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凰被傅怀君折磨五年,渐渐摸索出减少痛苦的一些方法。
临近高考、自由在即,她警惕又熟练地扮演他喜欢的角色。
傅怀君用力掀开她,“骚货。”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仰摔地上,双腿岔开,露出微微濡湿的内裤裆部。
“爸爸……”
她眼神迷离,小穴不断分泌淫水,浸透薄薄的布料,粉嫩穴肉清晰可见。
面对败兴的男人,她下面湿不起来。
封贺自以为怜悯的温柔玩弄,她全程冷漠。
但在傅怀君面前,她能骚媚勾引,也能清纯可人,在他的皮鞭下,她甚至可以撅着屁股主动求蹂躏,并且叫到他爽。
傅怀君眼神毒辣,非常难骗。
她必须倾情投入角色,才能让他满意。
有好几次,她事后分不清哪个骚浪求调教的M是她,还是忍辱偷生、伺机报复的伪M是她。
傅怀君抽出皮带,抽打她晃动的雪白大奶,“我满足不了你,去学校厕所和同桌偷情?”
皮带抽打的疼远不及皮鞭。
因此傅凰维持妩媚姿态,“爸爸,你误会了……我没有……我只想被你打,被你c……爸爸,小骚货想你的精液灌满子宫了……”
她在学校勾引老师、学校,根本不怕傅怀君发现。
甚至想让傅怀君发现。
她为什么要为憎恶他存在的强奸犯守身如玉?
而且她蓄谋已久,从容应对。
傅怀君脸色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收紧皮带,狠狠挥向傅凰平坦小腹:“你当我是傻子?”
“啊!”
她故意痛叫着躲闪皮带,飞快观察他肮脏丑陋的下身。
不算硬挺。
好在有苏醒的趋势。
傅凰泪眼涟涟,“爸爸,你不是说,在教我好好伺候未来老公吗?……嗯!我只是好奇!我说我爸爸教了我五年性爱技巧,我同桌就恶心得吐了……根本没碰我……爸爸!啊!你不信你检查……小骚比很干净,只被爸爸的大鸡8插过……”
“是吗?”
右膝抵在她娇颤阴户,傅怀君压断她身体般,狠狠碾着。
傅凰痛得颤栗,却挺起上身,趁乱挣开文胸,弹跳而出的两团雪色直接砸向他衬衣,樱桃般的小奶头硌进衬衣缝隙,碾着他滚烫皮肤。
“爸爸,操我……”
即将成年的少女深陷情欲,曾经清澈的、充满对他恨意的双眸,如今潋滟春情,只流出对他的渴望。
傅怀君怀疑过傅凰的臣服。
毕竟她骨头y,先是离家出走,后是想勾引霍亦书压制他。
但她种种行为又像淫欲浸透骨髓的荡妇。
宁秋睡在婚床,她主动勾引他;他打到她遍T鳞伤,她舔咬他衬衣袖口求他继续……
他完全看不出表演。
因此他沉溺其中。
连她把“爸爸”挂在嘴边,他第一时间想到乱伦的刺激,而非她是他耻辱、廉价的女儿。
他察觉危险。
正好,傅凰不甘寂寞。
他薅住她后颈,轻易提起半裸的她,咬牙切齿:“老子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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