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宴会举办还有一些时日,期间封离漠专门一对一教导钟灵毓,她情动后修为尽散,正好弃了那鸡肋的绝情道,改入她的魔道。
“你先前修炼的功法限制太多,从而遇到的瓶颈也比旁人多,入我魔道则不同,魔道没有禁忌,你可以为所欲为,当然,是在不殃及无辜的前提下。”
封离漠与钟灵毓面对面打坐,她的指尖点在她丹田上,一寸寸往上挑,停在她心脏处,带着些许力气地按了按,极近地一抬眉,媚眼如丝道:“这里在想什么?”
心跳加速、呼吸失律,望着近在咫尺的如花美眷,钟灵毓脑中绷紧的琴弦啪得一下断开。
她一个伸手,轻松将人揽进怀里,细密的吻压下去,双手搂紧她的腰身,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中。
被吻者睁着双清明眼眸,带着笑意看她愈渐沉沦,吻人者陶醉地闭眼,勾舌缠绕一阵,被迷得七荤八素。
封离漠好似一种蛊毒,一旦沾染上,就从此着迷,无论钟灵毓怎么试图忘却那种上瘾的感觉,都逃不过她的致命诱惑。那种诱惑就像是在亘古的荒漠中遇见一池清泉,见者均无法抵挡住内心对她的渴求,直到她渐渐得潜移默化得成为了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可以,拥有你一日么?”
说着,钟灵毓的手已经来到裙下,轻车熟路,解开系带、挑开兜裆,纤细玉指沿着花缝上下挑拨逗弄。
封离漠喘息一声,搂着她脖子,笑道:“我这几日,不都是在你这里么?”
得到了准许,钟灵毓微微勾唇,将人横抱着放在自己腿上,让她面朝下趴着。她的手则从臀沟中往下滑去,右手无声钻进湿穴,一入到底。
突如其来的快意入髓,封离漠仰头喘息一声,双手揪紧对方腿边裙角,衣物被法术褪尽,她赤裸地横趴在对方腿上,模样羞耻。
这是……没见过的姿势……唔……
她如一把古琴平伏在钟灵毓腿上,花户为弦、绣口为音,随着她的一下下拨弄,封离漠穴肉收缩,嘴里情不自禁发出媚叫。
“唔……钟道长还真是见多识广,这样的花把式,嗯啊……我还没体会过……”
钟灵毓左手轻力掌掴她的臀部,右手二指并拢,戳进芳穴之中,进出迅捷有力,肏得封离漠的香臀频频忍不住上抬。
“平日里冷淡清高,私下却是个闷里骚,哈啊啊……你比苏娆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提起旁人名字,钟灵毓在她穴内翻江倒海的手又愈发放肆起来,她心内暗自不爽,面上却不显露,冷着脸辛勤侍候她。每入一次,左手都配合着在她臀上落下一巴掌,打得她股肉震颤、穴壁四晃,香肉一受激,紧咬着手指不放,钟灵毓又佐以疾速的抽插震动,半晌,封离漠叫喊着泄了身。
“到,到了……” 封离漠扶着她的肩膀起身。
刚转过来坐好,不料钟灵毓又按着她让她平躺在她腿上。
面对面,腰弯成一张弓,先前调弄她的左手也落在了阴核上,蓄谋已久,食指刮了刮微挺的肉蒂。
“嗯啊……”
快感袭来,封离漠控制不住的抬了一下腰腹。
“尊主还未尽兴,属下怎好草草收场。”
言罢,钟灵毓右手复入洞穴,疾风骤雨地攻击敏感处,左手同时以女人最喜欢的力度去搓揉她的阴核。
“唔……等等,太、太多了……呃啊……不要揉那里,嗯……会死掉的……”
“属下怎会让尊主死,尊主放心去,放心感受这种快乐,你会喜欢的。”
埋在穴内的手指向上壁向体内的肉蒂一隅顶去,按揉阴核的手同时下压,两股势力形成对抗力,如同不顾一切奔赴相见的恋人,竭力想靠得更近。
“要,要死了……哈啊——!”
快感汹涌,封离漠被入得频翻白眼,小腹上挺,双腿夹得越来越紧,紧到钟灵毓就要寸步难行。
“再坚持一下,尊主会爱上这种感觉。” 钟灵毓不停鼓励她。
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如鱼得水,仿佛两处脆弱终于有了存在的道理,它们本是一体。就连被苏娆最粗的藤蔓捅进腹腔,她都未感受过这种震彻灵魂的快意。
身子快要被水淹没,爽意占领了身体的每片角落,魂魄不堪重负,霞光一闪,她逃出了欲望的桎梏。
她被肏得元神出了窍。
阴神离体,肉身在无人控制的情形下,被攮得汁液横流。
钟灵毓拔出手指,纯白的淫液奶浆水柱般喷射出老远,溅在十几步外的玉砖地上,凝成颗颗龙眼大小的珍珠仙丹。
肉身小穴还在往下滴着花液,封离漠的元神飘在上空,眼见钟灵毓伸手盛接一捧奶浆,待它在掌中凝成玉珠后,便放入口中含化。
“先天阴精之气凝结的灵丹,大补。”
“尊主的身体,无一处不是宝贝。”
“真想,只让你属于我一个。”
钟灵毓吻上失神之人的唇,深情缱绻。
封离漠元神回归,一把推开了她,抬手变来衣服穿在身上,突然正色。她看向她,叮嘱道:“我授与你的南明离火,威力巨大,这几日下来,你也该具备操控它的能力了。你那把剑承受不住此火的灼烧,之后我会为你寻来更趁手的武器,你且闭关几日,好生熟悉你体内的神火。”
钟灵毓头不动,只眼睛上抬,冷然中带着看透一切的寂寥。
“你救我、传我功力、与我体修……不过是为了收买我,好让我心甘情愿当你魔界的走狗,同你一起对抗天界。”
封离漠俯视她:“怎么,你不愿?”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打鼓,钟灵毓曾为天界第一门派的首徒,多么万人敬仰、风光无限,她本人又极其正派,怎么想都没可能会弃明投暗,谁又愿意从后辈楷模堕落为六界罪人呢?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当“叛徒”当得得心应手、乐此不疲。
银发女子垂首,目光紧锁地上的欢爱湿迹,默然不语。
封离漠以为她不愿,心生可惜,却并不强求:“你若不愿,养好伤后,便自行离开罢,南明离火你也留着,作防身用。”
她走至殿门,手刚碰到精雕细刻的门框,身后便传来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
“属下,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