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诡异的平静中度过,临近春节。
机场。
“爸妈!时然,可算等到你们了。”凌母看到自己的父母走出安检,激动不已,眼眶迅速地红了。
凌父站在一旁安抚着妻子,对岳父岳母点了点头,亲手接过二人的行李。
微微颔首,“时然。”同小舅子打招呼。
“外公外婆!”⒳syùzℎaǐwù.©oⅿ(xsyuzhaiwu.com)
“诶!我们的小公主又要长大一岁了,快来让外婆好好看!”
都说隔代亲,许久不见外孙女的人老太太自是十分激动,拉着手就不愿意放开了。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任时然却眯起了眼睛,看着态度躲闪的凌雪玫。
只是碍于场合,才没有做出些什么。
“爸,妈,老宅已经提前让人清理了,我们吃了饭就过去。玫玫她爸安排好了酒席给你们接风洗尘,城里八大胡同新开了一家私房菜,离老宅子不远。听说祖上是御厨,咱们一块去尝尝?”谈话间,凌母说出了安排。
两台低调的豪车行驶在宽敞的主道上,窗外高耸的摩天大楼纷纷后退。
“唉,变化真大啊,老咯。”
任老先生坐在后座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任时然坐在二老对面翻阅着文件。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走神,在思考凌雪玫那躲闪的态度。
毕竟,分别之时,两人还“如胶似漆”。
似又想起某些香艳的画面,他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坚定地表情。
“时然?时然!”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呼喊。
坐在他斜对面的任老太太此时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时然,你怎么了?”连一直在看窗外的任老先生都将视线转向了他,一脸担忧。
看着一脸担忧之色的养父母,他突然心下一暖。
“没事,可能换了个环境有些不适应。”他难得地笑了笑。
“有什么你要跟爸妈说。”任老太太嗔怪道。
“好。”
而另一边,一间私密性极佳的会所包厢里。
叁角坐着叁个风格迥异却皆是极品的少年。
这间包厢内,已经安静30分钟了,空气都仿佛静止。
“我以为,你会当天回来。”终于,傅寒深端起了咖啡,抿了一口,开口说道。
“当天回来,跟你们打一架,然后闹得人尽皆知吗?傅寒深,你越来越幼稚了。”
他很少连名带姓的喊他,所以他们知道,他生气了。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玫玫已经同意了,如果景云你不能接受,可以退出,我们还是好兄弟。”
厉华池淡淡地说道。
陆景云眯起了细长的眸子,面露嘲讽。
“呵,玫玫同意什么了?好兄弟?什么好兄弟会趁我不在的时候,睡我的女人?”
“什么你的女人?你有名分么?你是玫玫男朋友么?不要把炮友说得这么有名有份。”
厉华池也不甘示弱。
“呵,我是玫玫第一个男人。”语带炫耀。
“可是玫玫,并不爱你。”似在嘲笑。
“你这是嫉妒。”
“她变成这样,是因为齐澈。而你,非但没有好好引导她,反而趁虚而入,算什么男人?”
剑拔弩张,唇枪舌战间,硝烟味四起。
“不管你能不能接受,玫玫都同意了我们两个也加入。”傅寒深面色坚毅。
“我凭什么同意?换做是你们你们会愿意放弃独享?”陆景云仿佛已经到了极限,额头的青筋暴起。
“呵呵,也就你还认为除了我们之外就没人了。”
“你什么意思?”他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傅寒深闪过一抹同情,“玫玫在英国比赛的时候,被她那个舅舅威逼着上了床。”
“可是玫玫并没有告诉你,可见你在她心中并没有多重要。”
陆景云听后平静地面具终于绷不住,破碎开。
“你们怎么知道的?”咬牙切齿。
不知是在气凌雪玫的隐瞒还是气任时然的举动。
“玫玫说的。”厉华池抢先回答。
事实上他并没有说谎,对“池序”说的。
“好!好得很!”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那你们想要怎么样?”
傅寒深那张冰山脸上久违的露出了笑意。
“你可以认为是公平竞争,也可以认为是共享,都可以。谁先接受不了谁就先退出。”
“当然,当务之急,是把那个所谓的舅舅踢出去。人已经够多了,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作为后来者,傅寒深倒是很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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