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陈雪时昏了,容景倒是对身侧的崔音道:“妹妹,陈师兄的身子看来有些虚呢,其实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哥哥,哥哥的**你是晓得的,虽不敢称天下第一,但是比起陈师兄这中看不中用的样子,大概还是强上许多的。”
容景脑子是坏掉了吧,“哥哥,兄妹怎么能成婚呢?”
“那么不是兄妹就可以了吗?”谁料容景竟还不依不饶地拽着我的袖子问。
到底不能让雪时哥哥死在我面前,眼看着我的袖子快被他扯掉了,洁白的臂膀都露出了大半。
我暗想我和嫡兄是同父所生的亲兄妹,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此时急于脱困,我不由敷衍道:“可以,可以。”
听到我的话,容景终于舍得放开我的衣袖,我也连忙跑出去,叫人去找灵医救命。
却听得容景在我身后有些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不是吧,即使你们有些龃龉,好歹也是从小认识的师兄弟,不用看陈雪时倒霉,就幸灾乐祸成这样子吧。
我不由摇了摇头,嫡兄这是越发没有做人的下限了。
要说雪时哥哥的确命y,虽然身上加上吐出来的血水,装了几大盆,经过灵医诊治,加上用过补血药,休养了几天,除了面色有些发白,伤势就好了大半。
我不由地暗想要是雪时哥哥如此硬的命数,分给崔爷爷一半就好了。
然而很快我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因雪时哥哥近来仗着自己受伤,加上认为我当日太冷酷无情,每日厮磨着让我贴身伺候他,以作弥补。
成日家娇气地很,非说自己手上没有力气,自己喝不了药,非得让我喂他。
喂他也就算了,谁知他又非说我手脚太粗苯,都喂洒了,非得让我嘴里含了,口对口地哺给他。
我起初不肯,谁知他却道他家长辈要来了,若是见他伤这么严重,少不得会对我这个新媳妇有些看法。
想想我日后要跟陈家人一起生活,倒是不好初次见面就闹得他们对我生了不满。
只好强忍着奇怪的混杂味道,一口口吞下那苦涩中那还带着甜味的药汤,分次渡给他,往往喂着喂着,就被他带到了床上,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
他说自己手上无力,抚弄我身子各处的时候,却是灵活的很。
喂了他几日药,我感觉自己身上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秘密可言。
且他太坏了,每日把我的小奶尖揪得肿大,几乎要破皮不说。
就连双腿间突出的那个小头,也被他老是拽着玩,他一拽,我腿心里的那个小洞就往外流水。
只要在他身边,我的小KK就没有g的时候,每每出了他的屋子,我都觉自己好似被他吸干了精气。
而他倒是日渐精神饱满了起来。
活似个妖精一样吞噬我的生气过活。
崔爷爷还是不要像他命y为好,像这种妖精,一定会被天收的。
好在,容家主不久就把我从这种被男妖吸精气的痛苦生活中解救了出来,他认为男女成婚之前不宜见面,不让我再去照顾陈雪时,我不由松了口气。
觉得他这个爹倒是也不赖,可惜这好来得晚了点,要是我没被嫡兄破了身子,说不定还能留在容家。
毕竟我小时候的梦想可是打倒嫡兄,把容家攥在自己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