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赐挂电话前,周竞在沉清荷穴里摩擦着,动作缓慢,却极具欲望。
他像是想起些什么一样对着听筒说:“她应该在城西的屋子里。”
这其实是周竞的猜测,周沐在沪城只有他一个亲戚,按照周沐节俭的性格自然不会去住什么好旅馆,估摸着只是在她自家房子里住,所以才这么说的。
那边听了消息忙说感谢,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周少帅好好珍惜时光,语气要多贱就有多贱,气得周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卢赐挂了电话后,周竞没有直接放下听筒,而是当作两人还在通话时的模样。
沉清荷见电话未挂,虽然难捱,可她不敢轻易出声,只好捂着自己觉得嘴又收缩着自己的下身。
性器在她身体里穿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清晰,她的眼前就好像出现了两人下身交合的画面,紫红色的性器被她的花穴紧裹着,而囊袋没有狠狠撞击在她的阴户上,她的阴户在推他的囊袋,就像是受力的秋千一般悠闲。
她的眉头微微地拧着,眼角却流出了泪水来。
周竞以为她痛了,也不管自己手里还握着听筒,忙问:“很痛么,我轻点儿?”
沉清荷慌忙摇头,眼泪也因此加速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下就掉眼泪,其实周竞这次插得不算特别深,甚至没有插进花心最深处,他的动作也不算最粗暴的一次,但她还是流泪了。
这种流泪的感觉好像也并不是因为感动,她只是自然而然地落泪了,有些像享受此刻的温情春事。
周竞掰开沉清荷捂着嘴的手,吻走了她的泪痕。
“怎么不说话?”
沉清荷却想,这人怎么这样?刚才还说不会和任何人讨论他们的情事,现在就要她在卢赐面前出声。
出于羞愧感,沉清荷用嘴型说出了“电话”二字,周竞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放下听筒。
周竞将电话拿远,撑在她的耳边说:“完了,卢赐好像听到了。”
这句话也让沉清荷的小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心也猛地下沉了一瞬,她想的是,完了,丢人死了。
被包裹的肿胀经瑟缩后情欲更饱满了,这根肉茎带动着周竞的情绪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这一次的动作再也不是温柔的了,而是能将床板撞得吱吱作响的粗暴。
“哈——”
沉清荷娇吟出声,可这声音又戛然而止,最后被床板摇晃声和两人的交合声替代。
如果说刚才沉清荷的眼泪是因为春宵一刻的温情时刻,那这一次她的眼泪便是因为周竞的粗暴了,也许还因为她的娇吟声被听到了的委屈。
总之这一回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周竞每一次的顶撞都牵引着她的泪腺,她的眼睛里泪花闪烁,她其实可以大声哭出来的,可她只是紧咬着下唇,神情更为娇弱了。
“乖乖。”
沉清荷不说话。
“卢赐早就挂电话了。”
沉清荷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刚才的羞愧和紧张都是虚惊一场?
她像惩罚似的夹紧了周竞的性器,又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我讨厌死你了。”
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周竞把她的话当作是调情:“让我再插插,乖乖,先别讨厌我。”
沉清荷不肯放开自己的小穴。
“不要。”
周竞抬起她白嫩的屁股,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嫩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刚才不愿意放开的小穴一下子就卸下了所有警戒,紫红色的粗壮性器又在那个穴道里开始穿梭抽插了起来,他顶撞的每一下都要伴着一次巴掌。
沉清荷听着这些声音,心中升起的是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
羞的是她又被肏到了高潮,耻的是她这次的高潮更多的是因为周竞给的巴掌。
她的声音被撞得稀碎,每一声呻吟都碎成了碎片。
“嗯——周,周竞,哈。”
周竞充耳不闻,撞得更狠了。
“轻,轻点。”
沉清荷的语气是央求的,可她的脚趾却是蜷缩的,就像她收缩的花穴一样阐述着自己的欲望。
回应沉清荷的是他们下身的啪啪声和交合声。
就在沉清荷以为周竞要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却突然从她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她的腿根处被浇上了粘稠的白浊。
“乖乖,你刚才吸得好紧,是因为喜欢被打屁股,还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听见?”周竞的声音极具有吸引力,他就像一个无尽的漩涡一般,拽着沉清荷下坠,引着沉清荷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见她的乳房起伏了几下,又听见她说:“都有。”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是沉清荷在这段关系里学到的东西。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周竞翻了个面,她的屁股直挺挺地对着周竞的脸,浇在腿根的黏液顺着沉清荷的大腿缓慢地往下滑着,她的屁股翘得很高,跪趴的动作从后面看去只会衬得沉清荷的腰更细了。
周竞一巴掌打在了沉清荷的嫩臀上,他这一下用得力要比刚才重一些,所以声音听起来要清脆有力不少。
“啊——”
“乖乖,再翘高点。”
“哪,哪里翘高点?”
