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村门口都没进去?”姚启辰瞪眼,“那人呢?”
“都…死了…”黑衣人低头回答,“都是一刀封喉,在村外十里地。”
“什么?没带走活口”
“是,全死在了一起。”
“嚯…”姚启成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转悠,深深吸了一口烟,心里冷笑到,都不屑于留活口问话了,老子还真是小看这个小舅子了。
“那村里有人出来么?抓个村民?”姚启成转头问。
“据说以往是出的,那最近一年好像是没人出了,像是像是被整个锁起来了。但不时会有成规模的队伍出来采购,去得都是钟家的商铺。”
“钟溪午自己的商铺?”
“是的。”黑衣人点头。
“有点意思,这钟溪午是圈养了整个村子为他做奴隶么,还真是遗传了那个老不死的了。”姚启成一口烟吐出来,轻蔑地笑到。
话说两头,在钟溪午得知了前一日晋枝的行程后,把晋枝叫到了房里。
晋枝刚午睡起来,面颊上还有些潮红,站在书桌对面,脑子有些不清楚。ыxs❶.ⒸoⅯ(blxs1.com)
“去收拾一下,明日回遥平。
“哎好。”晋枝转身准备走。
“过来。”钟溪午嗓子有点发干。
都转头准备走的晋枝只好又磨蹭到了钟溪午面前,被拉过去,坐在他的膝盖上。刚睡醒的晋枝,身上软乎乎的香,钟溪午在她脖子间嗅了嗅,搬过她的头,吸取她的口水。
她的口水可以止渴,嗓子渐渐的不干了。
本身睡得全身软绵绵的晋枝,很快全身都没有了力气,空气中只有啧啧的水声,她没有力气去迎合,更没有力气去推开,只好把自己顺着自己的身体,仰在他揽过来的手臂上,对他的力量晋枝好像一直都很有安全感,他绝对可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或者各个方面,在这个人吃人的年代,钟溪午是特殊的存在.
想到这里,晋枝觉得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钟溪午注意到了她眼角的泪,不动神色的用捧脸的手指擦掉,心里冷笑一声.
喜欢玩禁忌么?
他移开一点,笑着对她说,晋枝有些不明白.
姐夫和小姨子?父兄?还是说,两兄弟同你?
晋枝听得双眼瞪圆,他是把她送人?
不不不不晋枝彷佛被雷劈了一般.
你听话就不会.钟溪午的面上又挂上了日常冷淡的笑容,再次吻上她的嘴,手也适时的伸进了她的腰间,掐了几下她的腰,虽有些疼,晋枝却没敢发出声音.
短短几分钟,心情起起落落,晋枝只觉得不真实.钟溪午今天好像很有兴致的样子,光是轻吻都进行了好长时间,即使晋枝感觉到他的身下硬的不行了,他也还没开始脱她的裙子.
钟先生晋枝有些喘不上气,她的身下已经一片泥泞,浑身的燥热,让她的胆子有些虚大了起来,我想你入我好不好
好啊,荣幸之至呢.钟溪午笑出来声.
钟溪午让她转了个身,正面抱着她,蹭了蹭便入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