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伤养起来麻烦,更何况他伤的部位有些敏感,稍微不小心就容易感染。
勾雪梅在身边陪了半个月,直到赵一藤确定可以下床活动之后,才安心一些。
他一直想出门遛遛,奈何有一重国际友人的身份,医生不敢轻易放人,只让他在医院内部自己转转,千万不能出去。
大使馆那边派人来传了消息,嫌疑人是机场内部人员,到时候航空这边大概还会派人过来协商赔偿问题,让他自己心里有个数。赵一藤点头,估算起自己这条小命能值个几毛钱。
听警方说,那人是因为家里小孩在飞机上发了心脏病没给救回来,老来得子,他心疼得紧,总觉得孩子还活着。前两夜又撞见托梦说是要到爸爸工作的地方来见他,他等了半天没等着,发了疯,回家拿了枪就过来泄愤。
一通闹,有死有伤。
赵一藤算是幸运的,挨了两颗子儿,命还好好地揣着。念及事发突然,他还记得护着一个孩子,警方这边想要给予嘉奖。中国那边热衷于授予见义勇为锦旗,这边就喜欢搞个什么勋章。
赵一藤对此有些负担,直接拒绝。比起这事儿,现在更麻烦的,是得考虑怎么回去上课。
休学当然也是可以的,可是一旦休学,到时候还是得花时间回来重新把学分修满。他可实在不想再延长这异国恋的时间了。思来想去,还是找同专业的同学帮忙通知课程和作业,边养病边远程跟教授沟通。DαимeìⅭ.Ⅽòⅿ(danmeic.com)
勾雪梅回去那天,他没法去机场送。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浓烈,他裹着一身的味儿陪着她到了院门口,道别。
原本预想的期中假回去陪陪她,现在变成她不远万里来陪床。见到她人,赵一藤欢喜,可看她那么憔悴,心里又十分内疚。
他缓步上前就搂住她,又捧着脸亲了好久,不肯松手。
医院里头,这种别离多了去了,更何况又不是在中国,根本没什么人会盯着人家接吻。
想到这里,赵一藤放肆了些,意欲伸出舌头,结果才探到她的舌尖,就被勾雪梅咬了一口。
“你伤的是肺诶!能不能分下场合啊?”
她微微敛神,食指退了下他的脑门,有些责骂的意思。
赵一藤歉疚地笑笑,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我舍不得你。”
有时候真的很难拒绝一些示弱,勾雪梅心里一软,摸摸他的头。
“等你好些,我再来看你。”
“嗯。”
他点头答应,心里一直盼着那个“好些”的时候快些来。
学校冬日的假期是十二月下旬开始,一月初才返校开始第二学期。中间差不多有一个月的寒假时间,他倒数着那个日子,等待再度相逢。
勾雪梅回去之后,不像之前那样只顾着说自己的事情了,也会让他多聊聊他自己。
赵一藤的生活无聊,除了康复就是念书,本来就不喜欢这里的饮食,现在因为身体的原因又要减淡口味,这西餐啊,是越吃越没劲!偏偏勾雪梅还总是拿一些毛血旺、小烧烤的图片诱惑他,搞得他身心两重煎熬。
英国的冬天冷,不像之前在北方念书时的那种冷。这里的冷夹着些水汽,挂在脸上没那么疼,可却绵里藏针,出门一趟要好久才能缓过来。
返校之后,他几乎很少出门,本来性子里就有些宅,现在这身体状况又不允许他到处旅游折腾,索性待在家里把课程都弄个明白,到时候也没白来留学一趟。
好不容易挨到圣诞节前后,学校里、街道上都有了些欢庆的气息。他特意绕了弯跑去给勾雪梅买了礼物,一条手工缝制的毯子,针织绒毛面的棋盘花纹格,有的方块里头还绣了只小羊,挺可爱,很像她。
这是上个月在集市上看见的,一个银发奶奶自己做了点手工活儿,拿出来售卖。他看着好看,特意找人家订制了一份,拿到货的时候还一份刚烤出来的曲奇,算是奶奶送的礼物。
不过这个,勾雪梅是吃不着了,只能他自己消灭。
圣诞节前夜,他抵达希思罗。
再次落脚在这里时,那枪击扫射的画面又回溯起来,他并不感到害怕,只是觉得,活着居然那么不容易。平常也说,意外就在身边,可那次,是第一回真真正正地感受到意外之可怕。
他掐着时间就进了候机厅,等待那趟班机的登机预告。
本来说好的是勾雪梅过来的,大冬天的,他不想他那么折腾,干脆自己跑回去跟她过个阳历新年。为此,勾雪梅还特意要他去做了身体评估,看见医生出具的康复证明之后,这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一些。
只是,毕竟不在身边,还是很容易担心事故发生。
从学校出发到进入候机厅等待,勾雪梅每隔个把小时就得给他发个消息,确认平安。即便是临到登机,还让他记得,如果不舒服,一定要找空乘求助,千万不能硬撑着。
赵一藤对她这唠叨有些无奈:“你现在真像我妈啊!”
