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难得跟他讨论男女问题,诸子平转了一下身体,顿时来了兴趣,“前段时间我听说林蕾回来了,据说读了什么工商管理硕士,当年我就感觉她喜欢你,现在呢,你对小十月不感冒,那林蕾怎么样?”
诸子平说着,砸吧着嘴,似乎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这林小姐虽然嚣张了点,但人家是真小公主,嚣张也就嚣张了,你俩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我看是天生一对。”
听到诸子平的话,风与偏过头,抬了抬眉毛,“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哟,您该不会觉得自己脾气特好吧。”
诸子平嗤笑,“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虽然你各方面都比我好,但就女人方面,你还真是不行。”
“听弟弟劝,该找个女人了,给自己找找麻烦,生活也调剂调剂。”
风与一个急刹车,脸色越来越黑,“林蕾只是我朋友。”
晚上回到家,风与打算将床品送去干洗,一挪开枕头,里面出现两颗淡紫色的耳钉。
将那两个精巧首饰放在眼前看了看,刚想拍个照发给十月,才想起刚把她删了好友。
算了,扔了吧。DαимeìⅭ.Ⅽòⅿ(danmeic.com)
风与站在垃圾桶旁,看着那两枚耳钉,细细摩挲着。
内心一股悸动席卷全身。这是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
昨晚,似乎做了场春梦。他的下体挤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地儿湿湿软软,吸着他那地儿,不停蠕动,一点点变大,变硬,像是把灵魂都抽走。
想是嘴巴
越想他感觉下体的肿胀感越强烈,他完全硬了,走到卫生间,本想冲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可那股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伸出手,踌躇半天。
“你这个废物。画画一点天分都没有。”
“你就不该出生,你怎么不去死?”
手缩了回来,喘着粗气,他的脸越憋越红。
风与在浴室待了很久,久到忘了时间。
当他出现在十月公寓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原本去公寓找她,可柳烟说她去租的公寓了。
风与拿着那两枚耳钉,按了门玲。
只等了几秒,他却感觉等了好久。
他转身要走,可刚到电梯口,门就被打开了。
两人眼里都写满了诧异。
十月脸上擦着药膏,本红润的脸此时显得有些苍白。
“你怎么来了?”十月靠着墙壁,捂着肚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给你还东西。”
风与将耳钉放在手里。
十月看了一眼,伸手去他手心掏。
那微凉的指尖挠过手心,风与觉得内心一股痒意。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膏味飘来,夹杂着些许奶香,她不喷香水时体味确实有点奶。
十月道了谢,准备关门。
风与送完东西就要走的,他原本就是这样计划,可当他刚准备转身时,低头发现了摆放在门口的男士皮鞋。
里面有男人?
风与眉头微皱,“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对于这个问题,十月表情本就不多的脸上闪过肉眼可见的不可思议。
还不等她回答,风与就饶过她直接走了进来。他甚至伸出手掌虚扶了一下她的两肩,像是把人圈在怀里。
十月顿时脸一红。
她很少脸红。
风与个子高,这间不足六十平的公寓在他看来有些过分拥挤。他往里看,客厅果不其然坐着一个男人,面容清秀,神色温柔,看着人的时候眼含秋水。
看起来是这女人喜欢的类型。
家里没有多余的男士拖鞋,十月只好把给柳烟的鞋拿到风与面前。
一双粉色拖鞋。
风与皱眉,端详了半晌,最后很不情愿的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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