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一个人永远属于自己是不可能的。
「我在这里,但我不属于你。」
唇上残留的馀温让人依恋,渴望再次碰触。
她的眼神说明纯粹盼望。
真是有趣,这位就是颯哥掛在嘴边的未来大嫂───童凡希,单纯易懂的女人,说不定是个只要胸大就好的白痴。要是方才颯哥在场,肯定可以看清一切。
别怪我玩弄人心,这是你的报应。
「不用承诺,只要让我陪在你身边,拜託……我很怕一个人独自活在这个世界……」
「有家人陪伴还会『孤独』?」
「家庭这种东西,并不能代表什么。」
噢!老天!
她要哭了,绝对没错。
在颇有姿色的外表下,有着强烈的自卑感,或许身为同志比国中肄业更令人感到丢脸。我不讨厌同性恋,但厌恶将男人浓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骚猫。
「童凡……没有什么好哭的,不过要是你哭了就会好一点,那就哭吧。」
復仇的剪刀内侧依旧锋利,要裁成完美版型,还是割断愚蠢信念呢?
在这样的信念里,满足慾望的成份占多少?
爱情的成份又占
多
少
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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