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顿·佩里的姓氏,与系统给出的佩里夫人完全相同。
原无意外,这位佩里先生应该就是佩里夫人的丈夫。
而凌晓诗他们非常幸运,一跟随佩里先生来到他的宅邸,就见到了目标人物。
卡拉·佩里是位相当美丽且气质不凡的女性,年龄跟阿雪差不多。
一靠近她,打从进入游戏副本以来,众人手上原本一直保持死机状态的手环终端就有了反应。
‘已找到目标人物。请玩家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任务终结时间为四天后的午夜12点。’
这一局游戏里的玩家有五人,游戏天数就是五天。
今天是他们进入副本的第一天。
凭借着目标人物还没狗带的侥幸心理,众人开始第一天的行动,打算围绕着佩里夫人身边的人际关系展开调查。
毕竟像夫人这样深居简出的大户人家,总不可能被谁在半路上一枪崩掉吧。
又不是哪位在街头演讲,小日子过得非常好的某前任大人物。
住在佩里宅邸里的除了佩里夫妇,再来就是管家雷奥,两名常驻女佣,园丁伯尼,还有菜农戈登这几个人。
佩里先生需要外出办事,在将他们带到宅邸以后就交给管家接待。
可能是佩里家的传统,管家雷奥跟佩里先生一样,是个相当有礼貌且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在为众人安排好房间之后,让他们在宅邸中随意走动,跟着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凌晓诗开始有想过找雷奥打听情况,但是作为佩里家的管家,雷奥看起来十分忠心耿耿。
凌绝人是个大总裁,在商场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凌晓诗就记得有一次绝人曾跟她说,如果不是情势所迫,最好不要跟过于忠心的人打听情报。
因为出于对主人的忠诚,对方说的话只有不到叁成会是真的。
当然,跟警察打听情报最好也不要,除非是对方有兴趣向你透露的。
这也是之前他们没有直接跟诺雷沃克打听佩里夫人这号人物的原因。
凌晓诗立刻就打消了找雷奥当情报来源的念头,转而去找停留在花园的那个身影,只不过却被柯敬言和杭叔捷足先登。
而且很残念的是,园丁伯尼是个脾气相当古怪的人。
而柯敬言看起来对查案一事一头铁,杭叔又有点憨。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仿佛哪出刑侦剧的警察队长带着憨憨小弟找嫌疑人询问状况,伯尼看他们不爽,根本不想鸟人。
有过他们这一出,伯尼连凌晓诗都不鸟了。
剩下的菜农戈登,他其实是佩里家外包的菜农,是个长相憨厚殷勤,皮肤黝黑的大男孩。
他平日不住在宅邸里,今天会过来,是为了定期给宅邸送新鲜蔬果。
戈登的为人很腼腆很憨厚,像个邻家大男孩。
凌晓诗找他问话,除了说夫人性格很好,人非常好,待人非常非常好,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万般无奈之下,凌晓诗只能转而找两位女佣打听。
“现在的夫人其实是主人的第二任夫人哦。前任夫人是叁年前因病过世的。”
“夫人原本是个落魄贵族,还结过一次婚,不过丈夫因为一次工作意外过世了,之后夫人就在镇上酒吧卖唱,是某次主人去酒吧喝酒与她结识,最后两人情投意合,就结了婚。”
“你问夫人交际情况?就很普通啊。她平日几乎不出这宅邸。真要说的话,镇上酒吧的老板,和曾经跟她一起卖唱的凯萨琳算得上是她的至交好友吧!”
“对对,夫人是个很好的人。我起初还以为贵族什么的脾气都很差,但夫人人真的超好的!”……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两个女佣是凌晓诗最为头痛的类型,在一番吵吵闹闹之下,她总算问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再多的也没有了。
进入副本的第一天,众人在一切都是云里雾里的状况下结束探索。
晚餐时间,凌晓诗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等待干饭。
两位男性说要去考察宅邸周边情况,还没回来,初蕾则是去了洗手间。
只有凌晓诗和阿雪的餐桌上,阿雪跟她讨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好奇什么?”
“杭叔和柯小哥就算了,我年龄比你们这几个小年轻要大,也算是有些阅历的。但你呢?你似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你却没有像初蕾一样,在这种陌生环境里感觉浑身不舒坦?”
说的感觉浑身不舒坦,除了像初蕾一样,不是像受惊小白兔暗自发抖,就还是像初蕾一样,对任何事都保持战战兢兢。
阿雪会提这种事是针对,摆明了是针对。
凌晓诗从一开始就觉得阿雪是对她有意见的。
此时听她这么说,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最后只能勉勉强强地回她:“可能,是我神经比较迟钝吧?”
不是的。凌晓诗一点也不迟钝。
她只是想着快点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快点回家,这样的想法就已经足够塞满整个脑子了。
不然今天可是绝人的生日啊!
