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浴室,打开淋浴,没有脱衣服,不到两分钟就听到她开门,我迅速冲出去,把她拖到淋浴下,她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冷水,用力想要挣开我。
我知道她一定会偷偷出去,然后第二天再回来劝我回去。
我把她按在墙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当我进入她之后,她不再挣扎,低声哭了。
把水温调高,我将她的身体扭过来正对着我,然后我亲吻了她。
这是我和她之间第一次接吻,口感非常糟糕,她牙齿紧闭拒绝我进入,我只能碰到她的嘴唇。
距离我们上次身体接触,已经过了一年了,她的身体内部一直在痉挛,我知道这种姿势她肯定不好受。她的确比我上次抱她的时候要胖了一些,触感比那时好很多。我用力时,她会和以前一样往后退直到被我抵到墙上,我的嘴唇离开她的之后,我听到她发出了极轻的,急促的喘息声,那是她开始舒服的讯号。
放慢速度,慢慢研磨,尝试不同的位置,观察她的反应,她的脸非常有趣,表情中有害羞,欢愉,恐惧甚至还带着愤怒。我想看她高潮时的脸,时间太久了,我都要忘记她上次高潮时是什么表情了。
我从没想过要在性事上取悦她,应该是说我认为那么做是没有必要的。往常我只想看她痛苦的,无助的,甚至是绝望的表情,每次她露出悲伤无助的神态,我总觉得愉快。在那个家里,她不只属于我,还属于我的父亲母亲,比起成为和我结成关系,她更渴望变成我父母的女儿。因为她不是我的,所以我不需要爱惜她,但现在是我来找她,是我找到的她,现在的她,只可能和我在一起。
她的内部突然收紧然后绽开,她的身体软下来,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我射进她的身体,慢慢退出来。我和她简单的洗了澡,然后我把她抱到床上。
云南的夜里有些凉,我把她抱在怀里。她一直清醒着,没有入睡,我到半夜睡着了,放在她胸部上的手没有被拿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她还在睡,我拿走她放在包里的钥匙,然后做了早饭。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水煮蛋和煮挂面,她家里只有挂面,我花了二十分钟煮好面,她也醒了,起身去洗漱之后走到用玻璃门隔开的厨房,我让位给她,她很快把面捞进大碗里用油调味,然后分到两个盘子里。
她吃的不多,极其沉默。收拾好之后,她坐下来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会带你一起走。”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有工作了,欠你爸妈的我会好好工作还给他们的。”
她知道我不在意这个,我也不想要,但是她一直很在意父母养育的“恩情”,正儿八经的想还,打算一板一眼工作去还。
真老实,真乖。
她没有穿内衣,薄薄的一件旧衣物被她当成睡衣套在身上,我坐过去,手伸进去,她的脸上呈现出忍耐的表情,看上去很想推开我。
真的胖了一点,手一寸寸确认,胸还是不大,手臂和大腿揉起来更舒服了。
“你想做吗?做完你能走吗。”她低下头,没有看我,低声问。
“不会。”
“那能不做吗?”
我压住她,“不能。”
“我先吃药,你再做行吗?”她侧过头,问我。
“你根本没有药吧?我不等。”
她闭上眼,“我自己脱,”我站起来,她脱下衣服,迭好放到一旁,“你不怕我怀孕吗?”她抬头,正视我的眼睛。
我笑了,“那不更好?你生了孩子就能和我结婚。你不是一直想做一家人吗?”
她坐在床上,一丝不挂,“我配不上你。大学里那么多姑娘,都比我强。你别射进去行吗, 我不想怀孕,而且也没法跟你结婚。”
我把她抱到怀里,慢慢揉她的胸,“你还真的查过?”
她的脸一下涨红了,嘴唇哆嗦,转过头不敢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癞蛤蟆,也不想吃天鹅肉。你们不要把我想成那种人,我从没想过要怀孕然后嫁给你,你们不要那么想我!”
插进去的时候她背对着我,头埋在被子里,腰高高拱起,“你父母有没有说过我什么?”
啊,这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她在哭,我狠狠咬住她的肩膀,“没有。”掰开她的腿,用力压下去。
“……嗯……疼……”她抽气,费力想拿开我的手,被我按在一旁。她不再想抓住我的手,“……求求……你了……轻一点!”每次压进去,她会发出悲鸣,膝盖跪着向前爬行,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更用力插进去。我最喜欢这么蹂躏她,高叁刚毕业那年,玩得兴起的时候,我甚至想过打断她的腿,让她只能在床上爬。她可能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很乖,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不敢反抗。
不过也可能因为她觉得等到了大学,我没办法继续折磨她,所以选择了忍耐。
今年暑假还剩很久,她跑不了。
我咬住她的耳朵,“你躲什么?我要射了,你说射在哪里,抬起头来回答我。”
双眼通红,果然一直在哭。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我都会非常愉快。
折磨她非常有快感,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弱者,哪怕装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也不敢做。
“你再不回答,我就忍不住了。”我继续停下的动作,她露出屈辱的表情,低声说:“嘴里。”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按压她的小腹,那里甚至能感觉到我。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全身颤抖,“不要!不要!”
我压住她的腰,预防她逃跑,在她身体里高潮。
她呆呆地回头,看我抽出去,“抱歉,我没忍住。”
眼泪从她脸上滑下,她张了好几次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等着她说话。
最后她什么都没说,我掰开她的腿,又做了一次。
我不恨她,但是我也不爱她。
但是折磨她可以莫名地令我我稍稍快乐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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