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几乎就在她耳边,气息吹得她发痒,她下意识去抓,秦子良抓住她的双手,免得把活络油抹上去。环抱变成实心的,身体久违的相贴,秦子良脸去贴她的脸颊,蹭了好几下。
“林臻,我要吻你了”,秦子良放开她的手,扭过她的脸,她的唇微微颤抖,秦子良看着她红润的唇,梦里厮磨与它了很多年了。他们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她被他的距离压迫到闭上眼睛。
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用力含住她的唇啃咬,撬开牙齿,舌滑了进去,太刺激了,就像他们初次的亲吻,陌生而奇怪,林臻缩回,秦子良抱住她不让她退避,她的手悬在空中,承受他激烈的亲吻,好久没有尝到她的味道了,与他牵挂了很多年的味道重迭起来。交换口涎的吻黏腻十分,暧昧的吻声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如果说恨不得把命给一个人是很夸张又可笑的情绪表达,那他现在大约是非常可笑的。
深吻结束后,她喘着气呼吸新鲜空气,嗅觉与味觉都被他所侵染,秦子良捏她的下巴,准备再吻她。吻多少次都不够,再也不想尝到失去的滋味。
“不要躲我,好吗”,秦子良贴上她的脸颊,情人般的低语,过去的孤寂好像一下子被席卷走,她站在风暴边缘,摇摇欲坠。
“我去洗手”,她翻身下床,光着脚就要蹦过去。秦子良速度比她快,把她横抱起来,动作小心,怕她磕到厕所门,林臻就着这个姿势羞耻地洗完了手。
她被放到床上,秦子良撑着手悬在她身体上,捧住她的脸亲吻,好像不缠绵到死不会放开。手摸索到她腿上,只稍稍用力就把她的腿抬起来。
被撞第一下的时候,林臻推他,秦子良没打算放过她,不顾她的反应连续冲撞她,手护在她头上,免得她撞到床头。
林臻红着脸瞪他,“放开我”
“不放”,不放,再也不放,低哑的声音,他在忍耐。
“我脚疼”,示弱一下。
这样的场面反倒让他的欲望暴涨,索性把她受伤的脚架在自己腰上,“忍一忍”
忍一忍?林臻生气了,“你再不停下来,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秦子良被威胁到了,把她的脚放好,起身跪坐着,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腿上,低头看向她的眼睛,“我错了”
真好笑,被欺负的是谁啊,该赶人了:“我要睡觉了”
“好”,秦子良躺下来盖上被子。
“谁让你在这里睡觉了,回你自己家去”,林臻锤在他肩膀上。
秦子良摸她捏紧的手,“我能在这睡吗?”。
“不能”,林臻掀开被子,“起来”
秦子良坐起来,“那我明天给你带早餐,馒头,还有豆浆”
“不要”
“那我不走了”,顺势躺下。
林臻没眼看了,猛吸一口气,让了一步,“行行行,你给我走”
“我上个洗手间”,秦子良翻身下床进了厕所,把某个东西揣进裤兜里才走出去。
林臻跳过去把门闩一关。靠在门上,摸还有点麻的唇,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在床上换掉已经潮润的内裤,她捏着那条内裤,放到椅子上,准备明天再洗。
头发干了,她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秦子良回去后,躺到床上把那条白色内裤从兜里抽出来,放在脸上,鼻腔充满她的味道,往下拉,伸舌舔中间的那块地方,他拉开拉链,手摸向压抑了很多年的欲望,隔着内裤撸动,却怎样都到不了最高点,解开裤子,从内裤里释放性器,白色的内裤被移到下面,包裹住那个灰粉色的茎体,就好像被她包裹一样,这样的刺激让他喘息出声,撸动了一会,精液射在上面,他拿起来一闻,她的味道被盖住了,突然好懊恼。
秦子良起了个大早,跑到她家附近找包子店。他太急了,迫不及待想再见到她,连上楼的脚步声都是那么急促,哼着小曲心情愉快。
林臻睡梦里听到有人敲门叫她,她迷迷糊糊从被子里起来,看了一眼小闹钟上的荧光时针,才6点半,“等一下”
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刚想起床去开门,看见窗户透进来的光正好照在那条内裤上,她心虚地抓在手上,蹦过去丢到洗手间水桶里,觉得不够隐蔽,又把其他衣服翻起来盖住。
秦子良精神奕奕,手上提着早餐,“早”
是挺早的,林臻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你不困吗”
“不困”,秦子良上前就要抱她。
“别动,我去刷牙洗脸”,林臻双手推拒,扶着墙蹦进厕所里,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这里大部分的东西都很老旧。
林臻出来的时候见他躺在床上,他立马坐起来去扶她,“还疼吗”
“好像没那么疼了”,林臻用脚踩了踩地,还好伤得不重,周末两天养养周一就没事了。
“你别动,先吃饭,待会我给你再揉一下”,秦子良把豆浆拿出来,“还热乎着”
林臻还没醒过来,咬着馒头灵魂出窍,秦子良看她迷糊的样子,好可爱好想捏,于是他伸手了。她被捏了一下,灵魂归位,“你有毛病啊”
“对不起”
“对不起说多就廉价了,明白吗”
“明白”,秦子良凑过去咬她手上的馒头。
“给你”,粘乎,太粘乎了,她把馒头塞给他,从袋子里拿了另一个。
没想到秦子良甘之如饴,林臻很嫌弃他那痴痴呆呆的样子。
“早餐多少钱”
没想到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愿意要他的东西,堵心地拿走它。
“我还没吃饱呢”,太无语了,林臻咽下嘴里的馒头,“你是不是跟一个胖胖的大叔买的,那家店比别人贵两毛,而且太硬了不好吃”
“是”,原来是这样,他眉眼展开,开心地把馒头塞到她嘴边,就没打算缩手,林臻就着他的手啃完了。
她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老是赶我走呀”,秦子良撑着手看她,脸带伤心,可语气黏了吧唧的。
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怪恶心的”
秦子良抓住她的手指啃了一口。
“算了,我去洗衣服了”,林臻站起来试了试用伤脚走路,勉强能走,就是一瘸一拐的。秦子良听她说去洗衣服,心里很紧张。
林臻翻了翻衣服,怎么少了一条内裤,在洗手间找来找去,没找到,先洗了再说吧。她拧好衣服拖着桶走出去。
“我帮你晾”,见她没说什么,秦子良兴冲冲走过去拿走门后的撑衣杆,紧紧握在手里不打算放手。
林臻想说什么,看他那个样子,算了,又不是没见过,“先把干的衣服收下来”
内衣裤被收下来的时候立马被她抢过去。秦子良看她手上的动作憋笑,林臻真受不了他这样,进房子放衣服。
秦子良疑惑地看着桶里浅蓝色的内裤,怎么回事,拿起来看向林臻,她正放好衣服,看见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你快晾”
凶巴巴。也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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