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吻和之前的侵占性极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微凉的双唇小心地触碰着她,似是在试探,也似是在害怕。
后脑勺被他扣住,另一只手则是很规矩地撑在她的头侧,一点都没有想要对她上下其手的意思。
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下,弄得许桃都有些紧张,她心如擂鼓,鼻尖全是他喷出来的气息。
还行,没有烟味,就是这胡子太扎人。
许桃感觉他俩好像很久都没这么亲近过了。
她睁着眼,看着面前闭着眼的他,嘴唇微张,本是有些期待着白璟如往常那般掠夺的席卷,可是等了半天,他依旧只是吮吻着她的唇瓣。??这光啃个嘴皮子有个什么意思的?
许桃微微偏头,佯装怒嗔道:“这才几日没见,怎么感觉璟哥哥胆子都变小了,以前也不这样啊?”
感觉到男人猛地一僵,在强势的吻压过来之前,白璟的唇上压了一根青葱玉指。ⓡoùщenщù.ⅵⓟ(rouwenwu.vip)
“刚我讲的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现在是富婆,身价不知道有几个零的那种。”
白璟看着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嘿嘿直笑的许桃,眸底深处涌动的波澜越来越猛烈。
“我要包养你。”
“哎不过很可惜,我没有经商那方面的天赋。”手臂慢慢攀上了他的脖子,“我觉得吧,这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是吧?”
“要不还是你去……”
“随你高兴。”
她说的对,他现在是变得胆小不堪,就怕自己某个动作惹她生气,她会再一次从他身边离开。
这些天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找她了。
他也给过她自由选择的机会,可这一次,是她自己来招惹他的,那就不能怪他不放手。
别人都说克制是一种更高级的喜欢。
去他妈的高级,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才是正道。
许桃话也没说完,压在白璟唇上的手腕被扣到了头顶上,他微凉的双唇变得炙热,一下子直接贴上了她微张的双唇。
诶?她还没准备好呢!
湿热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他饥渴的就像是在沙漠中流浪了很多天的人一下子看到了水源一样,不断地勾着她,在她的口内舔刮着,一步一步吸着她慢慢渡到自己口里。
人往往喜欢在某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一些微妙的胜负欲。
就好比她刚成为富婆的现在。
她才是他们这段关系中的上位者好吗?
她应该在上面。
啊,这该死的胜负心。
许桃微皱着眉,感觉舌头被他吸得都有些麻,头部有些抗拒地左右扭着。
白璟抬眼看着许桃脸上的微表情,虽意犹未尽,但他终还是及时松开了她。
……她是不喜欢吗?
不喜欢,他就不亲。
双唇被松开,黏连的银丝被拉了好长,许桃挑眉盯着那根要断不断的水丝,还有白璟水润透红的唇瓣,她的脸立马红透。
只是接个吻,他还是一如既往这么色情。
禁锢在头顶上的手也被松开,白璟只是笑着摸了摸之前她被划伤那一侧的脸,起身便想离开。
别走啊!
还没完呢!
“等等!”
她一下子抱住白璟的脖子,接着一个侧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仔仔细细地把他唇上的水光全部舔得干干净净。
好羞耻哦,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嗯……发自内心的主动。
白璟怔怔地看着上方正在仔细吻着他的许桃。
她别在耳后细软的发丝,有几根没挂住,落在了他的鼻尖上,轻轻软软痒痒,宛如一把上等的羽毛扇在他心尖儿上撩拨。
湿软的小舌头正在一下又一下地舔着他,甚至还想撬开他紧闭的双唇。
他有点期待但又有点迷惘。
他弄不清楚这是她的真情还是假意,上一次她就是用这种温柔的假象让他放松警惕,逃离了他的身边。
她一定又在想着什么新方法来骗他了。
可身体往往比清醒的大脑更加诚实。
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覆上趴在他身上的软腰,上下轻微的摩挲着。
……他这是怎么回事?
