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刚伸出舌头舔了舔哥哥的冠状沟,就发觉他的鸡巴似乎胀大了不少,很神奇的体验。她突然想到:“如果我整张嘴含进去,它还能变得更大吗?可以无限大吗?把人捅穿的那种。”
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好笑,没忍住弯了弯嘴角。她张口,试着舌尖从下往上舔着那根肉棒,没什么章法,舔了一会儿整根东西都湿漉漉的,嘴巴因为没有闭合口水都要流出来,又连忙将它整个蘑菇头都含进了嘴里。
太大了,它居然真的又胀大了,顾笙的嘴巴都要被撑坏了,只好把它往里含进去些,生疏地试着往下压,看看能不能含住整根,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有半截露在外面,再往里就要钻进喉咙了,试了一下,感觉有点不舒服,又赶紧往外退了退。
顾笙是一个纯粹的享乐主义者,喜欢被伺候,自己舒服了就不怎么管别人。和陆文星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爽快怎么来,经常她爽过了就继续睡觉,留下他一人独自看着她的背影撸。
言和比陆文星花样多一些,但除了第一次意外内射,为数不多的几次做他都没有真正入体过,更多的是用手和嘴让她爽。
这一切导致顾笙虽然勉强算经验丰富,却什么都不会,她甚至从来没有帮别人口过。
为什么要含那根玩意儿,看起来脏脏的,摸两下就很给他们面子了。
但顾嘉阳不同。顾笙很难形容自己对顾嘉阳的感觉,性别反转过来,她也许要被举报牢底坐穿的。她没有底线,从懂事开始就意淫他的身体,即使衣着完好,她脑海中也会想象哥哥不着片缕的模样,有时候想着想着就能颅内高潮。
如果不是顾笙当时太过年轻,她可能会疯到在顾嘉阳房间安装摄像头,看着他洗澡的模样尽情自慰。
她像个疯狂的痴汉,真的面对顾嘉阳裸体时,巴不得从上到下都舔一遍,让他浑身沾满她的口水,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好在顾嘉阳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女朋友。不然顾笙也许会发起疯来囚禁他,将他关进小黑屋里,然后给他喂最烈的春药,让他整个人沉沦在无尽欲望中,除了上她别无选择。
其他人对顾笙而言只是打发时间获取慰藉的工具,只有顾嘉阳,顾笙最大的愿望就是看他冷静的双眸因为她迷失,冷淡的身体因为她泛红,沉睡的鸡巴因为她勃起,然后她会期待他像疯了一样强上她,用最无情的话践踏她,用最粗鲁的话玷污她,他要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最后将精液射满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子宫里再也装不下,溢出来,接下来,他可以射满她的全身,像她舔得他满身都是口水一样,他也会弄得她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顾笙光是想到这些浑身就发痒了,她开始动情,口中含着他的鸡巴,手指却掰开自己的花穴找寻着阴蒂,幻想使她整个人异常兴奋,像是已经被顾嘉阳捅进去一般,她用力吮吸着哥哥的肉棒,时不时滑出来舔弄几下,然后又将它塞进嘴里,似乎不舍得让他的鸡巴离开自己。
她的嘴巴被填满了,可是身体却还空虚着,怎么办呢?
顾笙绞紧双腿,自己将自己玩得湿淋淋的,这些远远不够。她有些不知足地,试图去掰顾嘉阳的手指过来,将他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往花穴里面钻,时而舒服,又时而不满足,明明已经溅了顾嘉阳一手水,她还是急得蹭来蹭去。
最终,顾笙一不做二不休,张开含着哥哥鸡巴的嘴,准备给自己的小屄留位置,她想直接坐下去。
让人没想到的是,有人用手掌一把摁住她要挪开的头,将她整个人重新摁回自己的鸡巴上,鸡巴直接一捅到底,捅进顾笙喉咙里!
哥哥被她弄醒了!
顾笙被这个念头吓得不轻,嗓子眼里还被硬邦邦的东西堵着说不出话来,只“唔唔”着挣扎,试图努力推开顾嘉阳。
但随即,她又是一惊,顾嘉阳被她玩弄的那只手改被动为主动,逐渐掌握了主权,两根手指加了一根叁只手指并作一起,配合自己深喉的动作,直接顶进她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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