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张的腿衔接着没吃过水味的恶兽,月绯想要逃离,却在后退几厘米时被轻吮住小豆子,她惊叫一声,过于激烈的陌生的快感都在刺激她眼泪和水不断流泻。
在外界的刺激中下身如火烧一样,被当作讨好途径似的小豆子被吸吮出了脱离肉体的惊悚大小,颤巍巍的、粉艳艳的和空气接触着。
月绯被亲吻的色欲淫乱激惹得毫无力气,腿间的人大口含食,不留半点残余。
不知何时月绯身上剩余的衣衫也被尽数褪去,宋安歌亵裤下的阴茎早已勃起,胯间明显顶出来一个鼓包,他觉得很口渴。
他想,方才不是喝了那么多阿绯的水吗,怎么没有用呢?
看着身下鼓胀起来的包,宋安歌有些想哭,他想自己终究还是变成了一个荡夫。
可他不后悔,他修长的指尖轻颤,朝圣般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月绯完全裸露的一方胸乳上。
宋安歌呼吸乱了,他看着月绯被他泛凉的指尖冰了一下后微启红唇发出的轻颤嘤咛,在春药的作用下,女人通体雪白的身体被熏的微微泛着粉红,看得宋安歌一股血气直往头上冲然后又直往下身冲去。
有布料轻微的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宋安歌把他的衣衫也尽数褪去,很神奇他分明给人是那样弱势的印象,却还是有恰到好处的腹肌和劲腰。也许这就是为了服务这里女人的男人慢慢演化出来的吧,毕竟这里的女子对男人床上的要求可不低。
朱红色的乳头早就充血发硬——那是在给月绯舔的时候被他的衣裳给磨的,很快衣服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性器蓬勃粗长地顶着薄薄的布料,顶端已经被流出来的前精给氤湿,色气极了。
他担心自己不能很好的服侍月绯,轻轻俯下身,温柔的蹭了蹭月绯的脸,又缓缓往下,伸手包裹住了月绯鼓攘的胸口。
他几个动作揉捏,那团凝乳似的肉在他手心不断起伏,被压扁,被扣紧。
月绯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唔,这男人不是雏吗?怎么在女尊世界还是这么容易熟练…
“哈…”
可逐渐的,月绯在他膜拜般的把玩中终于忍受不住快感,微蹙眉头,红着脸侧过头,微微喘息着。
“我弄痛您了吗?”
宋安歌听到声音抬头道,他不知为何,也红了眼,似乎是为自己的鲁莽弄疼了月绯而感到自责。
捏着椒乳的手被慌慌忙忙地收回,乳肉在雪白的胸上波澜漾起,被揉捏的乳雪白的显出被捏的位置的粉红指痕。
他像做错了事一般,吓坏了,眼睛都有些红,连连轻吻那小可怜。
“请您不要生气,我会努力的。”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好似很怕月绯对自己的技术不满而生气。
“我给您揉一揉好不好?”
男人讨好的细细密密的吻了下来,月绯吓得磕磕绊绊的阻止。
“不不不……你可以给我请一个大夫,呃啊!”
听到这话的宋安歌突然泪掉了下来,这就是讨厌他的意思吧,用一种舍身就义的壮烈含住了月绯的唇,不再愿听这刺痛他心的话。
“怎么可以……您现在需要的是我啊…”
声音是那样的委屈,可接触到自己乳房的手是那样的迫不及待,最开始慢慢的轻拢爱抚,他的手比月绯自己的手大不少,每次能拢起很丰满的一团,在她胸口不断讨好似的揉弄,希望可以让她像自己一样沉迷其中。
男戒中说伺候妻主要以妻主的感受为主,自己现在服侍阿绯自然也是要做到的,宋安歌想自己当年在江南也是被教习先生在阿绯面前夸赞过男戒学得极为扎实的。
月绯不敢再看那淫秽的场面,忍着身体传向大脑一阵阵的舒软,她现在有人伺候,竟然还能分出心来,痛心疾首的想,宋安歌就是读书读少了,中了春药可以去找大夫的!!
“您在想谁?”
发现月绯走神,宋安歌有些委屈,可他不敢说,只得用几乎不能被听见的声音轻声的问了一句。
他伸手,轻轻拢起那金贵的软肉,很是喜欢的用脸贴了贴,那凉薄的触感激得她小声轻呼,又是刺激又是舒爽,毕竟她现在自己就是一个火炉。
宋安歌用曾经被月绯称赞过的指绕着乳尖轻轻磨挲,缓缓打着圈。
“——唔!”
月绯的腹部剧烈收缩,原本清明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潮湿,有一股奇异的清甜味道突然蔓延出来,她的脸登时就浮现出诱人的红晕,让仙子一瞬变成了艳妖。
“我做错了吗?”
分明是问着,可手却不愿松开,仍旧无意识的用小拇指揉戳明艳盛起的小尖。
“是舒服的吧?阿绯,阿绯,阿绯……”
在一阵阵剧烈涌来的快感中,月绯听到了宋安歌凑到耳边亲昵的呼唤。
看着月绯的表情,他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那双带来恐怖快感的手还在不断的给予稚嫩懵懂的乳房惊人的刺激。
“停……啊……停下……!”
他用唇微微贴了贴月绯的侧脸。
“阿绯,我伺候你啊…”
月绯偏开脸,躲避他的亲昵,红着脸无力的喘息呻吟。
“阿绯,我不想摸了。”
男人的声音分明是温柔的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然。
月绯:……你不想摸还想干啥!!
安歌:想干(*/ω\*)
一边哭一边按着老婆舔的安歌真的好带感哦,我真的写着写着就不知道为什么写变态了orz,宝子们会不会受不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