫住江泠沿,“又流出来了。”
声控灯被她喊起,她行动不便,拖着两具假肢一样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
视线被照明,江泠沿垂眸看向女孩伸过来的腿,泛着光泽的液体从裙底漫延至小腿肚,一条细细的银线。
他搁下手提袋,掏出内裤俯身去擦。
布料由下至上摩擦至女孩腿根,江泠沿薄唇轻启:“还有没有?”
嘉浅动了动,另一条腿蹭上来,他的手位处她两腿之间,她的唇位处他耳边:“有,还有叔叔射进来的。”
刚才,江泠沿射得很深,只差一点就能戳进宫口,但顾虑着她是第一次,激情之余他还存有一丝理智,没往死里肏。
鸡巴抽出来时,大波淫水也被带出来,甬道顿时空荡荡,花蕊处的精液才得以缓缓流动,没流出体内,完全是因为嘉浅夹得紧。
江泠沿自然是猜到了,默了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异常低哑:“自己弄出来。”
他用指尖点了点女孩的阴唇,好像比刚才肥润不少,却未想到那是被他用鸡巴肏的。
肏肿了。
“嗯”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嘉浅小碎步地躲开他的手,“谁射的谁负责。”
然后直奔家门口。
庄芯辰在家等候多时,听到门口似乎有动静,连忙探了个头出去,果不其然,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后地回来。
见了老婆,江泠沿一秒神态柔和,口吻宠溺:“不是叫你先睡,怎么不听话?”
“你们没回来我哪睡得着,怎么花了这么久?哪的便利店呀这么远?”庄芯辰把门打开,在玄关处迎接,人还没走近,她又继续道,“嘉浅你日后需要什么可以跟叔叔阿姨说,不能再大半夜一个人跑出去了,多危险啊,我跟你叔叔担心死你了。”
“日后需要避孕药。”嘉浅嘟囔了声。
这话庄芯辰没听见,走在她前面的江泠沿听见了。反应了好几秒,才听明白,此日后非彼日后。
庄芯辰接过购物袋准备送去嘉浅房间,结果捕捉到江泠沿裤子深一块浅一块的印记:“怎么搞的,你裤子怎么湿了?”
她习惯性想上手拍拍,但两手拎满了,便就近把东西搁到茶几上。待她转身回来,嘉浅才唯唯诺诺地从男人身后走出来。
“阿姨。”她低低呼了声。
被唤,庄芯辰一下子醒了神,快步走近:“怎么了嘉浅,怎么眼睛又红又肿的?”
视线越过嘉浅的脑袋停在自家老公脸上,庄芯辰抬眉,无声地询问——她怎么了。
江泠沿摇摇头,示意等一会再说。
背对着他,默契翻倍,嘉浅也摇头:“对不起阿姨,第一天过来就给你们添麻烦了。不怪叔叔,怪我自己乱跑。”
还搭配着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抽咽腔调。
江泠沿:“”
注意到庄芯辰脸色微变,唯恐这夫妻俩今晚不为她发生争执,又添油加醋地补了句:“叔叔骂的都是对的,你别为了我跟他吵。”
江泠沿:“”
紧接着,嘉浅抹了把泪:“叔叔阿姨,那我先回房间了。”
她畏首畏尾地回头,对江泠沿狡猾地吐了吐舌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和挑衅。转回来时又立马变成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状,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熄掉灯,嘉浅静静地靠在门板上,偷听门外夫妻俩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老公,你干嘛凶嘉浅?”
“没有。”
“还狡辩!你瞅瞅她眼睛哭得跟个兔子似的,你有话好好说啊凶人家干什么!”想起去年入冬时,庄晓恩跟班上男同学打架,把人家一颗牙打掉了,他没教育批评半句,“你女儿犯错的时候你一点不舍得骂,人家的女儿不是女儿啊!”
听到这,江泠沿眉头拧起来,下意识看了眼那间房,须臾又拍了下庄芯辰的背,要她闭嘴上楼。
透过门缝嘉浅瞧见客厅的灯灭了,耳朵又贴近了些,脚步声之外,模模糊糊听到庄芯辰在问为什么买了那么多牛奶
好疼,嘉浅扶着墙,一步一哆嗦地去厕所洗了把脸,顺带在心里把江泠沿从头到脚骂了个透。
然后躺回床上,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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