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寨里,丁香咬牙忍耐着身上这个又脏又臭的男人抽疯似的耸g。
这是第几个了?丁香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自己非得遇到这种事?
她只是应祝二爷之邀在他生辰这日到城外祝家别苑帮着演奏唱曲祝寿的,回程路上却被山匪劫了。
抬轿的几人一见山匪拦路就吓得四散逃命,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被带回黑风寨。
黑风寨的大王叫贺铁山,满身筋肉,凶恶剽悍,眼里闪动着贪残的光芒,她才一被抓进黑风寨的大堂里,贺铁山就撕了她的衣裳当着堂上所有手下的面J了她,她试图喊叫反抗叫声却被狠狠的一巴掌打断,一起打断的还有她嘴里的一颗后槽牙,丁香只能满口鲜血咬紧牙关忍耐下去,贺铁山胯下狰狞的巨物就像他本人一样凶残狠戾,把她J得小穴红肿外翻,丁香又痛又怕,穴里干涩不堪,贺铁山满脸嫌弃地在她比上吐了几口唾沫就当做润滑,然后狠命操了她两刻钟。
丁香咬牙忍受着比里火烧般的疼痛,好不容易等贺铁山完事,接着他就把她丢给了堂上其他手下轮着奸淫,先是个眇了一目的独眼龙,再是个满身肥肉的胖子,然后一个接着一个……
现在到底是第几个人了?接下来还有几个人?
丁香痛得无法思考,她的穴里干涩肿胀,都被操得微微渗血了,那些人还一边操干一边抱怨。
「这是哪里找来的贱货?」一个满口臭气的大胡子用力抓她奶子一边挺着鸡8耸g一边骂着:「骚比上毛这么多,里头却gg巴巴的,磨得老子鸡8都痛了!真亏你们几个操得下去!」
「说是红袖园玉如意手下的妓子呢,红袖园也算城里驰名的妓馆了,哪知道见面不如闻名。」方才C过她的一个瘸子嘲戏道:「g巴巴松垮垮,鸡8插进去都捅不着边,就这样的贱货做妓只怕也没人光顾。」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丁香气出了眼泪,自己的容貌、琵琶、琴艺、歌喉都是红袖园中众人称赏的,又不是白玉梨那种任g任爽只会卖比的骚货,再说也是经了这么多人操干小穴才会松了的,这些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竟还如此讥刺……
在她身上耸动的大胡子总算出了精,还奋起余勇在她比里又捣弄了十几下:「C!总算是有点水了,还是老子的精水!你们还有谁要来?」
马上又来了个矮小的男人补位,笑嘻嘻道:「再松的比也是比,总比没有好,咱们也该知足了,难道还真能C上玉如意那娘儿们不成?」
「玉如意是没法指望了,不过我听说红袖园近来有个当红的妓子C过的都夸好,肯定比这条死鱼强多了,好像是叫做白……白什么来着?」独眼龙皱着眉想不起来。
「白玉梨!」丁香被干得满脸胀红,忍着下身的疼痛大喊:「那骚货叫白玉梨!睡她一晚得花十二两银子,排着队等操她的男人已经排到一个半月后了!」
「噢,」满身肥肉的胖子来劲了:「那白玉梨真的这么抢手?莫不成她的比是金子打的?」
丁香恨得咬牙,突然涌起的恶念淹没了她的良心——凭什么只有自己必须遇到这些人这种事,大家一起被毁掉算了!
她突然笑得娇媚:「虽然不是金子打的,却比金子还迷人,白玉梨这骚货长得标致,N大比紧天生y浪,听说在床上骚贱得很,一次侍候几个人也不在话下,几位大爷如果能把她劫过来,整日关在寨里轮着J耍,肯定能玩得尽兴。」
山匪们听得心向往之,看神情就知道已经意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