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内,时婳杏眼里闪着亮光,喋喋不休的给他讲方才陆清嘉给她说的故事。
“二爷,姐姐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国,哪里人人平等,男女可自由相恋再成婚,而且一个男子只会有一个妻子,你说这是真的吗?”
时婳接过陆时侒递过来的茶盏,她说的兴起,丝毫没有防备,举起到唇边抿了一口,立马皱眉撇嘴,“好辣啊…”
原来陆时侒给她倒的不是茶水,是一杯屠苏酒,他温情蜜意的看着她,说:“是真是假又何妨?弱水叁千,我只取你一瓢饮。”
时婳被他这一番言辞,弄的柔肠百转,心头跳的厉害,得用什么压压才好,也忘记盏里是酒了,猛地喝了一口,辣的她吐着小舌头伸手扇风,“好辣,好辣!”
“都喝了罢”陆时侒笑说,“你今日在外面吹了风,喝些祛风散寒。”
只一杯下肚,她就双靥泛红,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伸着胳膊向他撒娇:“二爷抱抱。”
陆时侒抱着她往床榻走,弯下腰放到床上,她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脸就亲了过来,软嫩香舌探进他口中,唇香酒烈,依稀可辨的玫瑰清香,是她的唇脂混合着酒的醇香。
点火醉人,时婳主导的亲吻,反过来被吻的七荤八素,哼哼唧唧的仰在了榻上,全身被剥的赤溜溜,要紧的地方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rouωèngè.ⅵp(rouwenge.vip)
他两手握住纤细脚踝,将她的双腿撑了起来,脸埋进她两腿之间,那处爱液泛滥,溢的软肉上沾的满是,如同荷花上的露珠,晶莹透亮,看的他喉间发紧,体内的邪火乱窜,烧的声音低沉又发哑:“婳婳好漂亮”
吐出来的热气洒在上面,露出花间的花核就在灼热的目光里充血变的更立挺,他贴了过去,舌尖覆在了急需被爱抚的软肉上,修长手指也一同插进了空虚的甬道里。
“啊”这舒服的刺激属实让人难以遏制,时婳仰首低声叫了出来,两腿下意识的就要并合,不成想被他牢牢掰着一条腿儿,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腰腹,迫使臀高高抬起,她抵不过他的力气,扭着腰肢不住乱动,长指抵着软肉重重捅了两下,“乖乖的,别乱动”
“唔我不要嗯你欺负人”
时婳羞耻极了,用手肘撑起身子想阻止,却正好看的他是如何舔弄自己的,他就在她的目光下,张口含住了小肉芽,唇抚舌摩,啧啧吸吮,舔弄的她遍体酥麻,花穴不住瑟缩,牢牢吸住他的指。
黑漆漆的眼盯着她,眼神温柔又缠绵,鼻尖还蹭了一些晶亮清液,画面极其淫靡刺激,不止是身体上的欢愉。
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汹涌而来,小腹紧缩,她一下子软倒在枕上,秀眉紧蹙,浑身僵直,死死抓紧了身下的锦被,两股颤颤,喷涌流泄出一大股清液。
他腿心鼓囊囊的,早就涨的难受,架起玉腿抗在肩上,直搠搠的肉茎凑在那紧紧窄窄,还不住颤缩的穴口,摩擦着那处软肉,顶开小口,往内扩张,挤开层层媚肉,用力一挺,尽根没入。
内里还不在不住的收缩,他一进来,就箍紧缠裹,绞的他后脊都是麻的,他舒服的喘息一声出来,空出一只手揉弄雪乳,腰腹使力,贯穿在体内的坚硬蛮横的横冲直撞,狂纵捣送。
每一下都正中花心戳在痒处,余韵未消,很快又被他送上巅峰,时婳呜呜咽咽的掐着他的手臂,娇喘不断。
陆时侒放下她的腿,俯下身去亲吻她,时婳缓过神,将脸一侧,贝齿咬着嘴唇,小声呢喃:“我不要你方才”才亲过她那里,怎好
“啊”他突然加快速度,狠狠撞击,时婳被他顶的花枝乱颤,檀口微张,还是被他得逞,软舌长驱直入的进到她口中,唇壁,贝齿,上颚都躲不过被他舔舐,卷着清甜的津液与香舌到了自己口内,细细品咂吸吮。
唇舌相搅,喉间不住吞咽,身下动作凶猛,快感来的激烈,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像是一根斩不断的藤蔓,收缩,缠绕,将他牢牢裹紧,再也不松开。
他亦是极限,被吸得腰眼酸麻,身体紧绷着狠力抽送直最深的谷底一泄如注。
次日,约好要听故事的时婳,与说故事的陆清嘉都没能起来,反倒是两个男人,神清气爽的对弈喝茶,交谈甚是欢乐。
大船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北上,直到二月中旬终于到达京城码头。
十四早已带着新采买的家仆在码头候着,瞧见陆时侒他们下了船,笑嘻嘻的走上前,施礼作揖喊人:“大姑奶奶,姑爷,二爷,婳姑娘,一路辛苦,快上马车!”
四人纷纷上了两辆马车,十四吩咐仆从去装行李,自己跳上车辕驾车。
陆时侒挑帘问道:“宅在置在了哪里?”
“紧挨着大姑奶奶的宅子,凑巧那户人家要举家搬迁,就定了下来。”十四拽紧缰绳,先回头答话。
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行,做的不错,有赏。”
“谢谢二爷!”十四马鞭一挥,马儿飞快的跑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城内,这京城街市之繁华比起扬州来,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听着外面的热闹喧哗,略显疲惫的时婳来了精神,她挑帘往外看了看。
北方的房屋街巷大都相同,宽阔气派,和德州差不多,只是更加繁华热闹。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是在花枝巷里,一座叁进宅子,地段不差不好,与卫府紧挨着。
下了马车,陆清嘉热情邀请时婳:“这刚到也得收拾一番,婳婳你们不如先来我们家住都是现成的。”
卫勉也附声邀请。
时婳看看陆时侒,是询问请示的意思。
他知她是想的,因为这几日在船上,她俩就腻歪一起,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于是只能依着她,去了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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