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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任务

    又过了一个礼拜,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地离校享受寒假了。
    苏忆秋是个例外,原因很明显——
    她比往常更早地在主人的床上醒来了,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已经与她融为了一体,一开始她是很不习惯跟他睡在一起的,她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睡觉,床上还有个人总是感觉不那么自在,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她会觉得自己只有想挨操的时候才会去爬男人的床。
    除非她已经被做得精疲力竭,不然全裸着躺在他身边又什么都不做的话对她而言是种煎熬,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违逆,睡着睡着她会不自觉地往远离他的床边滚,有一次还差点掉下去。
    除开这一点,放假后这几日的放纵是欢愉的、梦幻的、神魂颠倒的,让她舍不得离开,可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回家的机票是下午的,她转过头看着秦思学的睡颜,他浓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呼吸绵长,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小片阴影,她怔怔盯了一会儿,发觉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年轻,完全放松的面容褪去了所有气质的加持,显得俊秀平和而无害。
    他们会分开一个多月,她不确定在这期间如果他有需要的话会不会去约别人来解决,但他有这个权力。
    而相对的她连触碰自己的身体都要乞求他的同意,如果他不许她自己解决,她只能忍着。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极度的不平等,但谁让她就爱好这个,她自找的,她活该,她认。
    这些浮现在脑中的念头让她在有种自甘下贱的受虐感,更引起了一种冲动与饥渴,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腰间的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的阴茎因为晨勃而半硬,她一开始能完全地把它纳入口中,用嘴唇温柔地包裹它,用舌头慢慢舔着,然后感受着它在她口中越来越硬,直到嘴里已经装不下,让她不得不吐出一段。
    一只手隔着被子压住了她的头。
    秦思学被她的服务叫醒了。
    他没出声,只手掌往下用了点力,苏忆秋得到了鼓励,卖力地舔得更起劲了,再调整姿势让那粗大的冠状头能够深入自己的喉咙,她非常喜欢为男人口交,因为比起插入式的性爱,这种方式让她更有种无我的奉献感,她一边取悦着他,一边流着水儿,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离别前最后的淫乱。
    当他爆发在她口中后,秦思学掀开了被子,看着她赤裸着跪坐起来,发丝散乱,面色潮红,一脸餍足地吞掉了他的精液,清纯的长相与淫荡的气质糅杂在一起,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专吸男人阳气的精怪。
    “过来。”他摊在床上的手指勾了勾。
    苏忆秋会意地膝行过去,岔开双腿,沉下臀部,方便他抚摸她湿滑的肉唇,在他的触碰下轻轻晃动着,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呻吟。
    他沾着她骚水的手捏上她的乳尖,用力捻拧着,她吃痛地皱起眉,叫声却更媚了,“主人……”
    他坐起来,仍旧扯着她的乳头,下了床也没松手,苏忆秋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拽着她进了厕所,直把她拉到马桶边上,然后才松手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原地跪下,淡黄色的液体在她的面前哗哗地释放在马桶里,他命令她伸出舌头,直到剩下最后几滴,才上前一步,一边按下抽水按钮一边把阴茎放在那上面。
    苏忆秋的舌头在沾着尿液的龟头上打了个卷,当她陷入情欲时常常感觉自己的味觉是失灵的,以至于她甚至没有尝出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这种清理行为反而让她淫浪的身体更加亢奋了。
    她轻柔地用舌尖舔过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又把它含入口内,它再次一点点胀大,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负距离地感受男人的性器是如何从软到硬的,这个体验非常新奇,她甚至很不敬地产生了有机会再玩一次的想法。
    秦思学这次并没看出她在转什么坏念头,只看见她眉眼弯弯地仰着头,小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O型,表情十分愉悦,仿佛只要能这样亲近他就足够享受了。
    她与很多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她的积极,不止是生活和学业上的,哪怕是在这种SM游戏中,她也在积极又主动地做一个听话的、诱惑的、讨人喜欢的小奴隶,十分坦然又快乐地享受这一切。
    “这么想要?”
    苏忆秋听见主人问着。
    她今天早上这样骚,让他以为她的讨好是在求欢。
    其实最初她的动机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傻念头,是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实在是有点不自量力,难道他会因为多射了两次就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需求了吗?
