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铜青只希望这位不速之客没有超强的好奇心……那个人不会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自慰,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笑,找个合适的隔间解决完问题,接着就出去了。
但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铜青听到了带着目的X的脚步。那位陌生人推开每一个隔间的门挨个插看,带着某种捕猎的色彩。
脚步声很清脆,是穿着军靴时才能踩出来的铿锵脆响,但即使是这样,小玩具在体内活动的水声也没有被完全掩盖。
军靴……是雇佣兵员工,而她们大部分都是alpha……
一旦被发现了,很可能就会保持着这个姿势被居心叵测的那位上到死。
谁会用跳蛋自慰呢,自然是可怜可爱,小穴渴望着大肉棒抽查的omega。
铜青一手捂着嘴,一手夹在腿间,胆战心惊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以及开门-关门声。
在紧张与畏惧之中身体的敏感度被最大程度地唤起,花穴里的震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又撩拨过……
身体又做出了令人耻辱的反应,泛着水光的穴口阖动着,为不速之客的到来感到实诚的兴奋和悸动。
脚步声一圈一圈地靠近,随后不偏不倚地停到了铜青隔间的门前。
完蛋……紧张感与敏感度可耻地同时增加了一分,原本就险些被玩弄到高潮的身体被刚才的插曲堪堪减了些兴致,而现在又如同潮水般势不可挡地涌没回来了。
自己现在神色迷离眼角挂泪,粘着蜜露的蓓蕾被寒冷刺激的硬挺,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绵软挺立,樱珠充血膨胀,花穴湿的一塌糊涂,而铜青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被门外的那人发现了……
即使还没被看到,那种强烈的羞耻感也裹挟着快感,邀请着她冲向快感的顶峰。
快要……要去了……
此时响起了突兀的敲门声。它带着礼貌与不容置疑,从某种程度上表现了事主一定要走进来的决心。
一时间恐慌却又带着粉色泡泡的想法一下子冲进了铜青的脑海,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在敲门声的刺激下最终大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剧烈高潮,遗落着生理性泪水的同时括约肌猛地一松,浊h的尿液从膀胱里倾泻而出,在腹部痉挛的影响下哗啦啦溅得到处都是。
尿液混着潮吹的爱液不可抑制地落到便池里,激起清亮刺耳的水声,无疑给了门外人一个坚定自己想法的例证。
失神之中铜青无意间呜咽出一句嘶哑的呻吟。让现在的这一切更加雪上加霜。
呜……高,高潮了……被跳蛋高……
在失神的余颤之中铜青迭机了几秒,她再次听到了稳定而礼貌的敲门声,只不过这次带着某种欣快和玩味。
随即铜青看到门插在被从外面旋开,在她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之前它就从卡住的那个地方滑开了,门自动开了一个小缝,随即被门外那人直接推开。
“老板……”门外的钾贺露出微笑,金色的蛇瞳闪着戏谑与悠哉。像是捕猎者面对困在绝路里的猎物。
她看着铜青湿着花穴颤抖着pe奶奶1Ao的样子,轻轻把门带上。
现在的场景看起来很和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铜青半裸着身子坐在钾贺身上,眼泪婆娑地把头靠在她胸前哭泣。
颤抖的唇间只能抖落出破碎的词句。
而钾贺则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舔吻着她的肩膀。
依旧是那副驻地医师的经典装束……只不过K带被解开了罢了。
现在铜青的小穴内依然含着那三个不眠不休的跳蛋,它们现在被钾贺的几把顶到了最深处。
铜青的小穴现在真正地被填得满满当当的,钾贺粗大坚硬的肉棒几乎撑开了每一个渴望疼爱的褶皱,给滚烫又焦渴的花心带来几乎让人昏死过去的满足感。
铜青肯定很舒服……她在缓慢而不自觉地扭动着腰,企图将小穴与阳物贴合得更紧一些。
“即使是没人……嗯……“铜青白皙的脚趾紧紧扣在一起,算是尚且青涩的身体对于性事的一种可爱反应。
她几乎没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被操得酥软的身体也是无力地靠在钾贺怀里,胸前两团柔软的白兔压在钾贺穴口的位置,温温热热地贴在一起,奇妙地显现出一种信任的娇媚出来。
“你也不能擅闯omega的厕所……“
“到底是谁擅闯呢,我的小猫咪?“钾贺不经意地抚摸着她带着清香的头发,又轻轻揉了揉她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耳尖。
某种想要轻咬的悸动让她不由自主把嘴唇贴了上去,轻轻亲吻。
“被玩具撩拨得连标识都认不清楚了吗?“
“什……呜……“
“是你不小心走进alpha的厕所了。“钾贺能感觉到水渍在自己的胸前慢慢晕开。
铜青啪嗒啪嗒地在掉眼泪,哭得就像是遭欺负惨了,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
但其实她只是被顶舒服了,敏感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中被撞出了止不住的眼泪。
“被跳蛋g的连门牌都看不清了,真是个浪荡的孩子……”
“呜,我,我没有……”
“还在嘴y吗。“
钾贺伸手向下,轻轻划过铜青的乳头,随即就听到了她绷紧的轻哼,花穴也在触碰的刺激下阖动着收缩,将钾贺的几把吸得更紧了。
“看吧,碰一碰反应就这么剧烈,真是敏感呢……幸好进来的是我。刚刚你那副样子如果被其他alpha看到了,你会被淦成什么样呢,小美人?”
铜青在听到这句话时瑟缩地往钾贺怀里躲了躲……天呐这都是什么黏人可爱小猫咪。
以及,钾贺的话无疑对她产生了某种震慑的效果,某个可能存在的结局把她吓到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实打实地兴奋起来。
钾贺感受到新分泌出的温暖蜜液濡湿了两人交合的密处,铜青压在她穴口的乳头也更加坚挺。
想到被强奸或者被粗暴地对待就会湿得一塌糊涂,钾贺愈发觉得自己的老板是件名器。
现在铜青被操到了宫口,跳蛋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逐渐变得沉重的甜蜜喘息说明她再一次濒临顶峰了。
她扭动着腰,骑在钾贺的巨物上起起落落,除了顶端将跳蛋捅到更深处之外,肉棒划过阴道壁时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铜青的小穴爱液汹涌,黏得拉丝的晶亮蜜汁不仅从穴口往外溢,还在她的两腿之间粘得到处都是,带着肉感的大腿上一大片反着水光的亮处。
钾贺的分身在跳蛋和肉穴的夹击之下也已坚硬如铁,她拥住铜青,摁下她的肩膀插到最深处,在对方带着快意的哭叫之中意欲将一腔精华尽数射到她紧致的宫口……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听到了门帘再一次被拉开的声音。
漫不经心的军靴声一步一步跨进了室内。
又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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