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安记得近一月前的那只白色幼虎。
通体纯白,毛绒圆润,眼珠剔透莹亮。
就是凶了些。
她想,虞折衍身下的这个东西,也和那只幼兽一般。
看着安静,却很凶。
方才她伸出手指去探时,能感觉到它在一点点的变烫,变硬,最后直凸起来,在猥裤之下形成一个极明显的形状。
此刻她因故将它放出来,看到它突然弹一下时,着实吓了一跳。
日头温暖,空气粘稠。
“你在看它吗?”微喑哑的声音轻柔如羽,好似落在她眼睫上。
“我能感觉得到。”
不急不缓的声音轻轻响起。他身上黑雪松的香气莫名馥郁,交织缠绕上她的脚踝,腿腹,腰间,一点点,蔓延到脖颈处。
“它可能长得有点凶。”
“但,它在有些时候,很乖巧。”
乖巧二字,不言而喻。
“……”
温热的气息顺着话语的引导喷在那肉根之上。
阳光倾泻而下,将马眼处溢出来的那些清亮液体照清楚。
虞知安轻吸一口气,皱了皱眉。
叁根嫩白的手指轻轻拢在它上面,轻轻摸着上面突出的青筋。
青筋霸道地盘踞在肉根之上。圆柱形的肉棒竟有她的手腕那么粗,如烧红的石棒。
里面的血液,在汩汩流动。
顶部,那些清亮的液体从中间那里露出来更多,沾到了周围深粉色的褶皱上。
两个胀大了的囊袋垂在他腿间,被阴影挡住大半,黑暗又神秘。
“你的呼吸好重,”虞折衍道,“和我一样。”
“是紧张吗?”
虞知安不说话,咬紧了下唇。
男性的味道,紧紧环绕着她。不同于以往的清润温柔,这种气息,凶猛,危险,甚至带着死寂黑暗的味道。好似一头常年驰骋在草原上的头狼,竖起瞳仁低睨他肉爪之下的猎物。
她有些犹豫。
虞折衍悄悄互擦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这点绑法粗糙的绳结,对他来说,可以轻易挣开。
但他选择乖乖就范,主动提出让虞知安遮住他的眼睛,反绑他的双手,只是想用这种柔和却离谱的方式,让虞知安知道:那个东西,没她想的那么可怕。
男女之间的事,除了野蛮的交合,暴力的掠夺和进入,还有更多心甘情愿的交流。
而“心甘情愿”四字,若是由他趁小姑娘一窍不通的时候,言传身教的话,最起码,能让她记一辈子。
往后的漫长岁月里,她的每一次,自己都会占有一席之地。
不过几息的时间,虞知安已经将手放在了他的肉棒上,轻轻地捏弄。
他甚至渴望她指甲的轻划。
她很乖。
也很好奇。
虽然有些莽撞。
但,她会用手轻轻地轻捏,勾划。
这,让他有些惊讶。
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未等他分心去想,虞知安接下来的动作更出乎他的意料。
虞知安手环成圈,圈在肉棒上,从鼠蹊到马眼处,轻轻的动作。
身上的人,身子明显一僵。
“是这样吗,皇兄?”虞知安扭头看他,故意问道,“还是说,我轻一些?”
“嗯,”喉咙里滚过一丝闷哼,“元嘉……就这样,你做得很好。可以再用力些。”他甚至想要挣开手,将她扣在身下狠狠地办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虞知安将手扣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手指撸动每一寸的肌肤,手间软肉划过每一处青筋,碰撞到他黑劲的毛发后,再迅速前去划弄马眼处的褶皱。甚而,来到顶端时,粘上了些许清液。
清液被来回擦弄,圈划,粘连到棒身各处。
原本深粉色的肉棒颜色更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急促的呼吸声在空间内剧烈碰撞。
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毛孔拼命张开,死命呼吸。
从脊椎到后脑忽地极速闪过一道无名的快慰感,令他如遭雷击一般,眼前霎时崩裂出一道道璀璨的火花,瞬息间将他燃烧殆尽。
“元嘉!”他压抑着低吼。下身猛地向上一挺,整个人弓起来。
一股浑浊的白液冲破手指的压制,从他的马眼处喷出来,直直射向上方。
肉棒突然挺立起来。精液喷到上空,撞开焦灼黏腻的空气,忽地洒到四周。
白色的精液,期间大半,落到了她聚拢着的手指上。
更为独特的气息猛地喷薄而来,冲灌进四周的的每一处狭隘缝隙。
空气变得更加浑浊。
虞知安一瞬间有些茫然。
虞折衍更甚。
他……射了?
那么轻易就……
嘴角勾起病态的笑,胸腔止不住地震颤,虞折衍拼命压抑住紊乱的身体反应,一丝一丝地吸着周围的空气,好似那里有什么解瘾的药一般。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不是吗?
即使表面理由是多么的冠冕堂皇,但到底是——她帮着,他,射精了。
不是吗?
他内心的执念近乎癫狂。
耳边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挲声。虞知安已经来到他的身后。
“舒服吗?”目光落到虞折衍泛红的耳尖,虞知安勾了勾唇,用气声轻问:“这样,你会舒服吗?皇兄?”
“嗯……”青布条下,虞折衍眼角含泪,猩红一片。
“可是,我手好疼啊。”
她笑意明显,轻轻说话,声音甜腻温柔,叫人好似陷进了棉花里。
下一秒,虞折衍就感觉得到耳朵被人抓住了。
他明显一怔,下唇处残留着方才咬出的印子。红色粉的分界明显极了,透露出五分色气。
“皇兄,我弄得手疼。”气息喷在他的耳廓处,痒痒的,热热的。女孩的声音诱惑娇俏:“你说,你让我弄得手疼。那……这一次,我抛弃你一刻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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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微h的定义是,没有真正完成生命大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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