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祁素日最是厌恶身上这李氏骨血,可倒是把这骨血中的卑劣冷血、强占掠夺之欲继承了个十足十。
旁人只知他母妃秦氏是郁郁而死,却不知是毒入肺腑而死。
他亲眼见着秦氏喝下大半年的加料汤药却从未提过醒。秦氏有寻死之意,他这儿子当的也算是“尽职尽责”,“贴心孝顺”。
秦氏半年间肉眼可见的瘦弱起来。老皇帝于床事上越发粗暴。两人的性事从不避讳李修祁。
秦氏更是自觉无颜去见自己的儿子。素日在同一宫中屋檐,也是终日避着他。
老皇帝一些子古怪性癖随着力有不逮越发严重。却因需维持帝皇颜面尽来秦氏这发泄来了。
被抢进宫来的女人没甚根基,最是好拿捏使唤,那些子兽欲连着自己亲儿子也不放过。
李修祁时常于房中观赏他这父皇的兽行。老皇帝在亲儿子的观赏下那话儿能支撑许久,便时常喊着人过来。实是变态行径!
那时的李修祁不过五六岁稚子。
老皇帝见其目色冷漠难起波澜。半分不似五岁稚子,突生好奇,倒是越发喜爱起这七子来。一番恩威并施,见李修祁聪慧,便时常带了身边。
这权是他一点点交由的对方,直至发现压不住这儿子时才惊恐起来。到底是晚了。
老皇帝整日疑神疑鬼的开始沉迷炼丹长生。正好给了李修祁弑父的机会。
再说苏窈,倘或说上辈子李修祁还能忍受苏窈不将他放了心上,如今却是半分受不得。
得到过后,如何还能教他放手?
收回思绪,李修祁紧了臂膀,搂了软玉温香满怀。
他目光难得柔情,见苏窈无力娇怜之态,心生怜惜。本就未有满足的情欲有渐升之意,鸡巴半硬不软挺在腿间。
却说这方射过精水的肉刃粗硬更甚,苏窈如今这模样也是承欢难下。
男人沉了气,憋忍了一会子,总算压了些欲色下去。搂过一旁的苏窈闭目而睡。
怀中娇躯散着甜丝丝的凉意。乌云发间几缕幽幽香气,本就不稳的情欲又被勾至高处。
李修祁挺了许久,难有睡意,倒是越发燥热难捱。他认命地埋首于苏窈颈间,腹部紧绷,硬的发酸。
苏窈已睡了过去,小脸浮粉,檀口微启,娇柔堪怜。始及艳处之花也及不上这绝色芳容。
天还未亮,屋内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几日未做,男人情欲尤为高涨,帐中低泣之声不绝。纤柔的身子翻来倒去的离不得男人硬如铁器的鸡巴。
苏窈本睡得正浓,男人将她从梦中生生给干屄干醒了。
牝户颜色渐深,肿胀湿热。肉蚌上满是晶莹露珠,湿的似洪水泛滥。潮涌潮喷,这快意使得苏窈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眼儿未睁,玉体上的玉带红绡一下松散下来,只见的肌骨如玉,泪湿香腮。
梦中云雨,枕边沾泪,倒是未有清醒。
李修祁原只是把着吃了一会儿香乳。含着顶端桃蕊卷弄挑逗,复又吃进一大口雪乳吮吸。
乳香浮动,两团莹软似是沾了琼脂蜜露,两点含绛小桃,教人流连忘返。
睡梦间,苏窈被男人吃乳吃的泄了身子。她身子越发敏感,酥胸微漾,刚好够男人一掌握之。
舒窈身子上落着一些零星红梅,更添一笔难尽风流。
男人这欲望高居不下,玉白俊容有些湿意,额间滚着几颗汗珠。腰间那话儿已胀疼不已。龟首吐涎,怎一个狰狞粗壮可言?
李修祁见苏窈眉梢传情带媚,娇怯轻吟,心中怜爱。
听他在苏窈耳畔低声道:“窈窈,夫君可忍不得了。倘或你不出声,便是允了我。”
说罢,本是冷溶溶的俊美面庞显出些清浅笑意,以手扶着玉茎顶入牝中。见她似有清醒之意,一手抚腰,一手捏乳儿。
玉峰挺立,落入男人掌中。琼脂玉乳霎时变了形状,满溢掌心。直挑的苏窈梦中不得安宁。
李修祁搓揉两点粉桃儿,轻拢慢挑,只听苏窈惊呼,腰身打晃,泄了一江春水。
男人性致渐长,越发轻狂起来。
花径含露,无力抵挡。直将肉蟒牢牢吮着,内里酥润嫩窄,引着这物攻城略地,四处作乱。
内里深处的小口早被肏开过,再入不难。可怜苏窈方一醒来便又是个一泻千里,幽谷痉挛,只嘘嘘喘息不停。
男人腹部肌肉紧绷。高潮痉挛的甬道直直吸附柱身,腰眼一麻,险些夹射。
李修祁眯眼喘息,眼里闪过几缕幽芒。柱身发硬发胀,狰狞肉物磨着内里嫩肉,缓慢抽送。
花心酥软淋漓,被其顶撞的软烂湿热,只将肉刃含的硬如钢铁,威风凛凛。玉壶含精,难堪承受。
枕边堆云,泪湿鬓发。
雪白肚腹起伏之下是男人的孽根轮廓。李修祁稍有迷乱,以掌抚之。小腹下发硬的肉物顶着掌心,他稍一用力,只见苏窈扭腰低泣,再受不得。
见她此般可怜,男人垂目考量一会儿,撤了手掌。
体内快意使得苏窈心慌不已,只觉快教男人肏穿了肚腹。迭声哭吟,竟是连话都再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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