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轻点儿……”她叫着轻点儿,小舌头却往他嘴里钻,舔他的齿勾他的舌,哪怕分开换气也要探出去撩拨。
她的大胆他一贯受用,这会儿却真如她所言得轻了起来。
轻,又深。
性器碾着湿热紧致的肉穴缓缓深入,至顶上花心,而他握着她的后脑,用粗糙的舌舔着她的舌面一直伸至她喉中。
抽出,再继续。
她窝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指甲陷入脊背,撩拨出些微的疼,却似热油融了火,不过是更加躁动。
“傅九城……”她如幼兽呜咽呢喃,昂起的下巴与脖颈崩成一条柔白的线,柔滑甜软的舌又钻进他口中,“你抱抱我。”
傅九城一把将她提起,正顶着宫口的性器又往里压了压。
她恍若未觉,双手捧起他的脸蹭着鼻尖便与他接吻。
热。酸。胀。麻。
痒。
只有他能抚慰,只有他能给予。肉贴着肉,舌舔着舌,他的阳物深埋进她的穴里,却还是不够,再多给她一点点,再抱她紧一点。
“嗯……嗯傅九城……”东珠扬起脖颈,弓着脊背把鼓胀胀的奶儿往他嘴里送,“你亲亲,亲一亲它们……”
傅九城张嘴咬住,托了她往岸上走。湿漉漉的身体刚沾卧榻,她便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勾着他的腰,抱着他的颈,能让世间任何男子断魂的细腰扭着摆着将他的性器吞吃到底。
傅九城眼沉如漆夜,闷闷地滚出一声压抑喘息,他便拿开了她圈在颈上的手,分开手指摁到榻上,湿润的长发垂落,而硬到极致的性器抽出再啪一声肏到底。
他凝着她失神的眼:“谁在肏你?”
“夫君……夫君在肏我……”
“还有。”
她咬了咬下唇,绯红的脸庞明艳妩媚,偏雾蒙蒙的眼眸委屈迷离。奈何这会儿的傅九城性器硬,心更硬,他一手掐住她两只手腕,腾出一手向下寻到那颗小玉珠:“说。”
他一捏,她眼底的泪便滚了出去,泥泞湿软的肉穴乍然收紧,将嵌在其中的阳物死死咬住。
“九叔,是九叔……”
傅九城缓了力道捏玩,劲瘦窄腰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狰狞凶悍的性器便插在穴里深深浅浅地撞,他低头亲她下唇,哄道:“九叔是谁?”
“九叔是爹爹的弟弟。”她呻吟着呢喃,穴里春潮刹那间喷涌,纤细的两条腿却似蛇尾将他的腰紧紧绞住,“爹爹的九弟在肏东珠……”
傅九城没想到她给出这样的答案,可心火正盛欲望正烈,莫说她只是提起了傅四海,便是这会儿傅四海就在身旁亲眼看着,他也不会放开她。
他将舌头喂进她口中,等她伸舌回应方蓦然加了力道,腰胯撞上去,用埋在穴里的性器将她牢牢钉在身下。
次日上午,东珠在他的怀里醒来。眨了眨眼,昨夜的记忆便悉数涌上脑海。她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最后又尽归于羞窘的红。
她忍不住埋头,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但冷静下来再细想,分明又都是欢喜。她伸手抚摸他结实小腹,指尖轻点着一路爬上胸口,很容易便摸到了心口留下的伤疤。摸着摸着,东珠便抬头亲了上去。
一下,又一下。
“为什么当时都不回手?莫不是见那白梦雪生得美?”
“比你更美?”
东珠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语气恶狠狠:“你做梦!”
她撑着他的胸口从榻上坐起,结果这一动不仅让他的阳物在穴里苏醒,就连两人的发,都缠到了一块儿。
东珠捂着被拉扯的头皮回头,她的长发一直被照顾得很好,就算乱了也不会揉成乱麻,可她正想怨抱几句便瞧见她的发是被他握在了指间。
“你松开!”
傅九城缠发的手指直接握上她的腰,晨勃的性器就着昨晚残留的精水用力一顶,微哑的嗓音一语双关:“缠得这么紧让我怎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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