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就说,他闯了那么大的祸,薛皑保不齐会产生弑君的想法。
这不,她说若非他甘愿被绑缚片时,着她随意玩弄他一会儿,她不给他含那孽根。
强行把她压在身下,将那话儿捅入她口中很容易,倘若他想再次被她冷淡好几天的话。
“皑皑,你可真敢提条件,若在你侬我侬之时,你以利刃刺穿我胸口,我岂不是为半晌欢好把命亏出去了?”
“天天说我疑心重,你才疑心重。放心,我还不至于到想杀了你的地步,你又没欠过我命。”
好一个没欠过她命,封酽心道,这是清楚地记挂着他欠她的别的东西。
他就是跟她开玩笑罢了,她既然想玩,他就乖乖地给她绑了。
她将他寝袍褪下,取了一条很长的雪青色衣带将他上半身缠裹了好几圈。
他这会儿裸着肌体,雪肤柔带,显得莫名清纯可人。
她爬到他身上,没忍住以指勾挑起他的下巴,他朝她莞尔笑笑,颇有眼色地,微微启开双唇。
她道:“嘴再张大些。”
她探出舌凑近他,他便很懂事地也伸出舌,等她来够。不期她并没有直接缠着他接吻,与他保持了些微距离,只以舌尖点了点他舌尖。
他兴致被勾起,急着道:“皑皑快亲我,就点一点舌尖算什么。”
他不提还罢,提了倒提醒薛皑了。她想绑缚着他玩儿几时,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好生伺候他一回么?岂会。
于是,封酽便连她的舌尖也尝不到了,她猛地抬起头来,手沿着他的下颌往下抚去,摸到他胸前的两枚小茱萸,拨弄着玩起来。她知他容易动欲,以指捏那小茱萸,用鼻尖蹭,但就是不肯张口舔一舔咬一咬,急得他再次要求出口,她快意地笑笑,就是不应。
不过他最急的还是给她换口味的正事。那话儿都快被石榴汁腌入味儿了,她还不肯吃,分心去玩他身体其他各处,对他的胸肌和腹肌又揉又摸,还摸到他身后去扣他腰窝。
可已经遭了两回罪,他知道他越说,她越不肯,只好忍着。
待她终于拿捏住他胯间那孽根,将那物什的冠头含入口时,他双臂被束缚在身侧,腰身却灵活着,挺着腰就把龟头往她喉咙深处送,吓得她猛地将那孽根吐了出去,“你还不老实!”
“咳,皑皑莫恼,那话儿饿得紧了一时冲动,我并非有意。”
“别再乱动了,乖乖躺着。”
他那话儿本身就没什么异味儿,她舔着上面淋着的石榴汁,尝到的无非是酸酸甜甜的气息。一时心情好,就重新将之纳入口,给他吸了会儿。
不过吸不多时,觉着嘴酸,就又吐了出去。
见她玩心疲惫下去,他道:“皑皑,你要么给我解开衣带,要么坐到我身上来。”
然而她罔顾那玩意儿还硬肿着的境遇,起身下床去漱了漱口,而后越过他,躺到床榻内侧,盖好衾被,还好心地给他盖上另一条衾被,“时候不早了,你就这样狼狈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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