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凝的面庞很容易就因为这句话绷住了,小姑娘的态度变化太快,她实在是分辨不出也不敢擅自分辨其中所言是真是假。
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路沅音又软软地凑过来,湿漉漉的气息洒在她的耳侧,像是被温软的唇密密地吻着。
这样的动作让路凝身体里血液流速明显快了许多,就连皮肤都显出不正常的红,她以为小姑娘还要做出什么轻佻的举动,而到最后发现这人只是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姐姐没听清吗……今晚吃了药,这儿好想被亲一亲……”
手被压在比平日里“结实”一点却依旧白皙的嫩乳上,路凝方才顺着她的力揉了揉,已经从后边被解开来的内衣便已不甘于挂在清瘦的肩背上,从双肩上滑落下来。如此,火热的掌心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似的睡裙压着那两颗肉球。
而小姑娘嘴里说的药……
路凝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有些迷离,喉间的动作连带着耳朵动了一下,很容易就看得出这细微的变化。
路沅音的目的大到了,那本就很好看的柳叶眼染上了笑意,倏尔又换上了媚色,开始在路凝耳边低低地喘。
“嗯啊……姐姐的手好烫……摸的好舒服……”
她掌心的温度比起小姑娘身上的的确算得上是烫,抬眼看到一边的挂钟都已经指向三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身上这样凉。
路凝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这是在帮她暖身子,可这样的借口连自己都骗不过,因为下意识地,一只手已经朝着嫩乳上边的尖尖下手,长指捻着它来回搓弄,力道不像是之前那样大,但更加磨人了。
丝丝带着温度的半透明又显着白的水液从乳尖细细的小孔里流出来,很快就打湿了被捻着的那一块布料,更是湿润了路凝的手指。听着耳边猫儿一般的细喘,她的眸色直接暗了好几个度。
“阿沅……现在还有机会,再过会儿我也不保证我之前的承诺都能实现了。”
能感受到她气息的波动,路沅音露了露藏在上颚的小虎牙,笑得很甜。
“姐姐……我都说了,我爱你,也只爱你。不是因为什么自小就留着的依赖感,只是因为我从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成独属于我的姐姐,有了那样深的占有欲,更是在表露心意之后把你当成最亲密的爱人,是掺杂了亲情和爱情的唯一……”
路沅音现在已经不计较之前纠结于心的那件事情了,也不该为了所谓的“名分”去揣测那样一个爱她的人,那样藏在眸底的,浓烈而又纠结的爱。
她想起那句幼稚的“是对妹妹的爱,还是对恋人的?”,想起当时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姐姐的表情态度,当时的她陷在这样的牛角尖里无法自拔,如今想想,若是姐姐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她又该如何回答呢。
她们是恋人,但也是姐妹,是两个个体,也是无法分离的一个整T,可那时的她却不懂得这个道理。
话刚一出口,路凝另一只扣着她腰的手咻地加大了力道,把人往自己怀里拥,同时,右手也不再是被动的,主动握住那一边嫩乳大力肉着,看着衣裙濡湿的地方从指甲大小的一块变成约么婴儿手掌大小的一滩,喉咙滚动两下,俯身含住了那处花蕾。
“呃啊……”
贴着已经湿了的布料在凉风中挺立了那样久,之后又隔着这层薄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方才还冷静自持的姐姐因为自己如此急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让路沅音软了腰,若不是路凝死死扣住,可能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她身上。
“唔……舔重一点……我在喂姐姐喝N呢……”
说着话,莫名有几分娇俏的感觉含在里边,卷走透过衣料的甘甜的汁水,路凝有些不满地盯着那因为自己更加晕开了的濡湿部分,又感受着小姑娘坐在自己大腿上前后蹭弄的动作,很显然,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也满足不了她了。
刚瞧到路凝这种眼神的路沅音慢吞吞地抓住裙角,见她收回了扣住自己后腰的那只手,还当是要让自己脱掉这一身睡裙,可没想到下一秒,随着一声惊呼,莹白的乳肉连带着上边那一点红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睡裙从领口处被撕扯开来,半挂在身上。
