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残存的最后一秒,停留的画面是柏束逐渐逼近。
意识渐渐回笼,是陌生的房间,鼻腔充斥着酒味让向襄感到不适。
“醒了?”柏束愉悦的声音在向襄耳边响起。
是酒店。
向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是普通的单人间,里面也只有柏束没有周行止。这种与剧情截然相反的走向让向稍微地感到了一丝安慰。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扶到酒店休息。”
乍一听好像是名正言顺的理由,但是……
向襄嘟囔着:“谁会带着好朋友的女朋友单独来酒店啊。”
柏束笑了,他靠近向襄,两个人的距离危险到向襄能轻易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某种天然的海洋气息,不是内海夹杂着海草和海藻的冰冷的海水味;也不是马尔代夫银色沙滩,棕榈树下的温热大海;而是大西洋悬崖绝壁下怒波翻涌的海水。
“是啊,谁会带着好朋友的女朋友单独来酒店啊……”
海水味和男性荷尔蒙产生的法学反应更加微妙,她现在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散发出来的危险与欲望。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向襄慌忙转过头,柏束的吻错过了她的唇,轻轻地擦过了她的脸庞,像一只蝴蝶短暂的停过。
“时、时候不早了,我……我得回去了。”向襄慌乱地伸手推开柏束想起身离开,可是刚起身,身体就因为饮用高度数J尾酒而发软重新跌回床边。
“可是我现在很难受,你可以帮帮我吗?”柏束反握住她的手腕。
少女的手腕纤细得惊人,白嫩的肌肤能透出青色的血管,他感受到了她脆弱的脉搏在剧烈跳动。
柏束的衬衫扣子只有末尾几颗堪堪扣着,衬衫的领口松散敞开,露出了大片肌肤,x腹紧实,动作间优美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是顶级的男色诱惑。
房间内的气温急剧升温。
向襄艰难转过头,把注意力从柏束身上移开:“帮你什么啊……”
“躲什么,我都听见你咽口水的声音了。”
柏束拉着她的手腕向下,握住他蓬勃欲望。
隔着裤子向襄都能够感受到对方昂扬的肉棒是怎样一个生龙活虎的状态。
“你难道不愿意帮帮我吗?”
压低声线,恳求的语气,是赤裸裸的蛊惑。
顶级男色扑面而来,谁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呢?
神使鬼差的,向襄顺着他的力度握住滚烫的肉棒,肉棒在她手里微微跳动,不一会儿就又胀大到更加不可思议的长度粗度。
“等、等一下,我们这样不合适……吧”向襄像是被手里的热度惊到,理智艰难回归,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柏束更用力地握住。
“什么不合适,是要直接做的意思吗?”柏束轻笑道。
他抚摸着向襄的脸庞,向襄刚想反驳他偷换概念,不是这样不合适,是他们两个这个不合适,却被他的吻粗暴地堵了回去。
两个人唇舌交缠,向襄整个人都被海洋气息包裹,大脑运作都被打乱,向襄把这一切罪责都心安理得地甩给酒精。
柏束解开皮带,龟头在她的阴蒂上不停戳动,没几下淫水就蹭的他的肉棒湿漉漉的
“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啊。”穴口被他两指掰开,骚穴一张一合的,是急不可耐的期待被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
和梦境一样……不,是比梦境更勾人的程度。
柏束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膝盖一顶,少女的双腿就顺从地张开,他调整着少女的姿势,扶着青筋直跳的肉棒缓缓插入,肉棒被熟悉的重峦叠嶂之感包裹。
是比梦境更难耐的快感,嫩肉死死地咬住体内的巨物,轻而易举地让他心甘情愿沉沦。
向襄忍着快感不愿意发出淫荡的呻吟,只能偏过头被迫咬着柏束的肩头,没看见此刻柏束眼里被欲色与贪婪填满。
柏束深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喟叹。他死死地掐着向襄的腰,海洋的危险在这一刻显露无遗,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野蛮无比地撞击着肉逼,却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同于周行止慢条斯理的优雅的诱惑,柏束是那种直面的粗暴,他甚至都不需要特意研究向襄的敏感点,就能轻易把向襄送入快乐的巅峰。
向襄的理智在他吻来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快感像是丝线将她密密麻麻地包裹住,肉棒一下一下的都在撞击研磨着最深处的嫩肉,好像一定要撞开她的子宫口才算罢休。
少女因为过度快感而忍不住微微上扬的下巴与脖颈共同构成优美而又流畅的线条,看起来好像任人宰割,有种脆弱又惊人的美丽。
看着少女皱着眉头无法反抗的可怜模样,柏束亢奋得连十个指尖都酥麻不已。
门外响起房卡扫过感应门的声音,酒店门应声而开。
一屋子的春色外泄,周行止刚打开门,就是淫靡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甚至不用走进去就能猜到里面人发生了,或是正在发生什么。
他推开门,顿了顿,1还是不急不缓地走了进去。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向襄整个人僵在床上,可是柏束动作却一下没停。
周行止居高临下地挑起向襄的下巴,少女一副惊慌失措的脆弱模样,眼睛里摇摇欲坠的泪花好像即刻就要掉下来。
明明现在就在他眼皮底下和别人偷欢,却好像还在隐秘地诱惑着他。
明明是她做了亏心事,却好像受伤的是她。
她就是这样,明明什么好处都占了,却还要摆出受害者的模样试图博取他们的同情。
周行止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是无可奈何:“向襄,我就知道,不管给你多少次机会你都不会珍惜的。”
他一开始就应该知道,他会喜欢的东西,别人也会喜欢,更何况,是像她这样的淫荡美丽动人心魄却还不自知,还永远也不会拒绝别人。
向襄以为周行止会离开,可是他却低头吻了下来。
两个雄性就像心照不宣的大成了某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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