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狡黠的女巫怎么会不明白身后的圣骑士在想些什么呢。
这个人......该是犹豫了多久,才会问出这样的话?以往他都是漠不关心、甚至拼命想拿自己当做个不能言语的雕像不是吗?
她可真是个坏女人,此刻竟然还想着逗逗他。
“当然是维克利,他向我求婚了。”
阿特留斯握着缰绳的手明显一僵,他连呼吸都停滞一瞬。
求婚戒指,她戴上了。
胸膛内心脏的跳动仿佛每次都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浑身上下都因为愤怒而隐隐作痛。
扶在她腰间的手逐渐加重力度,洛兰忍不住痛呼出声。
“阿特留斯!”
尽管放轻了力度,阿特留斯并没有松开手,他的嗓音因怒意沙哑,垂下头来紧抵在她耳边说话,生怕控制不住就一口咬下去,让这个女人知道到底什么才算真正的痛。
“那我算什么?”
他咬牙切齿。
“算什么?你就是你啊,阿特留斯。”
洛兰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模糊地回应着。
阿特留斯见她这副模样,怒极反笑:“利用完就丢掉,这就是你的处事原则?”
“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是利用的关系啊。”
哪怕再真诚的爱,也会渴望并且要求对方给予自己更多回应,以此来得到满足,所以洛兰始终体会不到这种感情的伟大。
“你这种想法简直幼稚得可笑。”
阿特留斯不打算与她做口舌之争,他扯动缰绳,让卡尼慢悠悠地前行,随后探手从她的长裙裙摆一路摸上去,扯掉了她内衬的短裙。
“利用是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利用你?”
勃起的性器戳上洛兰柔软的腰肢,阿特留斯垂下头,在她颈侧狠咬了一口。
“我要你,就现在。”
*
森林中茂密的植被传来植物独有的清香,卡尼悠闲地挪动马蹄,一会儿嗅嗅不知名的野花,一会儿又啃上一口低矮树丛间鲜嫩的绿叶。
阿特留斯扶起她娇小的身体,硕大的伞状龟头抵在柔软穴口,进入时受到了些许阻碍,肉穴暂时还未张开。
他逞着那股怒意用力挤进去,坚硬的腹部肌肉和胯骨狠狠撞击着她雪白丰满的臀,花穴蠕动着吐出淫液来,插入的动作变得顺畅很多。
“唔......”
洛兰传来的呻吟听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她毫无抗拒之意,十分乖巧地任由他欺负玩弄自己。
铁杵一样的阴茎在逐渐湿润的阴道里缓缓进出,阿特留斯将她环抱在自己高大的身体间,下颌靠在她肩窝上,吐出火热的气息。
他不想这样粗暴,也不想伤害她。
所有的怒火、嫉妒,都源自于浓烈的不甘。
为什么没有一眼认出她来?为什么没对她更好一些?为什么......不能更早遇到她。
仅仅因为这些吗?
洛兰永远没有真正敞开的心扉才是真正的阻碍,他们隔着一道透明的墙。
阿特留斯以为他们曾经足够亲密,洛兰提起自己游历时的趣事,与他分享平凡的快乐。然而更加久远的过去……那些重要到能让她受人怜爱、得到理解的过往,洛兰也只是在不得不为他解释的时候简单提了提。
或许因为,洛兰想要坦诚的人不是自己。
多可笑啊,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竟然就是此刻。两个人的心脏只隔着衣衫、几条肋骨、肌肉与皮肤,然而就算心贴着心,也只会是同床异梦。
这名女巫,不懂爱啊。
现在,她订婚了。
心脏酸楚疼痛到无法忍受,阿特留斯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将她揉进自己血肉,性器更加深入,撞得她连声呜咽、不停颤抖。
“洛兰......”
过于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洛兰肩头的布料传来湿润的触感,她听到他有些异常的喘息。
如果告诉他实话,自己被操死的几率会有多大?
撞击的力度越来越沉重,阿特留斯托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让她几乎都寻不到空暇喘息。
洛兰第一次感到后悔。
这个玩笑,是不是有些开大了?
*
偷偷告诉你们,阿特留斯是个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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