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的风呼啸而过,还夹杂着细碎的沙尘灌入鼻腔,刮得脸颊生疼。
“铛铛——”
远处有一截金属管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谷春苗凝神听了一会,有两个人似乎拖着钢管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谷春苗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躁动起来,脑海里有道声音疯狂的催促她逃离。
她挣扎了几下,手腕和脚腕上捆绑的尼龙绳深深地陷入了肉里,疼得她满头大汗。
忽然,冰冷坚硬的钢管触上了她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地划着圈,缓缓地戳弄那粒慢慢竖起来的红果。
熟悉而浓烈的烟草味飘来,谷春苗来不及思考,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很难再平静下来,隔着嘴上的绒布愤恨地呜咽咒骂。
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嗯嗯哼哼”,像极了欲求不满的邀约,越发挑逗起来人的兴致。
他没有说话,拖着钢管缓缓地下滑,在谷春苗的肚脐眼上轻戳了下,引起她一阵颤栗,屁股也跟着翘了起来。
他继续用钢管滑到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几乎能透过薄纱一样的底裤看到浅棕色的绒毛,然后在谷春苗的剧烈挣扎下,两指宽的钢管直接滑进了底裤,触到那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挲挑弄那粒肉尖。
他微眯着眼听着谷春苗痛哭求饶,极为享受她的挣扎。
在她精疲力竭时,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倾身覆了上去,用力地做着抽插的动作,只是那无根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戳不进穴里,只能磨到她泛滥的黏液。
他得不到满足,整个人硬邦邦的蜷起来,咆哮低吼着一拳砸在她耳侧的木板上,扬起的尘土灌入了她的鼻腔,引起剧烈地咳嗽。
他却在这时一把扯开了她的眼罩,对上那疤痕遍布的脸和阴狠的眼神,让谷春苗全身都颤抖起来。
失踪了许久的谷春华又卷土重来了。
他变了好多,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谷春苗视线越过他身侧,看到后面还一个靠在水泥柱上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警惕地扫视四周。
这里是一处荒僻的烂尾楼二楼,地处榕城郊区,鲜少有人经过。还能隐约看到楼下有一大片密集的芦苇丛,风一吹,芦苇花飘飘荡荡地卷入空中,在荒凉的地方点燃一丝生机。
谷春华双目通红,两手掐着她的脖子逐渐收紧,恶狠狠地咆哮:“妹妹啊妹妹,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为什么你死都不肯让我操,却让你亲儿子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就是和他做了一样的事,凭什么他来审判我,还毁了我下半生的性福!”
“你猜待会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悄悄告诉你,你的腰上绑了炸弹,你们就到地底下做一对苦命鸳鸯怎么样?”
“谷春华……你……你松手……”яòùшenшù.ⅹΥ⒵(rouwenwu.xyz)
谷春苗从未像现在这样离死亡那么近,她死不要紧,可陆云祁一定会疯掉的!
“喂!你说拿到钱咱就撤,可别真的闹出人命啊!”戴鸭舌帽的男人紧张地扫向楼梯口,拽着谷春华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你可真够毒的!”
他都有些后悔跟这个变态合作了,杀人劫财的对象竟然是他自己的亲人!这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才刚出狱几天,本来只想简单的劫个财,没想过要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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