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玛丽一直在地下室关着。
她不能穿衣服,所以总是缩在被子里。食死徒们按照斯内普的要求,每天给她换一次药,而且不停轮班。
她从第一个来的莱斯特兰奇兄弟这里听说,现在他们有了新的规则:不允许独自与她见面,必须要两人或者以上。
这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防止有人失控杀了她。
可玛丽只听出来一个意思,从今以后,她每次需要应对两个或以上的食死徒。
“最近庄园里的狼人变少了,他们一定在到处搜查莱姆斯·卢平的下落。”拉巴斯坦一边说,一边把药膏涂在玛丽外阴上。
“别管格雷伯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神秘事务司。”罗道夫斯说。
莱斯特兰奇兄弟来换药时,一直在讨论最近的任务。
黑魔王越来越残暴,心思复杂到了难以预测的程度,这也让食死徒们压力倍增。
卢修斯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就连他的家养小精灵看起来都不是一般的累。斯内普更是忙于两份工作,无暇分神。克劳奇最近跟贝拉走得很近,每天都要在集会上折磨死一两个亲麻瓜的巫师女巫,他倒是一直很开心。
“我要顺便帮你上点药吗,罗德?”拉巴斯坦突然问,“你被多洛霍夫割的那道口子看起来很深。”
玛丽立即看向罗道夫斯。
他穿一身严严实实的黑袍,完全看不出受伤了。
“没关系,已经处理过了。”罗道夫斯皱着眉。
玛丽知道,食死徒集会是非常野蛮残暴的。
他们会在集会上折磨人、杀人,以取悦黑魔王。黑魔王也偶尔会亲自折磨办事不力的下属。有时候,食死徒之间也会互相决斗。
所以如果有另一个食死徒朝罗道夫斯扔恶咒,一点也不奇怪。他们不是那种友爱的团体。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为这点小事跟你过不去。”拉巴斯坦抱怨,“神秘事务司的任务谁去都行,多去几个人也没关系。他就是嫉妒你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
“我的地位有一大部分来自贝拉,如果他想要就让他拿去吧。”罗道夫斯冷笑。
拉巴斯坦忍不住笑出了声。
玛丽被他手指的颤动激得哆嗦了一下。
“抱歉。”拉巴斯坦说。
说完他僵硬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看向自己的哥哥——他不应该向麻瓜道歉。幸好罗道夫斯似乎没注意到,仍皱着眉看着另一边的壁炉。
“没关系,拉巴斯坦。”玛丽低声说。
拉巴斯坦表情很硬,匆匆给她涂完药就起身了。
玛丽尽可能地叫他们名字,并且希望让他们叫自己名字。
这会强化她在这群暴徒心中的“人格”,如果他们长期使用那种宠物名字——“宝贝”、“小东西”之类的,她在他们心目中的“人”的身份也会越发淡化,随之而来的将会是变本加厉且不对等的虐待。
拉巴斯坦是相对软弱的那一个。
如果要建立同情心,应该从他下手。
“我涂好了。”拉巴斯坦对罗道夫斯说。他的兄长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虑,半天都没有回答他。
“要再坐一会儿吗?”拉巴斯坦小心翼翼,见罗道夫斯还是没有回答,就说,“或者跟她玩一会儿……”
罗道夫斯终于回头了,不满道:“你还有多余的精力玩耍吗?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去拷问那个神秘事物司的人?”
