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内此时除了苏澈偶尔的呻吟,一片寂静。
见公子在榻上又有了乐子,原本缩在角落的香儿想要上前服侍,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瞥见了公主的脸,就算此时她面无表情,侧脸红肿,自己与其相比,那也是云泥之别…
那副样子只能比自己更惹人怜爱罢了…香儿捡起地上的衣衫简单披好,放下争宠的心思,失落地退下。
楚香君在榻上艰难地煎熬着,她一边手中动作不停,一边强忍住体内细细密密的痒意。
仿佛嫌她动作不够快,苏澈握住公主的手主动套弄起来,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酥麻马上就要席卷而来,房门处突然传来“砰砰”的砸门声。
随着苏澈口中的暗骂声,他将阳具从公主手中抽开,还来不及穿上自己的亵裤,坚固的门板“咣当”一下被人从外破开,应声而倒。
楚香君无力地缓过神,她坐起身抬眸看去,只见面色铁青的苏太傅踏入房门,大骂一声孽畜,紧接着“扑通”一声远远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向公主致歉:“老夫治家不言,请殿下降罪。”
苏太傅见迟迟没有动静,他疑惑抬眼,见公主转过脸庞,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这下才赫然看清对方脸侧红肿的巴掌印。
一股怒气瞬间自胸中爆发,苏太傅颤抖着指向苏澈:“孽孙!你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跪下!”
被抓现行的苏澈心中低骂,他咬咬牙不甘心地跪在公主脚边。
楚香君看也不看苏澈一眼,冷着声音道:“苏府的待客之道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脸上挨了贵府公子一巴掌不说,就连本宫的贴身侍女也被踹得到现在都还未醒。”
顺着公主的目光看过去,苏太傅这才发现旁边还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女子,他心中大惊,连忙高声喊人进来将人抬走医治。
楚香君见状让人喊苍冥前来,然后身子摇晃着勉强站起,一手挥开苏澈想要搀扶的手臂,这房内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本宫要净手。”
苏澈听到这话瞬间脸色一变,苏太傅连忙请公主移步。
净房里,楚香君用力地搓洗自己那只碰过苏澈下体的手,不知打了多少遍胰子,直至手指通红才住手。
她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方才出了房门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脑子才清醒了过来。
苏澈在太傅眼皮子底下犯下如此大错,楚香君想起这次来意,想必不用她多费口舌,对方便能轻易答应了。
待她坐到厅堂的正座之上,苍冥严阵以待地站于一旁,苏太傅小心翼翼地上前:“殿下,那个孽孙被老臣罚去跪祠堂了,这次定会对他家法伺候,严惩不贷。”
楚香君闻言讥讽地扯着唇角:“那正巧本宫侍卫有空,就让他负责在旁监督好了。”
接着又漫不经心道:“本宫此次前来有一事相告,礼司有位叫李修染的官员能力出众,这样的人才还是不要埋没了,劳烦太傅托人将他调往户司吧。”
苏太傅强笑着连连称是,心中叫苦不迭。
他只这一个嫡孙,平日他一心扑在皇帝的教导之事上,对苏澈荒唐的行径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他今日竟胆敢冒犯尊贵的公主…
苏太傅本来打算嘴上说着严惩,等公主走后,再叫下人走个过场,对苏澈抽几鞭子完事,结果公主动了怒,竟要来真的。
心里正忐忑着,听公主又开口安排人进户司,苏太傅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就算对方现在提再过分的要求,他哪敢不应…
见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楚香君转头示意苍冥前往监看,苍冥早就憋了一股怒气,摁住在剑鞘旁冲动的手,他今天倒要看看哪个孙子竟敢对他的殿下动手!
终于,流烟在大夫的照料下悠悠转醒,她不顾额角纱布下的刺痛突然坐起,楚香君在旁急忙扶住她。
一片恍惚过后眼神才恢复清明,流烟抬眼便看到了公主脸上一个清晰的掌印,正要着急下床,楚香君按住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听完这番话,知晓公主没受到侵犯之后,流烟长舒一口气,心中又开始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公主。
苍冥监刑回来,便看见抱在一起的主仆,他刻意清了清嗓子,两人这才听见动静分了开来。
他大步走上前,沉声向公主汇报方才祠堂外苏澈受家法处置的过程。
苏澈这次家法挨了五十下藤鞭。
只是苍冥没与公主透露,为了给下人示范应该用多少力度,第一下是他亲自动手抽的,藤鞭注入了内力之后,鞭尾刚碰到苏澈的衣背,瞬间皮开肉绽,渗出血丝。
那人也挺能忍,咬牙挨了剩下四十九鞭之后,明明疼地脸上冷汗直流却闷声不吭,要不是这人冒犯了公主,苍冥倒想对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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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臣要被打死了
楚香君:就地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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