她如何都想要跟他一起度过,却连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到。
“……”阿雪撇了撇嘴,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追问。
当雷奥把菜端上桌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
佩里宅邸的饭菜意外地很好吃,最意外的还要数他们竟然有味觉。
不止是味觉,就连知觉感触等等都得到了完美重现。
虽然这些在现代科技来说是非常常见的,但对于凌晓诗这种极少沾染全息游戏的小白来说,这真的非常新奇。
最最意外的,还是他们吃完那盘,据说是佩里夫人亲手烘焙的饼干之后,出现在盘子上的系统提示。
‘佩里夫人有一位情人。但她并不爱他。’
啊这……
吃个饭都能吃出八卦。
真是优雅,非常优雅,因吹斯汀。
??
夜好黑。
月,好圆。
月的光凄凄惨惨,从窗外透进来,无法将屋内完全透亮,却还是能现象出床上男女隐约的轮廓。
女人正被男人压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无比放荡地大大敞开,男人则是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粗硕的肉棒抽插着小穴,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了,看似勉强,实则正欢快地吞吐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庞然大物。
那根肉棒真的好长,每每快要抽离到穴口,又重重撞入,抵住被玩到软烂的花心狠狠研磨,然后又再次抽离,再次进入,一直不停重复。
快感从不断被捅开又收缩绞紧肉棒的骚穴里传来,蔓延在全身,不仅花心感觉快要捣烂,就连脑子都如同胶水般,思绪全被糊成一片,混沌不明,又区分不开。
女人有点忘了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
她只记得自己又跟他吵架,然后他气愤离开了家。
她知道他一定又去找那个女人了,那个他深爱着,却遭她痛恨的女人。
那个女人,抢走了她最爱的人的心。
她好恨啊,好恨,但更多的是悲哀。
她关上房门,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独自一人哭泣。
她忘了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直到太阳落山,直到黑夜降临。
然后,终于,这个男人来了,带着她最喜欢的蔷薇,敲响她的房门,来到她身边。
再然后,他拥抱了她,然后她也同样无比渴望地向他索讨肉体的暖温。
这是错误的,是错误的安慰,她很清楚。
但她没有办法。
谁让她最爱的人不爱她呢?谁让他要丢下她一个。
坚硬的肉柱将娇嫩的骚穴捅开,柱身的热烫温度害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不停颤抖。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大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
每当她感觉肚子又涨又满,她就会忍不住想逃。
然而他没让她那么做。
他扶住她的腰,掌控住她,大手滑下臀部,将她抱起,在她微惊抽息之时,将大肉棒一寸一寸以极为缓慢的动作挺入她的骚穴之中。
他的动作太慢了,反而让她觉得骚穴里好痒,恨不得他狠狠操弄她。
但同时,背叛丈夫的心理又在心中隐隐作祟,她感觉好愧疚,骚穴不自觉地紧紧收缩。
她的蓦然绞紧,害他喘息变重,更重的吐息,在他用力挤进被淫水润滑的紧致甬道时被他狠狠吐出。
“啊……”她终究是没有抵过他的狠,骚穴再次被贯穿。
粗大的肉棒在里面抽出又捣入,淫水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不断从骚穴里溢出,却只是带给他更多润滑。
她的意识很狂乱,在昏暗之中,她不太看得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清楚地看到那个淫荡的小穴是如何一口一口地吞食着他的肉棒。
他们因交欢而相连接的地方,在肉体相撞时本来就会发出声音,他操她操得很用力,速度又快,淫水才刚被带出来,就又被那根霸道的肉柱捅了回去。
但现在他的每一次深深挺入,都狠狠撞在了脆弱的子宫,除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她还听见子宫被撞得发出淫靡的声音。
子宫被一再用力撞击,产生了酸软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淫浪地叫出声音。
“好深……好棒啊……啊啊……好爽。再……再深一点,好棒,要高潮了、啊啊啊——”
她在高潮时用骚穴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更加用力绞紧,他被她的紧致弄得低吼出声,在数十下激烈抽插之后,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入子宫,抵着那个敞开的小口,射进满满精液。
他射了好多,小小的子宫很快就被填满,但他的巨棒还深深地插在小穴,淫水跟精液一起无法排除,她的小腹,在视界中微微涨起。
她身上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他就好似还嫌她不够难受一般,拿大龟头抵着子宫口一再重重摩擦。
原本伏在她身上喘息的他,此时又恢复过来,他爬了起来,掌控住她瘫软的身躯,握住那对因不断喘息而巍巍颤颤的雪白奶子,揉捏着,带给她更多快感,巨棒再次在那软溺的骚穴里飞快抽插……
她不行了……不管是肉体,抑或是其他。
她知道自己不爱他,不爱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想……她好想结束跟他的这段关系。
可是,如果连他都不在,那她又能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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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得感情的色色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去写男女主的感情和色色了
能写好的话晚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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