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要举办摄影比赛,整个社团都忙了起来,梁听晚刚开始并不想掺和,但是一想到学分,迫不得已还是一起加入了。
举办比赛首先需要写出策划案来,这是办公室要做的事,梁听晚被分配到了这个任务。但策划案究竟要怎么写,没有人给她模板。
按理来说是会有模板来给他们对照着写,而且还有相应的格式,连模板都没有就让她这么写,实在是有点欺负人了。社团里认识的人基本都是和自己同一届的,大家都没有。
问社长要又让她去问副社长,因为之前的策划案都是他负责的。梁听晚无言,所以自己这是被针对了吗,想要让她去找他?
梁听晚实在不能明白这种及其幼稚的操作,更不愿意去找他。
周六下午,梁听晚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放着电脑,界面是百度的策划案模板。
按照查找到的模板,梁听晚一点一点开始写,但是因为并不完全清楚流程,期间和另外一位同学交流了很久,搞清楚了具体的流程。
正在写着,梁净怀回来了,见她一脸苦恼地坐在地上,把刚买来的水果放在桌上:“怎么了?”
梁听晚无奈地抬头看他:“在写活动策划案,没给我模板,我还在琢磨。”
梁净怀微微挑眉,在她身后的沙发坐下,伸手去拿鼠标,这个姿势仿佛把她圈在怀中,梁听晚仰头看他,他感觉到了她的眼神,亲了她一下,然后替她认真地看策划案:“这个点可以删掉,学校的策划案没有那么严格。”
梁听晚点头,看着电脑上的鼠标,梁净怀给他一一指出来错误的地方,包括字体字号,排版等。
梁听晚还是第一次做,所以细小的错误较多,梁听晚听着听着走了神,但是梁净怀认真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帅。
“哥,你之前做过吗?”梁听晚问他。
“嗯,本科的时候加了学生会。”梁净怀把错误的格式修改过来,“改好了,我先去做饭。”
“好。”
剩下的就差具体流程了,梁听晚把流程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写了。好不容易写完,再抬头,梁净怀已经做好了菜。
没想到做一个策划案会这么久。
保存好关了电脑,梁听晚走到餐桌旁,发现今天又玉米炖排骨,连忙坐下,梁净怀拿了个空碗过来,梁听晚先舀了碗汤喝。梁净怀又盛了两碗饭过来,在她对面坐下:“还给你蒸了一根玉米。”
“知道。”梁听晚夹起一块玉米,小口的吃掉黄色的玉米粒。
“你晚上要出去吗?”梁听晚问。
梁净怀摇头,给她夹了些菜:“不出去了。”
“那我们待会吃完出去散步呀。”
“好。”
吃完饭,梁净怀洗碗,梁听晚在一旁削苹果,切了一块果肉递到他的嘴边,梁净怀看了一眼:“你这苹果削得有棱有角的。”
这并不是夸奖的意思,梁听晚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坑坑洼洼的苹果,她自小就不会削苹果,所以都是梁净怀削好了给她,自己鲜少动手削苹果,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进步。
“不给你吃了。”梁听晚没想到自己给他削苹果自己还要被逗。
梁净怀低笑,手上还拿着满是泡沫的碗,侧过头去亲她:“再吃一块。”
“不给,我苹果丑。”梁听晚不理他,但也没躲开他的亲吻,削了一块自己吃了,梁净怀再次低头亲她,舌头伸了进去,勾住她还没来得及嚼的苹果。
吃到了苹果,梁净怀直起身来,把碗过了水再清洗一遍。
两人拿上手机和钥匙出门,许是因为秋天的夜晚很是凉爽,走在路上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家人和结伴的男女,两人走在路上并不突出。
两人越走越偏,离家越来越远,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行走在黑暗之处,梁净怀牵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关心地问道:“冷?”
梁听晚穿了一件长裙,但晚上还是有些凉,她贴近梁净怀,另一只手搂住他的手臂,而后笑着对梁净怀说:“不冷了。”
“活动是什么时候?”梁净怀问她。
梁听晚想了一下:“初步定是这个月月底开始投稿。”
“你也可以参加试试。”梁净怀认为梁听晚的摄影技术也很不错,“可以多赚一份学分。”
梁听晚还没想过这个事,以为自己是工作人员所以不能参加,但是既然梁净怀说了应该就可以,反正可以试一试,如果能获得个名次是最好了,没有也没关系。
“那我试试。”
回到家里,梁净怀先去洗澡,梁听晚把策划案完善了一下交给社长,她收到之后说了句可以,这才放松下来。
梁净怀出来时,梁听晚正坐在沙发上看综艺,只看着一盏灯,客厅并不亮,昏昏暗暗的灯光交错,看不太清梁听晚的面孔,只知道她在笑,只是心中绵软,走上前站在沙发后,弯腰侧过头在她的脖颈亲了一下。
梁听晚被吓一跳,脖子缩了一下,而后侧头看他,被他吻住,因为身高差,梁听晚仰高头承受着他的吻。刚洗完澡的梁净怀身上还带着热气,不知是吻染上了热气还是热气使得吻变得粘热。
再站起身,梁听晚的唇变得红润丰满,扭过头不再看她,抱着怀里的抱枕假装看电视,没一会,又把脸埋进抱枕里。
感觉到旁边的沙发陷下,梁净怀在她身旁坐下:“刚才还那么凶咬我舌头,现在不好意思了?”
“那我都推你了你还一直亲。”梁听晚有些委屈地舔了舔嘴角,小声地吐槽,“舌头都麻了。”
梁净怀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下次我轻点。”
“不给你亲了。”梁听晚躲开他的手,他摸得耳垂实在有点痒,连带声音也有些撒娇。
分明是在撒娇,梁净怀心中一软:“那下次你亲我。”
“我才不亲。”梁听晚放在一旁的脚踢了他一下,不重,梁净怀没躲,她又去踩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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