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另一半翘臀上。
沉清荷又翘起了屁股。
她前胸压得很低,下沉的嫩乳已经碰到了被褥,丝绸的面料冰冰凉的,激得她乳头又疼又痒。
周竞伸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沉清荷看着眼前拉直了皮带的影子,心下不免害怕。皮带很宽,且是牛皮制作的,若真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会比周竞的巴掌要疼许多,沉清荷不想自己的胴体上伤痕累累,更不想受疼。
只是她以为的抽打没有出现,那根宽厚的皮带被周竞系在了她的腰上。
周竞的大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勾起了皮带,她顺着他的力被牵引着,两人的动作看上去像极了她想逃,他捆住她,可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是想要彼此靠近的。
明明今晚已经做过两回了,但沉清荷心中还不够满足,她想,难道长大了一岁,性欲也会随之增长吗?
书上可没有这样说过。
沉清荷自己揉着自己的嫩乳,经历两场性事的她声音软绵绵的,“哥哥,想要。”
周竞的手覆在了她揉着嫩乳的小手之上,他压在沉清荷的背上,身下的灼热也往她的身上顶,“想要什么?”
她的回应来得又快又娇:“打我,肏我,是我的生日愿望。”
周竞带动着她的雪乳律动,力道恰到好处,揉弄的每一下都能让沉清荷流出水来。
床上流着水的可人儿此刻悄悄地打开自己的穴口,默不作声地用自己的屁股蹭着身上人的性器,她不需多言,只用自己的行为便让周竞失去了理智。
乳头上的快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屁股上停不下来的疼痛感和巴掌声。
沉清荷只觉得这些巴掌虽然是打在她的屁股上的,但她的穴口好像也被打开了一般地迎接着性器的到来。
那根发泄过两次的性器早就挺立在胯下,距离沉清荷的花穴上一次被进入没过去多久,这一根性器又一次粗鲁又强劲地进入了她。
周竞顶撞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依然牵引着皮带,沉清荷觉得不是周竞在肏她,而是她在用她的屁股夹肏周竞。
“哈,哥哥——喜欢,好喜欢你。”沉清荷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不,不是喜欢你。”
周竞听着她的那句“不是喜欢你”,撞得更用力了。
沉清荷又接话喊:“是,是好爱你。”
“我也爱你,乖乖,我的乖乖。”周竞的动作随之温柔了下来,“再许个生日愿望,刚才说的不作数。”
“为什么?”
“你忘了我以前说过什么了?我说我是野狗。”
沉清荷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什么?”
“野狗要满足主人所有的要求,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你怎么……”
往常沉清荷话说到一半大多都是被周竞肏到言语稀碎,这一次又被他的“野狗比喻”惊到了。
上一次他说自己是野狗的时候好像也是从后面肏她的时候?
这个人好像真的很喜欢从后面进入她时说些“野狗比喻”。
“乖乖,你亲亲我。”
沉清荷夹着他的分身,一时无法转身亲他。
“……你往下趴一点。”
周竞听话地匍匐在她的身上,掰过她的脸,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张嘴含过他的性器,也吻过他的嘴唇,现在这张小嘴就像无法合上一般双唇张开,沉清荷的舌尖还露了出来。
周竞实在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疯狂冲动,他在含住那张小嘴、吮吸她的舌头的同时,下身冲刺在沉清荷的花心深处。
她不需要伸手摸也能感觉得到周竞顶得有多深,她的肚皮好像被顶出了一点,从后面肏的姿势让他们的性事更容易达到巅峰了。
她被肏得连连想要张嘴尖叫,只是她的每一声尖叫都在两人的亲吻中被吞下。
双唇交迭的吮吸亲吻声代替了她的淫叫。
她的嘴唇快要被亲得发麻了。
“我,我还没许愿。”
“好,你想许什么愿望?”
沉清荷沉默了一瞬,最后她说:“希望你我平安顺遂,今后日日常相见。”
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这也许是两人听过的最朴实无华的愿望。
周竞吻过她的背脊,而后在她的穴里轻碾了一下。
他重复道:“好,愿你我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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