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这种情况,不过大多数都是女人才会这样,她从没看见男人被下药。
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鸭子,不过既然出来卖,现在这样矜持又是为哪般呢。
十月小步挪过去,低头看他难耐的表情,“你这样是不行的。”
她的声音柔柔的,透着几分小心。
风与睁开眼,发觉自己失态,于是松开了她的手,“抱歉……”
高傲的男人,哪怕道歉也透着不屈与矜贵。
他撑着墙壁,想要爬起来,身上的燥热感却越来越重,这个房间没有空调,他感觉自己要被着湿热吞没。当他低头时,才发现自己外套已经被扔在地上了。
他的衬衫上还染着口红印,领口大开着,紫红的皮肤透出浓郁的体味。
“你这样不行的。”
十月再次说。
“嗯?”
风与半眯着眼,嘴唇微张,喉咙因为干哑,嘴唇如茄子皮般干皱起来。
“你可以去厕所,自己撸出来。”十月看他,一双眼睛透着雾气,“不然会伤身体。”
她的话说得坦然,就像在问他刚才吃了什么。
风与没再说话,强撑着站起来,路过十月的身边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他个子高,十月不到他胸口。
房间里就有厕所,风与打开灯走进去,水龙头流出哗哗的水声,他用冷水洗了把脸。
十月依旧坐着写作业,好半天厕所都没有动静,她走过去小心翼翼打开门。
男人浑身滴着水,皮鞋随意扔在一边,赤着脚坐在地上,他的脸汗津津的,身上是发紫的红。
她走过去,将人扶起来,“你会生病的。”
将人靠在墙上,十月又给他解开两颗扣子,出去拿着本子给他扇风。
“可以......帮我叫车吗?”他嗓子哑得不像话,性感得撩人。
十月愣愣的,点头说好。
因为雨天,上面显示预计等待叁十分钟。
十月继续给他扇风。
看着男人下面的隆起越来越壮观,一时脸开始变红,“你怎么没有自己解决啊,那样你会舒服一点......”
“你闭嘴。”
男人突然吼了她一句,但是语气却分外可怜。
她伸出手将他领口打开一些,可下一秒,手就被人狠狠抓住。
她的手那么细,那么软,好像他再一用力就会把它折断。
“疼。”
十月皱着眉,她的眉毛很淡,五官却深邃立体,十五岁,面容清丽,身材姣好,像一朵娇嫩的花,看起来谁都可以采拮。但她又是那么易碎,让人舍不得。
他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办,看他那无助的眼神,他可能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撸。
真是新鲜事。
捏着发疼的手,那里像是有团火。
十月被风与这个眼神看得发了慌。
好了好了。知道你没自己撸过了。
“很简单的,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十月说着,将自己娇嫩的手送上去,隔着裤子覆盖住那一团硬肉。
男人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脖子上青筋暴起。
一只手紧紧抓着十月的手,似乎担心下一秒这种舒服的感觉就要飞走了。
没事,就当作在撸一颗白菜。
十月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于是跪了过去,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可是半天找不到开关。
风与张着嘴呼吸,一只手腾出来,握住十月的小手,拿开,自己解开了皮带,当皮带抽开那一刹那,莫名其妙,十月心里涌出一股兴奋。
将男人拉链拉开,西装裤脱下,印着英文字母的内裤边露了出来,两人都呼吸一窒。
裤子艰难的往下脱到膝盖处,风与用小手臂挡着眼睛,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但是理智已经被消失殆尽。
活了二十多年,哪怕跟人交往,他也只遵从柏拉图的恋爱方式。在他心里性是不洁的,甚至在他心里非常肮脏,他从小就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生小孩。
此刻,他却让一个小女孩帮他手淫,如果清醒的他,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放眼北京城,想睡他风与的人多得是,实在犯不着当一个畜生。
可是当那双柔软的小手带着清凉的温度跟他肉贴肉时,强烈的快感让他忘记了一切伦理道德。
那像火一样的性器有着可观的尺寸,外表是清淡的红色,一看就没怎么使用。
柔滑软棉的质感,马眼处有些粘腻,手感湿滑。
第一次帮人手淫,十月脸红到了脖子根,只晃眼看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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