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一日,苏窈身子不适还未恢复过来。腿间两片蚌肉虽不似那日肿胀,却也未有消肿。连着走路都能轻喘冒汗。两片粉肿蚌肉磨得刺痒不大好受。
男人贪欲后果便是她事后遭殃。
李修祁那日提腰往下掀干猛插,枕边癫狂,苏窈如何禁得住?
怀中软玉,直被肏得哭疼求饶,男人方才从欲潮中如梦清醒,收敛许多。
忙去探查花径屄口,却见这靡艳之处肿的厉害。娇花难禁他这柄金枪鏖战猛攻。倘或不是前期花足了功夫扩张,早便见红了。
今日一早,宫里来人召苏窈入宫。她心底有些急了,生怕出了差错无法脱身。
百般无奈下,只得进了宫中。
召苏窈入宫的正是马月月。本想好生与人说说话,可见了苏窈一步一停,娇怯不胜的袅娜之态,耳后竟还留着一点伤风败俗的红梅,她心中一阵气苦。
思及多年前唯一那次云雨,李修祁对她颇为克制,多有怜惜。可如今苏窈身上却浑是他的癫狂情欲,却连凳子都坐不得了。
柳玉垫了椅搭迭放凳上,心底埋怨起李修祁。明知她家姑娘身子骨弱竟还此般索求无度。
马月月见柳玉熟悉的动作,细长指尖攥紧掌中不知疼痛。只觉这主仆两人是在她跟前耀武扬威。面上也冷了不少。
苏窈察觉到对方的不悦,忙喝退了柳玉。笑吟吟地转了话题。
马月月靠在迎枕上脑补颇多,思及多年前那次榻上之欢,心底又酸又甜。她至今都还记得那男人的万般怜惜,至后来的迷乱。
她不自禁便做了比较。暗里观苏窈娇弱体态,这人似握不住的烟雾。时日越久,样貌渐成,越发美得惊心动魄起来。
传闻苏夫人便是个难得美人,苏毅生的也不差,苏家子女更是个顶个儿的好样貌。却也不及苏窈这般出众。
可这病殃殃的娇怯之态在她眼里总归与那些子世家闺秀一般,普通的紧。
至如今,她还是不愿相信李修祁会心悦这般无趣娇弱的闺秀小姐。
倘或说李修祁原先那暗卫小七还能教她心有不安,对于苏窈确是半分未曾放了心上的。两人间的种种差距,年岁,经历,性子,拣着哪一样来说都是合不来的。
撇了相貌,这身段虽风流,却到底单薄了些。马月月自信自己比苏窈这方面强得多。
苏窈坐的浑不自在,开口唤了一声“贵妃娘娘”。总算将人唤回了神。
两人面上和和气气的说了些话,苏窈眉眼间已有些倦意。她挺着腰背,坐的久了,腿间那处微麻,渐泛了刺疼。腰背也有些僵硬。
马月月似未有发觉,眉眼弯弯,热情的遣了人再去拿些点心果子上来。
苏窈刚到嘴边的推拒又教人打断咽了回去。
“王妃可认识如今的新晋状元郎?生的当真是一表人才。诶呀,倒是忘了,你也是见过的,就那次诗社中,秋月与其闹矛盾的男子。”
苏窈不知她究竟何意,垂目说道:“不大记得了。”
马月月瞧了苏窈几眼,笑了笑,说道:“也是,那晚上闹得很,又不如白日敞亮,如何记得清。”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小太监来禀说是晋南王入宫来接人了。
马月月一愣,只觉心底酸疼。李修祁这般急吼吼入了宫竟只是来接他王妃的。可是怕她将人吃了不成!
马月月收好情绪,颇有一丝低落怀念,听她笑着说道:“越之如今倒是会心疼人了……”
一旁的柳玉怎听怎不对劲,感情弄得她家姑娘是个第叁者一般。简直混账!
苏窈坐久了,身子不好受,根本没听进去,将其当回事。马月月的小心思她如今也能知道些。这些人曾经如何她也管不得,本就决定想离开便少些胡乱心思才好。
她甫一起身便落入男人怀中。
李修祁见她稍有倦怠之意,径自打横将人抱起。心知是自己过错,也有些不悦。有时对着他倒是嘴硬心肠狠的,对着旁人却半分不会推拒。
这宫中之行推了便是,谁敢来为难她?
可不是个窝里横的。
苏窈除了些鸡零狗碎的日常琐事,从未在李修祁跟前说过些什么,更遑论有何要求。自然不会去麻烦对方。又哪会去借他名声狐假虎威?
苏窈潜意识里没怎的想过靠男人替她解决麻烦。她也不是未求过对方,便是那仅有的一两次,这男人也是阴晴不定,从未允过她。也算的是李修祁这男人上辈子留下的“福报”。
“难受?”
苏窈埋在这人宽阔的怀中。须臾,点了点头,低声道:“有些难受……”
李修祁心知应当是比有些更严重些。面上冷沉沉的,玉面渐生凝霜之色,眉生戾气。
他一面抱着人,一面伸掌覆在对方腰间按揉。暖融融的热气源源不断浸入肌肤,苏窈好受许多。
发酸发硬的腰身也逐渐软了下来,腿间有些发胀着刺麻麻的疼。
男人有时隔日弄她两回,抑或每日一回都算得温和。此次因春狩之事常忙得脚不沾地,累积的一些情绪皆化了对苏窈的渴求与情欲,难免失控。
李修祁不做停留,抱人离去。察觉到身后的马月月,垂目瞥去带有警告的冷寒目光,幽黑的眼光将人慑在了原地。
“窈窈身子弱,贵妃往后还是召其他人入宫陪着说说话的好。”倘或不是杀个马月月带来的后果过于划不来,他倒也不介意替李岩廷断了这情丝。不过想来他这兄长也已逐渐厌烦了。
李修祁下九龙玉阶时余光正巧瞥到远处一角衣袍。正是他方才遣人去通知的对方。
李岩廷对上李修祁似笑非笑的眼睛,眉头紧蹙。
李修祁大掌按在苏窈后脑将人抱紧了些,将她的挣扎尽数镇压。
“身子不适便安分些,想来皇兄也万不会怪罪于你我。”
苏窈无法,气力不怠,面色涨得通红,倒是静了下来缩在男人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