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那时候你只要说一句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不回官府继续做捕快……我绝对不会计较你做J细混进我山寨里的事,你偏偏就是不说,我先前被你挑拨着杀了好几个兄弟……不给你点教训,我没法暂时保住你的命……”叶重峰伏在岑桃枝耳边,着迷的听着她的呻吟,向她说着多年前没说的话。
“那个来救你的人,岑严道,你的义兄……我也可以不计较你喜欢他……只要你愿意留下……就算你喜欢我是假的也罢……”
明明是快要到了爆发的终点,叶重峰却觉得浑身越来越无力,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在岑桃枝的花穴里做抽插,就这样瘫软在了桃枝身上。
岑桃枝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穿好衣服。虽然灯笼离得远,但灯笼里的迷烟最终还是迷倒了叶重峰。
她提前在鼻子里涂了和迷烟相克的香粉,勉强撑到了现在,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她也不行了。把床上两人都拖到地上,和叶重峰堆在一起,岑桃枝拿刀捅死了冯婶。
若不是白日她打醋时看到冯婶脖子上挂玉佩的熟悉绳结,她都不知道何处能找到乌木匠的下落。
岑桃枝又用腰带勒死齐老板,腰带另一头缠在叶重峰手里。再把刀塞在齐老板手里,捅在叶重峰心脏上。
灯笼她也不管了,就这样悄悄出了门,从墙角的树上爬了出去。
她是断了一条腿,可她毕竟从前做过多年捕快,身手了得,况且乌木匠给她做了一条像极了真腿的木腿,她用了好几年了,早就习惯了。
岑严道她是喜欢过,少女时期的事了。岑严道做天师,斩妖除祟。她没有做修士根骨,索性做了捕快,与岑严道做的事异曲同工,皆是护人。
后来岑严道喜欢上了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并且在新婚夜酿下大祸,她也是没想到。她有伤心过,但做捕快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也和同僚有过相恋,甚至谈婚论嫁,可惜恋人死在了一次追捕凶手的行动中。
叶重峰她也喜欢过,不然也不会在他山寨做J细时,没控制住和他上床。但是她也最恨叶重峰了,也恨自己一时贪欢,致使自己被叛徒出卖,在叶重峰手上受伤惨重,不得不结束捕快生涯。
至于乌木匠,是和她相爱而婚的恋人,成亲好几年,以为可以相伴一生,也不曾料到还是飞来横祸。她终究是,一路坎坷到今。
林湘并不知道乌家娘子这些事,她就觉得乌家娘子好像越来越消沉了,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没精打采的。
直到有一夜,蟒蛇拖回了一个皮包骨头,瘦的不成人形的男人回来,“噗通”一声丢在了林湘住的牲畜屋门口。
林湘推门一看,蟒蛇正得意的盘在男人身上,示意林湘往炭炉里叉着烤了吃。
林湘当即冒火,拿着笤帚就去扒拉蟒蛇,骂它:“人你都想吃了!不行,人不能吃,哪儿拖回来的,还送回哪里去!”
蟒蛇气急败坏的溜走了,这人是它寻找有灵气之地时,在山涧雪坑里捡到的。
也不知道这人掉在山涧里多久了,爬不上去,每天就靠吃点路过的小动物,山涧底的g草丛、落叶堆,喝点雪水活了下来。
蟒蛇跑了,林湘对着门口气若游丝、瘦骨嶙峋的男人无计可施,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就找乌家娘子,告诉她:“有个人,莫名其妙倒在了门口。”
乌家娘子提灯去看人,林湘跟在后面琢磨着要是乌家娘子追问起来,她怎么继续圆谎。
乌家娘子看到那人的衣着,心头一跳,拿灯一照,顿时开心的抱住了他:“相公。”
林湘一愣,乌家娘子安排她道:“快,湘湘,去厨房煮些米粥回来。”
“好。”林湘明白是乌家娘子等的人回来,当即跑去了厨房。
乌家娘子把乌木匠背回屋里,好生照料一夜,次日乌木匠有了力气,才告诉她,那日去冯婶家旧宅,被恶人打晕扔在了山里,还被冯婶抢走了玉佩。
“那冯婶,和齐老板的手下,做些拐卖孩子的g当,得报官。”乌木匠念念不忘。
乌家娘子把他摁在床上好好休息,笑道:“不用了,他们俩偷欢时,和越狱入户打劫的贼寇同归于尽了,街上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你就放心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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