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低喘声,陈岁一更卖力舔弄炙热的阴茎。
“姐姐,”青涩的声音在此时早已没有刚才的阴沉,只剩下被欲望侵占的沙哑。白皙精壮的手臂上突起青色的血管,手指全然按在后颈的脊椎上,描摹着微微凸起的颈椎骨,小小的的骨头程微凹的形状在嫩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仿佛手指只要稍稍用劲就能把它捏断。
发白的骨节将细小的颈项捏进手中,粗大的阴茎在唇口间的挑弄下硬挺地杵在小腹上。他抚着陈岁一的头往深处挺进,他不满足于现在毫无技巧的舔弄,满脑子都在叫嚣着顶入她喉道的最深处。
陈岁一挣扎着努力去吞吐口中的欲望,她不知道许途又发什么疯,突然按着她的头往里吞,粗大的阴茎卡在唇齿间,尖锐的牙齿压在阴茎紫红的表面,一圈牙痕。
“唔唔”
阴茎塞满了狭窄的口腔,占着每一处缝隙,手强行控制抽插的频率,猛烈地抽插让陈岁一作呕。她开始用力地想要挣脱大手的掌控,手掌却更用力地撑在脑后,脊椎上的手也不再是轻柔的安抚,转而配合抽插的节奏,不容许陈岁一有丝毫的反抗。
快速的抽插和巨物的撑堵让陈岁一的下巴脱臼,她麻木地跪在许途面前,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承受着许途的奸淫。
这是她自找的。
一股白浊带有力道地冲击进她的喉腔,黏腻浓稠的精液糊在嗓子眼上,生理性的反胃逼得陈岁一低下头想吐,却将疲软的嘴里还未抽离的阴茎桶得更深。腥臭的精液溢满口腔在舌尖转了一圈,才顺着喉腔滑下。
许途松开无力的陈岁一,任由在暴力的,毫无怜惜的性爱下身体绵软无力的陈岁一倒在床沿。
凌乱而沉重的呼吸。
“许途”无力的手指抓上他的衣摆,阻止他离开。陈岁一害怕许途一离开她,就真的会去杀了陈元民和姜月。她不敢松手。
带着乞求的眼神极力地哀求着许途的留下。
许途顺从地矮下身子,蹲在陈岁一面前,深邃而无光的眼眸注视着她,仿佛想要在她脸上找出点别的情绪。
“姐姐,只要你乖一点。”
又是恶梦。
陈岁一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做过恶梦了。大概是,遇到许途后。
梦境很迷幻,陈岁一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遍又一遍地从门后消失,又出现。她则被锁在昏暗的卧室里,粗大的锁链将她的手和脚都束缚起来,梦里的她和现实一样,压抑,痛苦,渴望逃离。最后一次见到男人的身影,是她坠入江海里。漫无边际的水从耳边涌过,刺骨的寒压迫着她,她只能沉入海底,在迷离的梦境里,男人的身影顺着水流游向她。
这才是记忆的结局是吗?
陈岁一没有毕业,也没有结婚。他们没有日常的打闹拌嘴,没有相互搀扶走到晚年。
有的只是和这一辈子一样的陷阱,引诱和囚笼。
陈岁一想,什么也牵制不住许途,除了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