亲了半天这人怎么都不知道要打开嘴巴配合她一下的?
许桃离开了白璟,撑着上半身,努着嘴有些没好气地质问他:“这是在外面有新欢了还是有了小叁了?”
“我都在这里努力半天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这不科学。
光顾着生气了,许桃丝毫没有察觉到已经从她衣服下面探入的手,正慢慢地向上游移着。
直到那作恶的大手隔着奶罩捏住了那两团奶圆,斥责着他的许桃仿佛被人按住了发条。
小脸在一秒内变得通红。
然而下一秒许桃也没管胸上是个什么情况,依旧俯下身,对着他吻了下去,然后很坏心眼地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
还挺Q弹。
在他主动张口的时候,许桃趁机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地吸吮着他。
胸前的两团柔软压着他,白璟有些难耐,捏着她的臀肉将她往下拉了拉,早已勃起的性器将西裤撑出了一个大包,而脆弱的两瓣阴唇则因为他用力的摁压而变了形,中间的细缝隔着布料被撑了开来。
不错,还是对她有感觉的。
许桃一脸得意地松开白璟,在他鼻尖轻轻点了点。
小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下,唇正要贴上他的脖子时,只听见白璟很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妈她怎么逼你过来的?”
动作停了下来,许桃楞了一下。
“燕姨没逼我,我自愿来的。”
“自愿?”
这话说得狗都不信。
白璟叹了口气,伸出手想拿开环在自己颈间的手臂时,却发现许桃死死圈着他,压根就不让他动。
“小桃,松开。”
“我不!”
许桃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就像只树懒一样牢牢地勾在他身上;“今天燕姨是来找我道歉的。”
头突然竖了起来,认真地看着白璟:“我可没强逼燕姨道歉啊,她自己主动的。”
接着头又落了回去,语气有点无奈:“反正道歉态度挺好的,有空你也回去看看燕姨。”
“她很想你。”
骨感分明的指尖插进她的头发,像挠着猫咪后脑勺一样挠着她的脑袋瓜子。
“所以小桃原谅我妈了吗?”
她停顿了很久,在白璟快要放弃的时候,许桃才慢慢地传出来一句:“没有。”
嗯,也是意料之中。
许桃也学着白璟,用手指勾着他不长不短的头发玩:“但我也没那么恨燕姨。”
凡事总得讲究个过程。
“看来我妈的诚意也没有那么明显,她应该给你磕几个。”
“……”
一听到白璟要让燕姨给她磕头,她就浑身不适,今儿早上在咖啡厅给她闹那么一出已经让她很头疼了,如果再磕……不如要了她的小命吧。
许桃的身上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那小桃原谅我了吗?”
腿大拉拉地横在他的腰上,许桃用手肘撑着自己的头,模仿着电视里古代昏君的样子,用手指点着,顺着肌肉的轮廓线慢慢往下滑。
“这个嘛……得看璟哥哥伺候的好不好了。”
白璟稍一用力将许桃扶正,性器挤着肉缝向上顶了顶:“这种伺候?”
“……”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我们现在算是确定关系了?”
“算的吧。”
许桃漫不经心地抬起白璟的下巴左右开始观察着该如何把下巴上这坚硬的胡渣给剃干净。
凸起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
“既然确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订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证明书。”
许桃抬头,看着天花板某一角落开始仔细思考。
定就定呗,反正她现在是富婆,钱财在手,她怕个啥。
“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本富婆考虑采纳。”
身子猛地被白璟抱了起来,他脸上暗藏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双唇被他浅浅地亲了亲。
“小桃身份证带了?”
“带了啊,包里呢。”许桃抬手指了指扔在沙发上的小皮包。
“很好,现在民政局还没下班,走吧。”
……???
“愣着干什么,领个证而已。”
什么!!!!扯……扯证???
草……
她又被白璟带沟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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