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做了什么春梦,竟把自己睡硬了。
十月皱着眉,看着男人难耐的表情。
不行,十月,你清醒点。
别这样做,他会醒的,然后再把你狠狠侮辱一顿。
“算了。”
几乎没经过什么思想斗争。
谁叫他是风与,他可是风与啊。
她压根不需要说服自己。
十月低下身,钻进被窝,轻舔了一下男人乳头,感受到下面的器物又硬了几分。
一抖一抖的在邀请她品尝。顺着小腹,一路向下,当她温凉的舌尖触碰到他的敏感,风与轻喘着叫出了声。
“啊.......别......”
别什么别,都什么时候了。
十月伸出粉嫩的舌尖,技巧的整根舔了一遍,然后整根吞下。他的阴毛轻轻碰到她的脸颊,带着湿软的痒意。
一边收缩着两腮,舌尖一边快速滑动。空气中发出唾液糯湿的声音。
风与的性器干净,颜色不深,质感绵软,壮大起来尺寸相当可观,十月吞不下,只得一只手扶着根部,喉头再深深浅浅吞吐着。
“啊.....嗯......”
“别……不要……”
头顶传来风与一声比一声大的喘息,十月真怕他突然醒了,毕竟这是位爷,全身矜贵,别人碰不得。
十月舔得两腮发酸,仿佛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感觉自己腮帮子快脱臼了。
再不射出来她真的要放弃了,妈的。
她将自己乳房放在他腿上,乳尖被刺激着,她面色潮红,又来了感觉。乳房在他腿上上下摩擦着,嘴里极速吞吐。在她使出浑身解数舔弄后,风与下身的浊气越来越重,她知道他要来了,于是两腮狠狠一吸,舌尖卷着舔过马眼。
他终于颤抖着在她嘴里射了出来,有十几股,她险些呕吐。
狗男人,是存了一辈子吗。
为了方便清理,她全部包在了嘴里,然后跑到卫生间吐掉了。
当从厕所出来时,她正用手背擦嘴,风与身体转了个方向,她光着身子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这下该老实了吧。”
十月伸出手隔着被子抱他。
这真丝床品实在舒服,就好像跟爱人肌肤相亲般丝滑。
闹钟响起那一瞬间,十月整个人都是绷紧的,她爬起来,关掉闹钟,看了眼旁边的风与,松了口气,穿上衣服打算回去,可是胸前两个激凸,夜晚还好,白天就有点显眼了,她走到风与衣帽间,随手拿了件不起眼的白衬衫套上。
从里面走出来,床上一脸阴翳的风与,正以一种要杀人的眼光看她。
十月赤着脚,一时间有些腿软。
“你......你醒了......”
混蛋,干嘛心虚。
十月捏着衣角,不去看他。
风与没有回答,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脸色越发难看。
“谁允许你进我家的。”
我操,不会断片了吧,发个烧而已,真不至于。
“你昨晚带我进来的,你......”
后面话还来不及说,房间里奇奇怪怪的味道冲刺着两人的鼻息,她发誓,昨晚真的全部吞进了嘴里。
“从我家离开。”
风与被气糊涂了,他手指发抖指着门的方向,对她下逐客令。“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除了爬男人床的本事还有什么?你一天没事情做吗?”
十月第一次看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一时间被他气笑了,谁啊给他喂药喝水,谁啊摸她,抱着她还硬了,费半天劲给他嘴了,结果最后自己还成了一个只会爬床的女人?
还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昨晚硬邦邦顶着我往我怀里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幅嘴脸。
此时她真的觉得风与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高洁,别人都污秽。
十月抬起眼,神色平淡,没再搭理他。
不可理喻,风与这个瓜男人,不可理喻。
走到门口穿鞋子,发现昨天扶人的时候拖鞋被扯烂了,她将鞋子踢出去,光脚走了。
到小区门口,门卫看了她一眼,从没见那位业主带女人回家,这是第一个,怎么大清早就气呼呼光着脚走了?
他回头,看见风与此时周围正笼罩着一圈黑云,正从小区走出来手里提着垃圾袋,穿着休闲模样,个子高挑,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小跑走了过去,“风先生,昨晚扶您上楼,今天在楼道发现一支钢笔,看是不是您掉的。”
风与偏过脸,可不就是他的钢笔,他道了谢,打算回头送他一份厚礼。
拿上笔,风与打算走,突然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抬起眼睫,“我昨晚是被你扶上去的?”
风与只记得昨晚很不舒服,头痛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一阵冷一阵热,根本不记得怎么回的家。
最后的印象还是给十月送药。
“是啊,有个小姑娘开车送你回来的,说你发高烧了,找我帮忙把你弄上去。”
大叔说完看了风与一眼,“小姑娘刚走没多久,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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