    这个愚蠢又可笑的小心思如果被发现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是她不能接受的那种丢脸。
    所以他的解读不但是再好不过,而且完全正确,因为此刻她的欲望也被彻底勾起,淫荡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被玩弄,被插入,被填满。
    于是苏忆秋吐出口中的硬物,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它,用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轻声说着,“很想……求主人操我……”
    她看上去这样乖巧柔顺,湿漉漉的瞳孔又黑又圆,用虔诚的姿态仰望着他,饱满挺翘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腿,白嫩的后背上还有着昨天他亲手留下的、还未褪去的痕迹,带着凌虐的美感,有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纤弱与娇憨。
    秦思学想到下午要送她去机场,心里也是不舍,摸了摸她的头,叹道,“去床上。”
    她熟练地爬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咬开包装袋,用嘴唇轻轻叼着给他套上,再转过去爬跪着,腰窝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水淋淋的穴口,等待着他的侵入。
    当他扶着她的腰,慢慢进入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贪吃的穴肉层层迭迭地缠上来,屁股情不自禁地向后挪去,  好把肉棒吞得更深。
    “主人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她娇吟着,湿滑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缩动着,像是要用这张嘴把他吃掉。
    秦思学的呼吸也粗重了,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侧,换来她的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里面夹得更紧,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红彤彤的一片掌印。
    他抓起她的两个手臂,反扣在腰上,手掌轻轻松松地钳住两个纤细的手腕,苏忆秋只能用膝盖和肩膀支撑着身体,被他一下一下地重重楔入身体的最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麻又酸,让她有种肚子会被干穿的错觉。
    “……太……啊……深了……啊哈……啊……主人……要坏了……呜……啊……”
    她大声浪叫着,额头在被顶弄的晃动中蹭乱了床单,屁股高高地撅着,媚肉被在每一次抽插间被带翻又捅入,里面的汁水溅射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主人……”她感觉自己的魂都像要被每一下撞击顶出体外,“好爽……唔啊……啊……要……被您操到高潮了……”
    冲撞的节奏停下了,冷不防地从最高点跌落让苏忆秋要哭出来,“主人……”
    秦思学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后俯下身子,从正面再次操入她的体内,“许你高潮。”
    说完他低下头,咬上了她的乳尖,疼痛是火上浇油的爽,苏忆秋呻吟得更大声了,在他重新狠狠顶入花心的一刻,大股的淫液湿热地浇在龟头上,伴随着阴道痉挛地绞紧,让他险些也跟着射出来。
    “操烂你好不好。”
    秦思学的声音带了情欲的低哑,用冷静的语调说出粗鲁的词句,性感得让她本就狂乱的心跳速率飙升。
    “好……”
    苏忆秋的大腿盘上了他的腰,被快感支配的大脑彻底失智。
    “想被主人操死……”她刚刚高潮过后的穴肉仍是贪婪地收缩围裹着他的性器,湿润的双眼眯起,眼神涣散,脸上带着痴痴的笑意,粉唇在错乱的喘息间吐出勾人心魄的话语,“主人……您怎样我都喜欢……都愿意……”
    秦思学的眼神变得暗沉,抬手掐上了她的咽喉,苏忆秋下巴高高地抬起,做出引颈收戮的姿态。
    他慢且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着,同时五指收紧,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窒息造成的大脑缺氧让她的脸色涨红,但她的手臂软软地勾在他的肩上,既不推拒也不抓紧,只有大腿根部的抽搐和死死箍住他的穴肉反应了她的恐惧与快感。
    她又一次高潮了,这一次淫水几乎是喷出来,失禁一般地弄湿了两个人相连的下身和床单。
    他松开她,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让苏忆秋感到晕眩,喉咙又痛又痒,她轻轻咳了两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怕吗?”
    他摸着她的唇,她的脸,仍旧缓缓地在她体内操干。
    生理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又被他的手指撇去,苏忆秋露出了一个迷乱的微笑,“不……很爽……”她嗓音沙哑,意识像是脱离了肉体飘荡在空中,喃喃地呓语道,“……被主人玩到死也没关系………操烂……坏掉也没关系……”
    她可以彻底疯掉,他却不能失控。
    秦思学俯下身子,抱紧她,她舔舐所有她唇舌能接触到的他的皮肤,从鼻腔里哼出唔唔嗯嗯的细碎呻吟,腰身在他每一次冲撞中主动挺起迎合,配合着他的节奏,极尽缠绵,穴里的水儿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多,娇软柔嫩的身体也像是水做的,骚媚浪荡得让他想要把她锁在这个床上,哪里都别去。
    他已经不能想象她以后会去这样浪给别的男人看了,更有一种庆幸,庆幸他遇到她还不算晚,庆幸她此刻是属于他的。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腿软到抬不起来,结束后整个人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动弹不得,有种下面真的被操烂了,也真的死过一次的错觉。
    当秦思学抱着她去冲洗时,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像是一个电量耗光的玩具娃娃。
    “还好吗?”他问她。
    “嗯,”她侧脸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四肢无力但不耽误她言语依旧谄媚,“主人您太厉害了,我这辈子值了……”
    他失笑,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苏忆秋呼了声痛,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的背,仍硬挺着的乳尖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回去一定会想您的。”
    “还闹,”秦思学掐着她的后颈扯开她,“那就打电话给我,每天,这是任务。”
    “什么时间呢?”
    “任何时间都可以。”
    苏忆秋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迟疑,“如果碰上您不方便的时候?”
    秦思学低了头看她,被他目光锁定了的苏忆秋告诉自己不要心虚,她差点想补充说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他在忙正事,但及时收回了这个越描越黑的解释,只是在他敏锐的盯视中竭力摆出一副并非意有所指的镇定脸孔来。
    “我会挂掉。”终于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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