拉巴斯坦哑口无言。
“我就是随口问问……”
罗道夫斯暴躁地起身离开,拉巴斯坦赶紧跟上。临走前,他还看了玛丽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来的是克劳奇和卢修斯。
卢修斯非常不情愿,如果不是要监督克劳奇,他根本不会下来这个地方。庄园里已经有够多乱子,看见这个麻瓜只会让他更烦恼。
“我们可以一起上药吗?”克劳奇热情地问卢修斯。
“不。”
“好吧……”克劳奇有点失望。
当卢修斯发现他往自己阴茎上抹药时,厌恶道:“别这样,斯内普要是知道了,会在里面加阳痿药的。”
“那就别让他知道。”克劳奇抓住玛丽的腿,爬到她身上,用滚烫的阴茎填满她。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太热了,很滑,药迅速化开并且变成最好的催情剂,沾在内壁和阴茎上,带着微微刺痛的痒和麻。
克劳奇抱着她侧躺,慢慢抽插着,愉悦地赞美道:“太舒服了,宝贝,你里面很软。”
由于擦了大量药膏,他们交合的地方水润极了,每次插入都噗呲噗呲地响。克劳奇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着。
卢修斯不得不听着。
他发现生理上的事情是很难控制的,他慢慢硬了。
克劳奇淫荡下流的话很快变成了低沉的吼声,肢体之间清脆地拍打着,玛丽也在极力隐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快乐。
“真的不要一起吗?”克劳奇像蛇一样诱惑,“药膏化开之后是热的,很舒服,她里面比丝绸还滑……真棒,我的小宝贝。”
他亲了亲玛丽的鼻尖,又用舌头舔她的嘴唇,当她张开嘴时,他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进去,胡乱搅动着,让玛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他涂着药膏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不停揉搓着,玛丽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声音刺耳极了,让卢修斯越来越硬。
“你还要多久!?”他怒道。
克劳奇呻吟着:“呃……我可以现在射出来?但还是不要吧,让我再插一会儿。”
“你不会把他夹射吗?”卢修斯立即怒斥玛丽。
“不如你来试试!”玛丽哭喊,心里骂他是个猪脑子。
克劳奇闷声笑起来:“相信我,她一直在尝试这样做。她正在用力地……用下面这张小嘴……挤我的鸡巴……啊……”
卢修斯走过来,一只手抓住玛丽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阴蒂。
这里沾着黏糊糊的药水,随便一摸,滑腻无比。
卢修斯的指尖无情地她阴蒂上施加压力,灵巧地摩擦着,让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烫。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这里还很敏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他毫无怜悯,强迫着她快速进入另一个高潮。
肉穴内的悸动压迫着克劳奇,内壁挤着他硬挺的鸡巴,一股股地从他敏感的肉柱上榨出精液。
他有点恍惚地抬起头,亲了亲玛丽的唇角:“谢谢,很舒服。我想在里面呆一整晚。”
“不!!”卢修斯怒极了。
“怎么了?给床变变形,你也能睡一起。”克劳奇小心地按住玛丽的臀部,不让自己的鸡巴和精液滑出来。
“我在楼上有一张真正的床!”
“那你去吧,我们俩睡。”克劳奇懒洋洋地亲吻玛丽各处,鼻尖,下巴,肩膀,“哦,我忘了,你必须留下来‘监督’我。”
玛丽高潮几次后有些困倦,没认真听他们后面吵了什么。
她感觉静默了很久,她后面的床微微下陷,卢修斯也爬了上来,并且将硬得生疼的阴茎压在她屁股上。
他没有用魔咒润滑,而是直接擦了那种止痛化瘀的药膏。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后穴,慢慢挺动。由于里面还很干涩,活动范围也不是很大。好在卢修斯不着急,他就保持这个缓慢而磨人的节奏插了很久。
“你应该早点加入。”克劳奇抓着玛丽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玩弄,“那么一直硬着对身体不好。”
“闭嘴,我只是留下来盯着你。”卢修斯扶着玛丽的腰,继续慢慢插她。她真的很热很热,后面紧紧箍着他,就算不怎么动也很爽。
“随你怎么说。”克劳奇眨了眨眼睛,“我从十一岁开始就没跟人同床睡过了。你呢,宝贝?”
玛丽吸着气回答:“我……我忘了。”
克劳奇皱起眉,眼里覆盖着阴霾:“回忆一下。不要因为他在插你屁股就随便敷衍我,宝贝,我会嫉妒的。”
玛丽红了眼眶:“七、七岁……八岁?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父母很忙,总是出差。啊……嗯啊……”
卢修斯轻轻顶到了她穴里某个部位,发现她脆弱的喘息后,立即快速摩擦这里。她的声音无法连贯。
“可怜的小玛丽。”克劳奇摸了摸她的头发,怜惜道,“不过以后你每天都能有人陪着睡了。是不是,爹地?”
他亲昵又恶毒地叫卢修斯。
“闭、嘴!”卢修斯怒不可遏。
克劳奇笑得更开心了,对玛丽说:“他比较喜欢听你叫。”
他轻轻掐了玛丽的乳尖,怂恿道:“快点,说出来,给他听听。”
玛丽屈辱得满脸通红,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才非常小声的挤出一句:“爹地。”
“太敷衍了,小宝贝。”克劳奇几乎是立即兴奋起来,“再多说点。”
“爹地,不、不要……不要再……啊!”玛丽感受到腰部的抓力猛然增大,后穴里的推力也变得粗鲁凶暴,“轻一点!求你……轻、轻点!”
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肠道,卢修斯在她肩膀边喘着粗气,呼吸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沉重。
他咽着口水,嗓子干得难受,激烈的高潮让他卸下一些防备,他用手指卷着玛丽的头发嗅了嗅,低声说:“好孩子,你让爸爸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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