小姑娘下意识遮住露出的两点,配上当下的情境倒有种欲脱不脱的禁欲美感。
不过那包着嫩乳的白净小手很快就被路凝扒拉下来了,唇重新贴上去,这次却连带着含进了三分之一的乳肉,比较之前更有技巧地边肉弄边含吮,舌更是时不时拨弄着那出着甘甜奶水的r孔,再狠狠嘬一大口,如果不考虑埋在穴口那张俏丽又有些凌厉的脸,倒还真的像是妈妈在N孩子。
这种药剂是才研发成功的,路凝把东西拿到小姑娘面前,哄着骗着她吃下一剂,彻彻底底满足了心里那层藏了很久的奇怪癖好,可发现自己身体变奇怪的小姑娘吓得差点哭出来。
路凝哄了很久才让她相信不是身体出的问题,还告诉她自己是废了多少人力和成本,甚至自豪地说只花了这点时间就研发成功了这样的药剂,她却羞红了脸推推搡搡地把自己赶出了房门。
后来不论是怎么哄着小姑娘也不肯吃那药了,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对自己递过来的东西依旧存着疑心,让路凝觉得自己给她留下了不浅的心理阴影。
那时候拿回来的药剂当然不止一支,只不过用了一次之后就被塞进了床头柜的最深处,这时候却被这个一向拒绝的小姑娘给翻出来了。
舔舐和含嘬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过分的响亮,动作和力道也和最初的紧贴着吮吸变成如今用牙齿密密地啃咬,尖利的牙齿叼着红粉的乳首,有时甚至研磨过已经被舔开了的r孔,有些刺痛,但又带着痒意,让微微支撑这的细弱的腰微微颤抖。
“呜……痛……”
最敏感的地方自然也是最怕疼的地方,更何况因为路凝只捧着右乳又舔又咬的,那处的乳尖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都有另一边的两倍大了。
当然,另一边的嫩乳也没有太受冷落,只不过是用手包着肉按,奶水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下来,划出淫靡的弧线,直到最底才沉默下去,甚至有些都染在了她的衣服上,沙发上。
路沅音的脸瞬间又红了几个度,偏生路凝就像是个缺爱的孩子,任凭自己怎么推她,都还是那个姿势。
这就是她最害怕发生的事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对这药这么抗拒。
等到路凝终于放过那被蹂躏得狠的乳首,它已经完完全全染上了晶亮的津液,甚至周围还有淡淡的齿痕,另一边就更加惨不忍睹,雪白的乳肉上留着或轻或重的指痕印,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这副身子就是这样容易起印子,稍微重的一捏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负狠了。
两人的呼吸声明显都加重了许多,路沅音的眼眶里又因为方才或痛或痒的奇特感觉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看起来更可怜了。
“姐姐都不顾及我……唔!”
话还没说完,那张吐露着无限委屈的小嘴就被另一方柔软贴上了,带着强烈的侵略X的吻汹涌而来,如此一比,小姑娘方才的照猫画虎气势突然就弱了许多。
方才分量不是很足的奶水咕嘟咕嘟地往这人喉中灌,口腔中自然留着不算是淡的独属于奶水的甜腥味,不过这味道倒是其次的,只不过这样算来就像是自己喝进了自己流出的乳白N液。
一阵阵羞耻感升上脑海,她故意不和那调戏着自己的软舌相接触,可一旦躲着了又会被吸吻到舌根子发软,渐渐不能抵抗。
一吻完毕,路凝一边托着有些坐不稳的小姑娘的软腰,一边却学着她之前的模样,坏心思地含住那半边耳垂用齿密密地轻咬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向耳朵洞里吹气,声线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若不是顾及到阿沅受不住,我可想醉死在这温柔乡里……怎么,阿沅觉得自己的奶水可还好喝?”
路凝的语气里很明显地带上了调笑的意味,才放下心里那一丝丝不适应感觉的路沅音被这样一刺激,小虎牙直接咬在了面前莹白软直的肩膀上。
如此,她还不过瘾,非要嘴上占上风,殊不知说得越多,做的越狠。
“奶水姐姐已经尝过了,怎么还不来尝尝湿透了的小穴……”——
妹妹:会说骚话有贼心没贼胆
姐姐:表面正经有贼胆没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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