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柠疑惑的看着段谨竹。
段谨竹问女警:“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段谨竹带着段柠离开。
出了警察局,段柠问:“怎么回事啊?”
“用了点小手段。”
段谨竹将段柠的手握在手心里,摸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只是一道小伤口而已,破了点皮,段谨竹却心疼的不行,去药店买了创口贴给贴上,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都好了,你这很浪费。”
指头上绑了创口贴,一点也不舒服。
贴都贴了,段柠也不能揭下来,那样就真浪费了。
去滨澄的路上,段谨竹通过打字的方式告诉了段柠的来龙去脉。
季馨蕾不是她的母亲,她就是被段家丢掉的孩子。段谨竹用了些手段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
在编造的故事里,季馨蕾是她的亲生母亲。多年前,季馨蕾产下孩子不久,家中失窃,孩子丢了,这个孩子正是段柠。段家抛弃的孩子外婆那日出来寻没寻到,在路边遇到发烧的段柠,便捡了回来。
季馨蕾是丁克,家境富裕,常资助些贫苦孩子,领养的孩子有好几个。在段谨竹找上以后,季馨蕾调查过段柠的资料后二话不说答应了。
“对不起,瞒着你把事做了。”
正式实施以前,段谨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做了这么个决定。
段柠脑子有些空,只道:“婆婆答应了?”
“嗯。”过程的艰难,段谨竹没有复述。
“那些人不会追究吗?”
故事编的再好,亲子鉴定一做还是会露馅。
“段岩不会为了你得罪季馨蕾,况且,认了你就等于坐实弃养的丑闻。领养弃婴,这名声多好听,段岩和那两个没脑子的不一样,不会做有损自己利益的蠢事的。”
有些道理。但听了莫名来气,段柠大步走到门前,等段谨竹开门。
“说得我没人要似的,明明我也是婆婆捧在手里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
“嗯,我的宝贝。”
段谨竹将人带进屋里,脱起段柠衣服来。
“你耍流氓。”
“我看看有没有伤。”
不亲自看过他不放心。
段谨竹的脸上没有情欲,有的只是担忧和自责。没有外人在旁,段谨竹的情绪外泄,眼角微红。
段柠放下防备,“冷。”
房间里,段谨竹搂着段柠,把胳膊、小腿这些容易受伤的地方先检查了遍。
温度上来以后,段柠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段谨竹细细查看,整个过程羞耻得段柠几度把头埋段谨竹怀里装乌龟。
吃饭的时候,也是段谨竹一口一口喂的。段柠就像衣食不能自理的小婴儿一样,被段谨竹百般照料。
段柠一直觉得段谨竹反应冷淡,不够关心自己,现在看来,哪是不关心,明明是都克制住了。
“你都不夸我聪明,我发现猫腻立马就跑到房间里报警了。”
“真聪明就不会跟着去了。”他也是个蠢货,都不阻止段柠。他怎么能蠢到这个份上。
“那我也是顾全大局好吧,我不去她一直闹,万一伤害到周慧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以为她只是想简单刁难下我嘛。”
眼见着泪水要落下,段谨竹把人抱在怀里哄,“嗯,是我的错,我考虑不周。姐姐最聪明了。”
若是段柠没有及时把自己锁在屋里又报警,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更恶心的事。段柠已经很努力保护自己了,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段柠。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哼。”段柠才不信,刚刚才嘲讽她现在又说她聪明,这话怎么听都还像是在笑她。
“姐姐,对不起。”
“对不起。”
怀抱紧得段柠快喘不上气来。
少年的眼睛红红的,有些湿润,似乎是哭了。
段柠反过来安慰段谨竹,“好啦,我没事。”
“你不能有事。”
段家,段柠是不想回去,也没必要回去,便和段谨竹一直待在滨澄这边。期间,段柠配合警察的工作又去了趟警察局,还和季昕沟通了几次。
段柠的意愿当然是惩罚越狠越好,她才不要充当什么老好人,她不原谅。
段柠奶奶觉着外婆已经死了,没人会较真这件事儿,所以才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段柠骗过去卖了,她以为段谨竹知道段柠脏了就会嫌弃段柠,也不会追究。
从季昕口中得知这些的时候,段柠当场哭了出来。婆婆才走多久,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害她,是想让婆婆死不瞑目吗?想起婆婆走时那些人的态度,段柠更伤心。段谨竹哄了好几天才哄好。
午后,段柠和段谨竹做了一次,段柠趴在床上,粉色的阴茎从身后插了进去,卡在湿润的花穴里。
“休息一会儿再做嘛。”
每次隔好久没做段谨竹都会做得很凶,快感强得可怕。做多少次,段柠也无法轻松适应。
“你不夹我就不操。”
段谨竹啄着段柠的背,一双手穿过段柠身下,握住乳肉把玩,食指和拇指并起把那乳晕夹在中间扯到光滑。
“姐姐,妈妈流产了。”
段谨竹告诉段柠自己刚刚得知的新消息。知道段柠被拐卖的事后,周慧大怒动了胎气,及时送医院,孩子也没保住。
离婚的事儿,段岩不同意,周慧也没办法,两人一直耗着,冷战了好几天。段岩为此气得不再管老东西,段汐也没管。
“捏轻点,疼。”
乳珠被段谨竹夹住捏扁,又痛又舒服,段柠没忍住夹了下体内的硬物,穴肉磨过鸡巴痒得厉害。
一连发生了这么多不幸的事,还或多或少都和自己有关,段柠想起奶奶骂自己的话,自嘲道:“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像扫把星。”
这话段谨竹很不认同,腰身一沉,鸡巴入得更深,在穴道里摩擦穴肉,磨出一堆淫水来。
“姐姐,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花穴咬得厉害,段谨竹遵守约定,鸡巴在穴里快速捣动,这一动,吸附在棒身的软肉被往外带,蹭得更狠,深处的肉被顶得酥酥麻麻。
“好快。”段柠发出细微的呻吟,花穴不断收缩,咬住那欺负自己的大鸡巴。甬道实在是撑得厉害,花穴口被撑得薄薄的,含得艰难。
晚上,段谨竹回去了趟,去取作业。临走前,段谨竹嘱咐了段柠好几次,让段柠乖乖待在家里,谁来都不许开门。
“好手段。”段岩夸赞段谨竹。
许是最近的事儿有些费神,段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好几条。
段谨竹神采奕奕,嘴角一弯,“我也是为家里好。捞个好名声不好吗?”
“所以你就告诉你妈?还把你姑姑刺激疯了?”
“姑姑本来就是疯子啊,逼疯她的不是您吗?爸,人老了,不行了,就该认。”
莫须有的罪名段谨竹可不会随便认。
段汐早疯了,他让段汐不得不进医院治疗怎么着也是善事一件。事情是他告诉周慧的不假,但流产的根本原因是段岩的精子质量不行。放荡那么些年,段岩身子早坏了,想要孩子哪儿这么容易。
拿了东西后,段谨竹走之前不忘再次关心段岩,“爸,保重身体,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活得太短那可就享受不到后继无人、孤苦无依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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