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晟和乔念琬是在11月认识的。
小雪稀疏而落,乔念琬终于在一家中餐厅里见到了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
“你好,我是乔念琬。”
泛凉的空气,靠窗的位置,俊逸的男人。
短暂的交谈后,肖晟和乔念琬两看不厌,索性交换了联系方式,打算进一步发展关系。
家里催婚催得紧,肖晟对乔念琬挺有好感,再加上乔念琬本人也想快点生个小宝宝给自己解闷,两人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走神?”
身下的撞击蓦地发狠,粗硕的阴茎一下子顶到宫口,痛意和爽意直上神经。
“呜……”意识被撞回大脑,乔念琬痛呼出声,手指抠着男人健硕的肩不自觉地用了点力。
紫红色肉柱在湿热穴道中的抽插凶狠又密集,乔念琬被肖晟的大力操弄逼得眼眶微红,美眸泛出晶莹的水光,嘴里哼哼唧唧着呻吟,身下的酸麻阵阵,小穴无意识地绞着肉柱,一缩一缩地吐出透明的清液。
“轻点,轻点…啊…呜呜,你轻点,会坏掉的……”乔念琬呜咽着向狠狠鞭挞自己的男人连连求饶,破碎带喘的甜腻嗓音像一剂强效催情药,助纣为虐地焚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肖晟被她唤得脑子发热,下身的巨物胀得更粗大,腰部耸动的速率也凭本能逐渐加快。
“还走神?”他也喘着,粗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莹白的胸部激起阵阵酥麻,质问般哑着声音开了口。
“我没有,呜呜……不走神了……”求饶都带着哭腔,可怜巴巴,泪眼汪汪,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停下凶狠的动作。
肖晟放慢了挺腰的速度,力道却还是凶狠着,一分不减。他面无表情地倾下身,一手握着女人软白的腰肢,一手摸上了她精致的下颌,粗砺的大手抚着那片细腻的皮肤反复摩挲,像是爱不释手,怎么摸都摸不够。
终于有了好好呼吸的机会,念念借机平复呼吸,颤着嗓音埋怨肖晟:“你干嘛这么凶……呜呜,太深了,出去一点……”
肖晟看她求得可怜,原想稍稍安抚身下委屈巴巴的人,脑海中又浮现出今天下午看到的景象,欲言又止,沉着脸色继续在她湿淋淋的小穴内深入浅出。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原先两人约好了今晚一起去一家星级餐厅吃饭,肖晟去接妻子下班的时候,看到了妻子在和一个男同事谈笑风生。
正常的异性交往倒也罢了,那个男同事肖晟可记得清楚。念念先前在一次部门聚会喝得烂醉,等他赶到聚会地点接念念回家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年轻男人虚揽着自己妻子的腰,神色宠溺,眸中风月万千,分明对她存了些不正当的心思。
肖晟当场就醋意大发,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好在他多年教养让自己尽量控制了冲动的情绪,肖晟凶狠地从那人怀里抢回了自己的宝贝,抱着妻子的软腰宣示主权,还冷着一张俊脸勒令那个男同事离自己的妻子远一点——
男同事神色自若地笑笑,摊了摊手,敷衍地向怒意上头的肖晟表示了歉意。
“抱歉啊,念念喝醉了站不稳,我只是想扶她一把——”
要不是那天晚上念念醉得不省人事,早早就昏睡过去,她生气的丈夫怕是会把她操到几天都下不了床。
虽然她第二天早上确实没下得了床。
天边微泛了鱼肚白,厚重的暗色窗帘透出细碎的暗光,一室喘息交织,缠绵悱恻。
小麦色健壮身躯下压着一个雪肤布满红痕的女人,女人睡眼朦胧中就被丈夫细密的吻和有些急促的抚摸给弄醒,她有点起床气,皱起眉躲着肖晟的触碰,鼻音浓重地哼哼了两声。
这个小动作无意惹怒了醋意大发的丈夫,肖晟凶狠的吻强势地覆上女人香软的唇,将念念不满的呜咽悉数堵回唇齿间。
男人的大手径直扯开她的睡袍——这是昨晚念念醉昏后肖晟帮她洗完澡换上的。
