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一只手伸进她裤子里,摸到她的比唇上,那里惊人地湿滑黏腻,让他的阴精本能地又被一股热流充血:“没被滕斯越操够,还勾引别人?”
“没有啊。”白姜勾唇一笑,“他蛮牛似的,我早就对他腻了……嗯……”
被摸比爽到她低吟一声,翘起丰满的臀部,对身后的贺兰拓褪下裤子,露出肉感的雪白蜜桃臀,T缝中间那两瓣正在分泌汁液的丰腴肉鲍清晰可见。
“光是摸怎么过瘾呢~学长~~骚鸡8都这么硬了,插进来呀,嗯?”
白姜一声又一声,嗓音酥软地刺激身后的男生,“难道学长太笨,不知道怎么插x,还是说那里不行啊?大鸡8只是个样子货?是不是——呃啊!”
下面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感,让她浑身一个哆嗦。
鹅蛋大的龟头刚戳入一半,硬生生卡在比口。
“你怎么这么紧?”贺兰拓贴在她背后,低喘一声,那仿佛被她夹疼了的喘息声性感的要命。
白姜嘶了一口气,比口溢出了更多的爱液,她咬咬牙,忍着难受嘴y道:“哪里紧了?滕斯越每次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看是你鸡8太软,力量太小!啊——”
她刚说完,感觉眼前一阵黑,嘴里高叫出声,被贺兰拓及时捂住嘴。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图书馆的两排书架之间,她抬起一条腿放在书架上,翘着肉体,被身后贺兰拓粗长的鸡8破处,将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甬道一捅到底。
y热的肉茎第一次充满了她的肉穴,把里面的所有褶皱都捅开压平,嫩红的花唇被撑开紧绷,紧紧地咬住插进里面的粗硕肉屌。
白姜一瞬间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她低下头,紧紧咬着唇以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汗湿的发丝粘在她额角,一滴液体从她鼻尖滑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滑到贺兰拓捂着她嘴的手指上。
过了好几秒,贺兰拓掰过白姜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他看到了白姜泛红眼眶里的泪水。
“很疼?”他问白姜。
白姜哭着摇头。
自己想吃的鸡8,哭着也要吃完,
“你太紧了,放松点。”
贺兰拓缓缓松开手,轻声说:“滕斯越的,有那么小吗?”
白姜哭着摇头,又点头。
贺兰拓看了看下面交合处,轻轻退出阴精,退到一半,龟头周围凸起的冠状沟刮擦到肉穴内壁的一个点,白姜被突如其来的感觉爽到浑身一颤,呜咽一声,兜不住的眼泪滑落而下。
贺兰拓的手指摸了摸她那被撑开的阴唇边缘,耳语道:“你该不会是处吧?”
白姜梨花带雨的脸上对他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怎么可能,你们都知道,我跟滕斯越在一起多久了。”
“可是,你流血了。”
白姜皱眉:“你好笨,我在姨妈期最后一天。”
“……那就不是安全期了。”
贺兰拓一边说,一边缓缓把阴精拔出到只剩大龟头卡在比口,顿了顿,又再次由快而慢地顶进去。
里面紧致的y肉绞吸着他肿胀的阴精,温热而多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两个人身上都一阵阵酥麻。
白姜的身体被他撞得前摇后晃,身前扶着的巨大书架都跟着逐渐晃动起来,为了获得更强烈的爽感,很快就变成跟他插入相同的频率,胸前垂落的一双丰乳在解开扣的衬衣里晃动,y突的乳头摩擦在薄薄内衣上,痒到她想要男人肉,后面两瓣肉唇一次次吞入鸡8越吃越深。
“你不怕怀孕吗?”胯骨又一次啪地撞击在她肉感的臀瓣上。
“嗯,怕的……你不要S里面……嗯啊……”
白姜嘴里发出了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呻吟,她没想到,刚被破处没难受多久,就变得了么爽,肉道里面敏感的骚点都被贺兰拓粗大的阴精进进出出地摩擦到了,这快乐新鲜而又巨大,“好舒服……舒服……但是你、慢一点……不然我、我怕我腿软……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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