勾雪梅扁着嘴,却不抗拒:“当妈就当妈吧,你安全比较重要!落地就告诉我,我在机场等你。”
赵一藤满意地挂断这一通电话,长达半天的航班消磨精神,他背上还有没脱落的手术疤痕,硌得有些痒,睡着睡着就想起来挠挠,好不容易挨过去又被气流的颠簸给弄醒。
就说这冬天飞行不如夏天稳定,能见度低了速度就慢,预定的航班时间被延长,他愣是多在飞机上待了一个小时才落地。
赵一藤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长途旅行有仇,或者干脆就是不适合坐飞机。
他没忘记落地就报平安,消息刚刚发送,勾雪梅就发来回复。这种瞬时的回应让他更加兴奋。
拿行李,随着人流往外走,他四处张望着,一眼就瞄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几乎是在一瞬间,心里的想念如潮水翻涌,拖着行李箱就小跑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整张脸都埋在脖颈里。
是阔别已久的气息。熟悉的气息。她的气息。
赵一藤心痒痒,笑着咬在她的耳垂。勾雪梅有些害臊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
“干嘛呢!那么多人呢!”
“我想你了,好想你。”
本来是想推开的,听见他那么温柔的一句话,又舍不得伸手了。她捋着他的脖子,也吻在耳后。
“我也想你,好想你。”
回到家,大门关上的一瞬间,赵一藤行李都没拿,推着她就往墙上怼。
精准地找到嘴唇的位置,轻轻松松就撬开她的牙关。赵一藤将她舌头吸了出来,舔舐着纠缠,手不自觉地就按压在她的胸口上。
隔着一层厚厚的毛衣,胸部显得更加丰满。他扯着嘴,露出一个邪魅的笑。
鼻尖还是温热的哈气,冰冷的手却顺着毛衣的下摆摸索到她的肌肤。指腹轻轻一贴,身前的女人就被这刺骨的冰凉吓了一跳,可她不抱怨,也不将他推开。
赵一藤想,她心里一定也是跟我一样渴望着的。
不等他接着想下去,勾雪梅自己就拉着他的手往胸口放。浑圆而白嫩的乳肉紧握在手中,赵一藤猛地脱开毛衣,对着那两坨乳肉舔舐起来。混着不知名的奶香,甜而温暖。
不晓得是不是类同“小别胜新婚”的感受,他只是这样摸摸她,亲亲她,身下那东西就胀痛得不行。他牵着她的手摸到那个鼓包,勾雪梅很快就感受到手中的跳动。
“小勾老师,帮帮我,它说它难受。”
耳边这句恶魔的低语,掺着数不清的情欲,勾雪梅也被他弄得心火烧,秀手顺着下腹线条摸了摸,只稍稍扒拉开裤头,他这小老弟就自己弹了出来。
“它还真是积极啊!”勾雪梅笑。
“那是因为好久没见到你了,想你想的。”
他舔着她的耳朵,话语随着濡湿的气流贴入肌肤,手里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像是一头叫嚣的野兽。想到这玩意儿等会儿就要进入自己的体内,下头很快也跟着湿了起来。
能吃下吗?那么长一根?
