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身亲吻她的唇,唇齿间仍残留着米酒的芬芳。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挑逗苏慕北与他一起舞蹈。
苏慕北嘤咛一声,感觉到衣裤已被他扯去,他修长的手指在下面探寻。
他的火热探入的时候,苏慕北条件反射地叫出声来。谢长安低笑。苏慕北羞红了脸。
谢长安缓缓进入,感受着她的温存。苏慕北头上渗出汗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会感到疼痛。谢长安开始抽插,频率逐渐加快。疼痛渐渐缓和,变得麻木。苏慕北抱紧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
欢爱持续了很久,谢长安从苏慕北身上下来后,苏慕北几乎虚脱。
谢长安拥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看来是真的饿了。”
苏慕北不明所以,望向他。
谢长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刚开始还努力配合,后面就明显敷衍。”
苏慕北锤他穴口:“无耻。”
谢长安笑道:“夫妻之间,鱼水之乐,怎么能是无耻。”
“就是无耻。”苏慕北不依。
“好好好。”谢长安捉住他的手,“我无耻。无耻的我现在也有些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也没有让下人点灯,苏慕北在黑夜中摸索着穿衣。谢长安也不老实,在她胸前揉捏了好几下,方才让她将乳罩带上,到前厅的时候仍旧红着脸。
第三卷感慕兼伤
苏慕北在波士顿读书的时候听过一堂生理课,老教授讲到动物到了春季,体内的一种叫做荷尔蒙的激素过度分泌,这种激素让动物产生兴奋感,促进动物寻觅配偶,孕育下一代。
老教授说人类是灵长类动物,虽然不会像其他动物那样受荷尔蒙的驱使,产生极大的交配欲望,但在春夏两季的结婚率是最高的,因为人们在这两个季节会比秋冬冲动,也更渴望性爱。
苏慕北不知道老教授讲的是不是适合所有人,但她明显感觉到谢长安最近黏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多了,而且有时不到晚上就提出要求。
苏慕北不堪其扰,终于明正言辞地拒绝。谢长安眨了眨眼睛,笑道:“听说北戴河的鲫鱼正是肥美的时候,我带你去那里玩吧,总是呆在家里也无聊。”
苏慕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出来的什么别的花招,但每日在家确实无所事事,就点头同意了。
接待谢长安和苏慕北的是谢家的佃户,名叫刘旺,虽然是农民,但家里很齐整,吃穿用度都比得上村里的小地主。
谢长安要亲身体验钓鱼,刘旺就让自己儿子刨了一袋蚯蚓,养在湿土里,新鲜肥美。
刘旺把东西制备妥当,对谢长安道:“长水河离家不远,咱们走着过去。”
谢长安笑道:“不远是多远,你们乡下人觉得不远,或许就能走二里地。我娘子身娇T嫩的,可受不了这苦。”
苏慕北在旁边听到他自己惫懒,还推到自己身上,就说:“乡下风景不同城里,沿路看看也挺好。”
谢长安微微一笑:“那就听娘子的。”
刘旺点头,笑呵呵地在前面带路。他那细瘦如同一根竹竿的儿子提着装满蚯蚓的袋子跟在他旁边,肩上还扛着两根鱼竿。
一路风景确实极好,苏慕北心情愉悦,靠在谢长安怀里,说些从朋友那里听来的逸事。
到了长水河,刘旺把g粮放在岸边肥美的草丛上,选择了落脚点,从儿子手中接过鱼竿,开始缠鱼线,挂鱼饵。
侍弄完,把鱼竿递给谢长安,恭敬道:“四少爷试试。”
谢长安随意把鱼线甩到水里。
刘旺道:“这时候就不能出声了,怕吓到来吃饵的鱼。”
他说话也压低了声音,见谢长安点头,就走到行李旁,从布袋子里翻找出一封油纸,打开后是几个芝麻烧饼。
刘旺低声询问苏慕北:“少奶奶吃点东西吧?”
苏慕北见那烧饼干巴巴的,提不起食欲,就摇了摇头,走去谢长安身边。
刘小福走过来,伸手要去拿烧饼,被刘旺拍在手背上。刘小福委屈地扁了扁嘴,走到旁边去支另一根鱼竿。
等待的过程苏慕北觉得无聊。刘小福走过来,手掌上缠着银白的丝线,钢制的弯钩上,串起的蚯蚓仍旧在奋力扭动。
苏慕北接过那只鱼竿,问道:“给我的?”
刘小福点了点头。苏慕北开心地把鱼钩甩到河水里,对旁边的谢长安说了句什么。谢长安看了刘小福一眼,微微一笑,朝他扔了一块银子。
刘小福忙从草地里捡起那银子,兴冲冲地跑到刘旺旁边,把银子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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