带了些薄茧的大手在滑腻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狠狠蹂躏出几处红痕后,那双大手一路向下,探到了耻毛覆盖的隐秘地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肥厚白嫩的阴唇,摸上敏感的花蒂,手法熟练地摁着那块微凸的皮肉揉捏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将念念炸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半推不就,不一会还是在肖晟手指的逗弄下软了身子,没几分钟就颤着软白的双腿哼哼唧唧地泄了出来,水红的花穴痉挛着吐出透明的汁液,水液泛滥,盛不住的大量蜜液受了重力作用,直顺着会阴流到后穴。
酥痒酸麻,念念迷蒙地睁着美眸看那个俊朗的男人,肖晟不等她反应过来,握住自己早已坚硬发烫的器官就往温柔乡里送。
小穴早已被他逗弄得湿润,分泌出了充沛的滑腻液体期待巨物的贯穿和凌虐,肖晟插入的时候就着大量充当润滑剂的爱液,巨大的肉柱破开层层吸吮他性器的媚肉,将窄穴暴力撑开,一柱火热的器物直插到底。
扩张的前戏没做好,念念没忍住痛,皱着小脸低呼出声:“痛……轻一点。”
紧致的穴肉把他的性器绞得发疼,肖晟忍下痛意,手又伸到两人交合处揉捏,替她放松,“放松点。夹太紧了,动不了。”
……她也不想啊。
念念委屈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瘪了嘴,一幅软乎乎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你怎么,这么凶啊……”
肖晟一想到昨晚自己娇软的宝贝被别人男人搂在怀里就醋,醋了的男人又难对付,他垮着线条坚毅的俊脸,闷声不吭,握着念念的腰就把她操得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半分。
那会的后续就和现在的状况一样了。
也是醋,又醋又气,他警告过妻子了,让她离那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同事远一点。
结果呢?他还是在结婚纪念日这天,在接妻子下班的时候看到了她和那个人谈笑风生,醋意持续输出,几乎要把肖晟的理智吞噬。
“我为什么凶,你不知道?”
肖晟脸色阴沉,哑着嗓音发问。
“呜呜……你该不会是对我那个同事……”念念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到一半便被丈夫的一击深顶给打断,只能哼哼着呜咽求饶。
“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肖晟咬了咬后槽牙,硬生生咽下满腔怒意,大手不轻不重地往白软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
打起屁股来实在是太羞耻,念念呜咽了一声,差点哭出来,穴肉也被刺激得夹着火热的粗硬狠狠一绞,深处的小嘴吮吸不断,像是要把粗热的性器榨出些什么才肯罢休。
肖晟被她夹得差点精关失守,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双眼有一瞬的失神,又很快恢复了狠戾的神色,把女人的双腿往两侧掰开,分到一个过于羞耻的程度,紧接着就贴上她下身私密的位置深入浅出。
他操得太过激烈,肉棒在湿软的穴肉了高频抽插,又凶又狠,时不时就要撞进最深处,撞得宫口发疼,龟头被里面的小嘴嘬得直爽,抽出时甚至还带出些穴肉微微外翻,嫩红的穴肉都在随柱身的耸动没入翻出。
“……肖晟,呜呜呜呜好痛好痛,呜呜,轻一点……老公……”
念念很少叫他老公,毕竟两人先前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在结婚后基本也都是各取所需,要真说两人有什么夫妻感情……
大概也就是在床上最深了。
所以每当念念叫了肖晟老公,大抵也就是被他做得神志不清,想求他赶紧结束这场折磨的时候。
她本来平常老公喊得就少,动情后用那种甜哑的嗓音和娇媚表情软软地叫他老公,肖晟被她唤得心弦一崩,简直要把半条命在她身上送出去。
他实在是太受用了。
水穴死命地裹着他的肉柱,层层迭迭的媚肉含着柱身每处勃发的青筋细细抚慰,最深处的小嘴还拼命地吸着敏感的马眼,女人动情得溃不成军的表情和破碎的娇喘,还有被他撞击得随两人动作剧烈晃荡的乳肉——
这让人怎么绷得住。
肖晟的额上已有青筋微微凸起,汗水顺着他坚毅的面部线条直线滑落,紧实的皮肉上都覆了层细密的薄汗。
他精瘦结实的腰身顶着女孩白嫩的胯部狠狠耸动了几十下,浓浓的白精从粗硕的性器顶端悉数射出,一滴不落被灌进了湿淋的软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