想着,勾雪梅鬼使神差地就蹲了下去。他的肉棒抵在她的脸上,陌生的凌辱感让她更加兴奋。赵一藤还没反应过来她是要帮他口交,龟头就传来一种极度柔软的触感。
“勾老师我还没洗澡这呃啊”
和接吻不一样,和打手枪更不一样。他低头看着,从陌生的位置感受她嘴唇的柔软,不知不觉地就发出了淫叫。
他们以前讨论过,勾雪梅是不喜欢做这事儿的,她总觉得口交不舒服。更重要一点是,脏。心里迈不过去这个坎儿,怕犯恶心。
可是吧,她不喜欢给别人弄,却很喜欢被别人弄。
刚开始赵一藤舌头舔在那花穴上时,她还抗拒,抗拒着抗拒着又叫得最舒服,甚至是片子里的弓背都出现好几次。可是她从来没有主动给他舔过。
赵一藤为此有些失落,可是转念一想,算了,她舒服就行,别的也没那么重要。再说了,逼着来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这事儿莫名其妙就揭过了,谁想到,现在她竟然蹲在自己身下,摸着蛋就开始舔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完蛋!有点爽啊!
这触感跟手,跟小穴完全不一样啊!
温温热的舌头绕着那紫红色的肉棒打转,她吸了吸他那两颗蓄势待发的蛋,旋即就将这根擎天柱样的东西放进口中。
还是有些腥臭味的,可就是这莫名的腥臭味,让她忍不住想尝尝看。
尝尝看,到底这味道能有多重!
刚开始放进去还好,没什么特殊的感受。只是心涌,想到这东西要往更里头送,下面就止不住地流水。每每再吃进去一点,那花穴就叫嚷得更加厉害,整个肉棒吞咽到喉头下时,奇奇怪怪的恶心感翻上来,可是她没停,一下又一下地吞咽、吐出。
赵一藤被她弄得欲罢不能,把着她的脑袋就闷哼淫叫。
不叫倒还好,一叫,她感到身上这牛仔裤都要被那泛滥的穴水浸湿。
勾雪梅不知不觉就把手伸到股间,隔着厚厚的裤子,那花穴都敏感得可怕。
她一边帮他吮吸着,一边给自己揉着,快感瞬间就涌上来。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脑袋好像也被水流冲晕,她现在只想快点将这根肉棒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头。
“啊嗯——勾勾,你停下来,我要射了!”
赵一藤挺着腰就想将她掰开,可勾雪梅没让。既然这头都开了,就干脆一路到底。她也想试试看这在嘴里喷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于是,嘴上的动作加快,她还不往仰头看着他,给他以眼神的刺激。
那双眼里的迷离和魅惑交杂着,赵一藤看她真的没打算停,干脆把着脑袋就自己动起了腰,只几下抽插,温热的液体就从前段射出,溢满她整个口腔。
“呃啊——”
好爽。赵一藤仰着头呼吸着,情欲迷离中听见勾雪梅的闷哼,他怕她不喜欢那味道,赶紧将肉棒拔出来,翻开掌心就捧到她眼前。
“来,吐出来。”
勾雪梅没听他的话,一反常态,拧着眉就咽了下去。
“确实不好吃,但是好像也没那么难吃?”
她表情认真,赵一藤不禁失笑:“你在做实验吗!”
“这不重要。”她半跪坐在地,忽然就拉着他的手,摸到股间那最隐秘的位置。湿润的触感明显,赵一藤嗓子一滞,听见她说。
“有点痒,痒得胀。一藤,你也帮帮我。”
声音柔软,眼神娇媚。半露的酥胸在暧昧的空气里摇晃,脸上的潮红不减。
看着她这副模样,赵一藤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重新升腾起来。
那裤裆外的手有规律地抚摸起来,他扯着嘴角就是一笑,伏倒在她耳边。
“好啊,老师,我来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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