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申屠念稍稍缓过神来,赵恪拦腰将她抱起。
挪两步,换了个地儿,办公桌旁,把人压在墙上后入。
申屠念脑子都没转过弯来,又被他掰开臀肉猛地一下撞散了魂。
他故意不叫她看到,失禁这事在他眼里是情趣,落到她那儿大概只剩难堪。
她一不高兴,他也跟着不痛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心里得意行了。
申屠念来不及想这些曲折。
她现在一门心思在默数他每一次撞击的频率。
他很坏,轻一阵重一阵。偶尔浅插,偶尔深顶,就在申屠念以为自己掌握了规律时,他又开始疯狂抽送,次次顶上宫口,吓得她踮脚尖直往上躲。
哪里躲得过。
被他抓在手里,塌腰,后迎,完全是承纳一切的姿态。
最后的最后,她彻底腿软,再也站不住似的,身后那人依旧故我。
窄腰发力,不间断的操弄让怀里的人呻吟不止,很快的,音色哑了,还带着几分难耐的抽噎。
到紧要关头,赵恪忍着闷哼,克制着将自己从她的温泉一样紧致的蜜穴里抽离。
水淋淋的阴茎胀得通红,叫嚣着,颤动,抵在她的腰窝激射出来,弄花了少女纯净的身体。
好烫,白浊织出浓密的网,将皮肤割裂成无数小快。
腰好酸啊。
申屠念想支起身,他不放,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腰,偏不让她动,还维持原来的姿势。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申屠念不解。
她回眸,对上他深黯的眼睛,心一惊。
男人眼底的欲望像一口年久的古井,望一眼,足够吞噬人心。
仓惶闪躲,她扒在墙上,这回不用他强迫,自动自觉塌腰翘臀。
赵恪揉了一把她的奶子,夸她懂事的意思。
擦干净她后腰,又擦了擦“他”残留的一点。
赵恪将粗茎重新插进她腿间。
申屠念夹紧双腿,顺着他摆弄的劲儿,又开始充沛。
咕唧唧的水声。
不一会儿,腿心冒头的那一团橡皮粉变得透亮光泽。
赵恪把人翻过来,面对面的,掐着腿根将人抱起。
她勾住他的脖子,背脊紧贴墙面,下半身完全滞空,其实很没有安全感。
可他抱着她的双手是那么有力,他望向她的眸光是那么炙热,他吞咽口水的喉结那么真实。
所有的不确定都被这一刻稀释。
申屠念从不愿依附于人,却舍得将自己交托于他,半点犹疑都没有。
所以当赵恪顺着滑腻的爱液再次填满她的心脏时,她也只是小小呻吟了一下。
她远比她认为的更“想”他。
赵恪又放进去了。
相较于刚才的冲劲,这一回,更显沉着。
他抱着她,占有她,不动,只静静感受着性器相连的紧密感,她在“咬”他,他在她身体里颤动。
仿佛,他们是世间最契合的灵魂。
申屠念比赵恪心大,他有意的温存在她这儿变了个意思。
他是不是累了。申屠念直觉想。
很正常,她也好累,累的快散架了,没怎么动都这么累,那出大力的他肯定累得不想说话。
性爱真的耗费体力。
她扭了扭身子,想下来。
后臀上很快挨了一记,她皮肤娇气,很快,粉粉的五个指痕就显出来了。
申屠念不服气地咬了他一口,真咬,一排小牙印就长在他的腮帮子上。
赵恪看她来劲了,作势又要开始新一轮,埋在她身体里的那一根蠢蠢欲动。
申屠念连忙装困,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肩上。
眼睑落下,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一半的视线。
剩下的一半,落在狼籍的地板,书堆里,办公桌上那一滩看不清内容的湿答答的文件上。
是看不清原样了,扭曲粘在一起,只有最顶上稍大几号字的标题,能辨别其用途。
什么……离职…看不清…
申屠念顿时清醒了不少。
伸出手,扑腾一番要去够那张纸,够不到,还差一点点。
赵恪以为她又闹,正要治她,眼见她的“企图”,故意又走远了两步。
更够不到了。
他故意的,申屠念心有不满,气得捶了他一下。
“我看看那是什么。”
“废纸。”他避重就轻,“都湿成那样,反正也不能交了,不是废纸是什么。”
申屠念脸一晒,顿时无话。
他一说“湿了”,她猛然反应过来,打湿文件的源头就在她身上。
瞬间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她不说话,头垂到他胸口,脖子根红了大片。
像一只无措的小鹌鹑。
似乎想到了什么,赵恪蓦地坏笑起来。
他捏着软弹的屁股蛋,颠了颠她,嫩穴震荡,裹着男人的肉茎愈发紧致。
她被迫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星眸剪水,下嘴唇被牙齿咬得鲜红。
赵恪微颔首,用舌尖抚慰着她的唇瓣,好一会儿,要松未松,薄唇轻压着她的,笑:“不然我就交上去又能怎么样。”
申屠念心一紧,搂着他脖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很慌张。
赵恪:“等那上面的水干了,也就比普通文件皱一点,用厚词典压一晚上,看不出来什么。”
救命,谁来管管他的嘴。
申屠念红着眼框一脸吃惊地瞪他。
“你猜他们能闻出那是你的味道吗?”
哪怕知道他就是过个嘴瘾,她也不受控地思绪飙车,开始各种乱来。
“那些个领导,一层层递上去,说不准就有人看出端倪。”
他还说他还说!申屠念听不下去了!
她迎上去,以吻封唇,就用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堵住他那张吓死人的嘴。
是很有效没错。
某个得逞的人,享受着心上人炽热的吻,缓步迈出书房。
目的地是她一开始心心念念的床。
这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